袁昊心中充塞着歡欣的感覺,月姐終於回來了,而且就,這讓他喜不自勝。
馬月瑩這半年多來就像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還是有些變化的,她顯得更青春活力,而且更高貴性感,兩種本來相互對立的氣質竟然被她完美地揉合在一起,這本身便是一個奇蹟!
月姐的美貌容顏是怎麼也看不厭的,袁昊只顧看去了,哪裡還願意分心去做別的事情?
馬月瑩一面自怨自艾一面給他把錦盒打開了,這哪是姐姐給弟弟送禮,這分明像仕女在給皇帝陛下獻禮麼……
錦盒裡放着一隻金色的手錶,馬月瑩索性將它取了出來,抓住袁昊的左手給他把手錶戴好來,上下左右地看了看,終於滿意地點點頭,欣然說道:“正合適!”
袁昊的目光終於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只見自己從不戴任何飾物的手上多了一隻手錶,還是機械式的,袁昊納悶地說道:“月姐,我要這手錶幹什麼,我有手機呢。”
馬月瑩又氣又好笑地說道:“你這個土包子,這是希德曼牌金錶,全手工製作,身份的象徵,一萬美元一隻呢。”
雖然不覺得這東西有多重要,不過這可是月姐送他的啊,所以袁昊越看越順眼起來,說道:“我知道了,不過平時我可不捨得戴。”
“知道就好。這是給你在重要地時候戴的,比如與女孩子約會呀,或者參加什麼重要活動啊,男人身上除了衣服、鞋子、領帶,也就剩下手錶可以裝飾一下了……”馬月瑩又把表取了下來,給他調好時間,上好發條,然後再給他戴了回去。
半天沒聽見元說話。馬月瑩朝他臉上看去,只見袁昊滿面的喜色,說道:“月姐,你送我手錶,是否在暗示我……我是真正的男人了!”
“你這小子……”馬月瑩把他往沙發上一推,懶得理他了。又回去吃自己的餛飩。
“嘿嘿……”袁昊得意地笑着,也不去惹她,只是在一旁賊兮兮地望着她,直看得她心裡發毛。
“今天……好像不是休息日吧?你怎麼不去上課?”馬月瑩把碗筷都撿拾到了洗碗機裡,見袁昊又跟了過來,遂沒話找話地問道。
袁昊道:“現在老師教的我都會了,去聽課純粹是浪費時間,再說了,月姐你好不容易回來,我當然要陪着你啦。”
馬月瑩把手洗了。擦乾了水後拉着他的手向外走,說道:“走。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半年多不見了,雖然經常可以電話、短信或電子郵件聯繫。但是還是有很多話要說,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開始聊了起來。
馬月瑩這半年來的故事遠沒有袁昊地精彩,袁昊興致勃勃地將這半年多尤其是上大學後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訴說出來,還炫耀似的把騰蛟劍發出來,在半空中飛舞騰挪,馬月瑩耳聞目見,自然沒有懷疑。卻驚訝得半天都合不攏嘴。
不過袁昊並沒有把他收購了新思路公司的事情告訴馬月瑩,他暫時不想告訴她。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
袁昊那豐富多彩的經歷讓馬月瑩大感好奇,她不時地追問着細節,袁昊得意洋洋地回答着,渾不知犯了大錯。
“哦……我終於明白了……”馬月瑩最後總結道:“這半年來你收穫非常大,首先搞定了柳清顏地家務事,她已經死心塌地地跟了你,還有那個小姑娘孟雪珍,你也已經視她爲小情人,還有個妖狐、大仙女、小仙女、小小仙女、沒成氣候的半仙女……還有那個什麼雨彤姐姐、靖茹姐姐……這半年來你的收穫真的非常大啊!”
