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媽媽臉上的笑意一時斂了去,衝着吳媽媽搖了搖頭。
“怎麼,你沒和少夫人道謝?”吳媽媽難免詫異的看着她,被她這麼看她,劉媽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來一樣。
劉媽媽回道:“少夫人走的匆忙一時沒來得及說。”
說完,劉媽媽又在心裡反問自己,事實果真是這個樣子嗎?
吳媽媽嘆了嘆氣,一副很瞭解她似的說道:“我看你不是沒來得及說,八成是開不了這個口。”
“你好好想想,如果沒有少夫人,二夫人要是知道她的衣服被弄壞的事,你覺得以她的脾氣會善罷甘休嗎?”
劉媽媽聽了,沒有說話自然心裡是認同吳媽媽的說法。比起少夫人的寬宏大量,二夫人則是愛計較之人。
不容多想,吳媽媽將衣服拿進屋,然後出來拉着劉媽媽就走。
劉媽媽不知她這時要做什麼,便攔住問道:“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吳媽媽回道:“還能去哪,自然是去翰宣院向少夫人道謝去。”
聞言,劉媽媽身子頓了一下,暗自沉思了會,覺得有必要去跟人家說句謝謝,畢竟這忙不小,於是由着吳媽媽領她去翰宣院。
二人到的時候,笙歌在屋裡看書。聽到拾錦過來回稟時,便將手裡的書放於一旁,理了理衣服,讓拾錦把人請進來。
劉媽媽和吳媽媽進屋後,二人先是跪了下來恭敬的向笙歌行禮。
“見過少夫人。”
笙歌衝二人擺擺手,示意她們起來說話:“劉媽媽,吳媽媽,起來說話。”
兩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起身立在一旁。
兩人一同過來,笙歌看這情景,似乎已猜到了她們過來的原因。
這時,吳媽媽看向劉媽媽,見對方頗有些猶豫,索性她就說道:“奴婢和劉管事是特地過來感謝少夫人出手幫忙的,如果沒有少夫人,恐怕這會蓉淳那丫頭已經將衣服弄壞一事告訴了二夫人。二夫人要是責怪下來,奴婢和劉媽媽受罰事小,衣秀居的丫頭們也跟着一起受罰,自是於心不忍。說來,多虧了少夫人您。”
笙歌聽了,問道:“怎麼,吳媽媽的意思是今日蓉淳去了衣秀居?”
吳媽媽回答道:“如少夫人所說,正是如此。”
笙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明白了什麼,她心道,衣服昨個才弄壞,蓉淳這麼快就去衣秀居查看衣服,難不成姚氏得到了風,她不信世上竟有這般巧合的事。
不過到底是她的猜測而已,當着劉、吳二人的面,她倒是沒有說出來。
笙歌隨即說:“事情解決了就好,你們沒必要特地過來道謝,小事一樁,也就是順手的事情罷了。”
說是小事,然而對她們來說可不是區區小事。
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劉媽媽,在這個時候出聲道:“奴婢有一事不明,還請少夫人可以告知。”
話音剛落,吳媽媽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邊角,示意她別在這個時候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笙歌似乎並不介意,擡了擡手示意她說下去:“劉媽媽不必拘束,有什麼想不通的,儘管問就好。我若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
劉媽媽頓了一下,她沒想到對方會這般乾脆的回答。
起初劉媽媽還有些猶豫,不過見少夫人都這麼說了,自然就不再猶豫,她問道:“昨日話到嘴邊,一直沒問,不知少少婦爲何出手幫奴婢,上次奴婢可是當面拂了你的面,按理說,你應該……”
笙歌笑了笑:“應該什麼,應該置之不理,又或者等着看好戲,是嗎?”
劉媽媽沒有出聲,算是默認了笙歌的說法。
見劉媽媽眼眸低垂,不再言語,笙歌便解釋說:“當日劉媽媽也是依規矩辦事,我也並沒有要責怪於你的意思,至於衣服的事情,我是聽拾錦無意間說起的,她說你臉色不太好,我心裡尋思着多半是出了事,思量之下,決定到你那裡看看爲好。好在那破了的口子不是很深,也不是沒法子補救。不過這事,你們還希望不要怪我多管閒事纔是。”
劉媽媽聽後,便再次跪下說道道:“上次之事,少夫人沒有放在心上,不怪奴婢不講情面,還出手幫忙,奴婢無以爲報,這就給你磕頭了。”
說完,劉媽媽便磕了頭,笙歌看到這般場景,一邊吩咐拾錦將劉媽媽拉起來,一邊說道:“劉媽媽這麼做,倒是客氣了。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的小事而已,就別這般客套了,更別再動不動就跪下磕頭。比起你們平時裡爲顧家盡心盡力的這點上,這種小事倒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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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時,她錯過了母親最後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傾慕男子正與同父異母的妹妹在拜堂成親,她這一生總在錯失。覺得此生已再無期盼,誰知與自己一紙婚書的男子,竟是花燈會上的恩人。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四歲時,她錯過了母親最後一面,出嫁之日
四歲時,她錯過了母親最後一面,出嫁之日,傾心的男子卻正與她的妹妹拜堂成親。
她這一生總是在錯失,誰知這世上竟有那麼一人卻在試圖溫暖她冷硬的心。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彷彿看到了當年那個倔強的自己……
四歲時,她錯過了母親最後一面,出嫁之日,傾心的男子卻正與她的妹妹拜堂成親。
她這一生總是在錯失,當內心再無任何期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