袁昊聽了兩句就覺察到大事不妙,果然,馬月瑩展開雙手十指,一個個地給他數了起來,數啊數,居然數出九個之多。
“是啊,加上月姐你,那就是十全十美了!”袁昊厚着臉皮,誕笑着說着,伸手過去將馬月瑩的雙手握着,把那最後一個孤立着的手指頭也握了進去。
“十全十美你個大鬼頭!”馬月瑩把手抽了回來,惱怒地說道:“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儘管胡鬧去吧,我纔不會理你呢。”
“月姐終於嫉妒了!”袁昊反而開心起來。
馬月瑩拿他沒轍,怒瞪其一眼後說道:“我累了,要洗澡休息了,你還是早點回學校去吧,免得回去晚了連門都沒得進。”
“我本來就沒打算回去,月姐你不答應嫁給我,我就永遠都不回去了。”袁昊嬉皮笑臉地說道。
馬月瑩的心突然一抽,她向袁昊望去,那張臉上的笑容並不誠摯,然而那雙炙熱的眼珠卻透出了濃濃的期待。
馬月瑩心一跳,將臉轉開了,她心中有些慌亂,想厲聲趕他走,卻又有些不忍,只好說道:“我才懶得管你,我洗澡去了,你愛怎麼着怎麼着。”
馬月瑩把那個還未打開地大箱子拖入了自己房間,袁昊正想幫忙的時候馬月瑩卻指着他剛提起地那個箱子道:“裡面的東西都是給你帶地。”
說完她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還把門反鎖了起來。
“嘿嘿……”袁昊如何不知道她心中那種彷徨兩難的心態?近來他實力大增,心鑑術也大大增強,馬月瑩對他又沒有絲毫的防範之心,袁昊只要一個眼神便能窺知她的心事了。
馬月瑩業已對他情根深種,她自己恐怕也早已知道,但是卻刻意地逃避這段感情,因此才弄得彷徨不安在袁昊面前進退失據。
袁昊在那打開的箱子裡翻了翻,馬月瑩給他帶回來的東西還真不少,主要還是穿的戴地用的,另外還有不少地紀念品之類的東西。
袁昊的心神並沒有放在這裡,耳裡傳來了淅瀝的水聲,他的心中浮現出月姐輕解羅衫的情景,真想掏出照影球來看看,然而卻又一陣自責,要看爲什麼不光明正大的看?月姐又不是外人!
掙扎着,馬月瑩的澡卻洗完了,用手巾包着頭,穿着睡衣的馬月瑩赤着腳走了出來,
在那裡發呆,她嗔道:“你還真賴着不肯走了呀?難得我給你鋪不成?”
“不用鋪了,我也去洗個澡,跟月姐一塊兒睡。”袁昊笑嘻嘻地說道。
“你……”馬月瑩給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然而那種又羞又怒的表情卻是袁昊的最愛,袁昊朝她呲牙一樂,說道:“月姐,你不會想歪了吧?我們不是經常一塊兒睡的麼?你以前還說沒人陪着害怕有鬼睡不着,非要抱着我才能睡着的呀。”
“那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我纔不怕鬼,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在大學裡整天曠課花天酒地的事告訴你老媽!”馬月瑩惱羞地說道,重話不願說,輕了又沒用,她真的是拿袁昊沒辦法了,而且,袁昊這麼一說她又想起了那次兩人最後同牀的時候,袁昊在夢裡說的那些話……
“月姐,你難道不覺得,我現在已經很男人了麼?”袁昊擺了個力士造型,頓時把馬月瑩給逗樂了。
“你啊,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個小……男人……”馬月瑩剛想說小孩子,結果胸口像觸電般麻了一下,不知道怎麼的就改口了。
“你!”馬月瑩柳眉倒豎,心道老給他這樣欺負還了得?這小子非翻天不可,一瞪袁昊,道:“你想死啊,再敢這樣我……我就不理你了!”
袁昊微微一笑。道:“月姐,你不是累了麼?我給你按摩一下吧,保證你疲勞盡消精神抖擻。”
有過那次地教訓,馬月瑩哪裡還敢輕易答應讓他做按摩,聞言氣鼓鼓地道:“你自己給自己按摩着玩吧,我去牀上看會電視等頭髮幹了就睡覺,你想留下就自己鋪牀,我不管你了!”
“等一下。”袁昊叫道:“月姐。我想敬你一杯,慶祝你回來,同時慶祝我終於升級成了小男人,不再是小孩子了。”
馬月瑩瞥了他一眼,終於點點頭,說道:“也不知道還有酒麼。”
袁昊去找了兩個酒杯出來。沒有酒,冰箱裡只有一些可樂什麼的,都是劉姐昨天買的,她並不鼓勵馬月瑩喝酒。
但是袁昊自己卻帶着酒,馬月瑩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只見他的手在杯子上拂過,那酒杯就盛滿了紅棗色的醇酒。
這兩年來馬月瑩喝過無數的好酒,但是一嗅到那股甘醇香甜的酒香也不禁讚歎道:“一聞香味就知道是好酒,昊仔,你這酒是哪來地?這味道真香醇。比我喝過的大部分酒都要好,至少有五十年了吧?”
“這酒已經有兩千七百年曆史了。也就是我從吳王闔閭墓里弄出來的那些。”袁昊得意地說道:“當年它就是宮廷御酒,經過兩千多年深埋地下。它已經成了真正的仙酒,而姐姐你是除了我之外唯一能喝到這種酒的人。”
馬月瑩把酒杯拿到面前嗅了嗅,懷疑道:“你確認這東西還能喝?”
袁昊二話不說地一大口將杯裡的酒灌入嘴裡,然後他一手接過馬月瑩手裡地酒杯,在她反應過來前一手將她摟着,迅雷不及掩耳地,袁昊一嘴吻在馬月瑩的紅脣上。
措不及防的馬月瑩震驚地睜大了秋水泓眸,檀口微張。貝齒不閉地,直接給袁昊這大膽小子的靈舌探入了口中。隨着那舌頭的入侵,夾着濃烈香味的酒液也隨即灌滿了馬月瑩的小嘴。
袁昊的舌頭輕易地便撲捉到了馬月瑩的丁香小舌,又吮又舔不斷地攪弄起來。
馬月瑩剎那驚魂過後終於回過神來,但覺渾身發軟,不知何時袁昊的一手已經探入了她睡衣地裡邊,一隻毫無防護的酥乳頓時落在了袁昊地掌握之中。
嘴裡瓊香無比,袁昊的舌頭每一次與她小舌輕觸都給她帶來電擊般地眩暈感,起初她還試圖抗拒,雙手欲將袁昊推開,香舌欲擺脫袁昊的糾纏,卻不想自己此時早已無力抗拒,金甲蟲也救不了她,她舌頭的反抗反而激起對方的興趣,對她的香舌展開了更加激烈的挑逗。
“唔……”馬月瑩雙目迷離,大腦只能做出最原始的反應,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地,她只能從鼻腔發出幾聲嬌吟,那聲音卻更加助長了男人的興奮感。
混着香唾地酒液在兩人嘴裡吞來吐去地玩耍交流着,一行棗色的液體從馬月瑩嘴角泄露出來,順着她地臉頰滑入了她的脖頸,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線。
好一會袁昊才鬆了口,欣然凝望着眼前已成粉色的嬌豔面孔,深情地說道:“月姐,我愛你!”
馬月瑩這才無意識地將滿嘴的液體吞入腹中,甚至不知道自己嚥了什麼下去,滿腦子還是激情的回味,正在這時,袁昊得意地微笑起來,說道:“月姐,剛纔那杯酒是慶祝你的歸來,這一杯將要祝我成爲真正的男人!”
馬月瑩還沒回過神來,袁昊已經將剩下那杯酒一口氣喝乾了,然後同樣的一幕再度上演,馬月瑩的小嘴再次失去自由,唯一不同的是袁昊將手一揮,兩個酒杯一起給他拋到了柔軟的沙發上,現在,他兩隻手都自由了。
兩人的脣舌緊密膠合在一起,馬月瑩的手不知不覺地從推拒變成了摟抱,激情之中五指在袁昊頭髮間用力抓着,似想將兩人貼合得更加緊密一點。
‘啪’,馬月瑩睡衣上的鈕釦被蹦掉了落在地上,袁昊的兩隻手都探了進去,一前一後,一上一下,馬月瑩的纖腰幼腹、酥胸雪臀,無一不在其帶有魔力的掌下震顫着,朝其主人的大腦發回讓人興奮至發狂的刺激信息。
馬月瑩的身心都淪陷了,她芳心迷醉、咿唔連聲,渾然忘我,開始主動地用粉嫩香舌迴應袁昊的挑逗,她的雙手也開始急躁地在他身上摸索,她赤裸着的晶瑩玉腳也提了起來,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