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師聽到了這話安慰道,“放心好了,肯定能贏!”
如果這還不能贏,那白正就太恐怖了。
四人又聚在一起討論,“這章會長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不然也能看到這小子落敗。”
“這些記者都收了我們的錢,等這小子一輸,他就再無翻身之地!”徐大師斬釘截鐵道。
四人又是一陣大笑,可緊跟着一個戲謔的聲音在附近響起,“是嗎?”
白正此刻就站在四位大師的不遠處,這一路上躺了三十多個人,從剛纔的位置一直到他們附近現在的位置。
劉大師一驚,剛想讓徒弟們接着上,結果發現周圍居然只剩下他們四人,就連孫正玉都被打倒在地。
看到兒子又被打了,孫賢友指着白正,氣的說不出話,“你!”
“看樣子你們協會在場的所有徒弟都在這裡,那麼接下來就是你們四人,還請賜教。”白正擺出個起手式挑釁的看了一眼。
除了孫賢友,另三位大師都是不敢相信的狀態,這麼多人,就這樣結束了?要知道這可有協會百分之七十的人數。
可他們現在全部倒地不起,看這幅樣子明顯白正的每一拳都超過了他們的承受限度才能做到這樣。
可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程度?每一拳都是直接撂倒,白正的蠻力再大也需要盡全力而爲才行。
那麼三十多近四十人,他又是怎麼做到每一拳都盡全力的,尋常人不說三四十拳,讓他每一拳都用盡全力也不過五拳就得停下來大口喘氣。
像吳清那種做多了農活身上有勁的人,讓他每一拳都盡全力,恐怕也就能出十拳了不起了。
劉大師看着周圍一種恐慌感升起,尤其是白正現在的狀態依舊很好的樣子,這加大了他的恐慌感。
一句話卷攜着恐慌從劉大師口中跳出,“這,這不可能!”他驚恐的看着白正,像是面對末日。
白正卻微微一笑,做出招手的挑釁動作,“該你們了。”
一句話驚得他滿頭冷汗,他不想面對白正,甚至後悔爲什麼要再去招惹白正。
徐大師、張大師也都是一樣的心情,如見惡魔般看着白正。
孫大師的心情倒是和他們不一樣,見兒子又被欺負所以惱怒得很,這會兒正是被氣昏了頭腦的時候。
“來就來!你一個晚輩還是別這麼猖狂的好。”孫賢友氣沖沖地就要往前走,劉大師想攔都攔不住。
白正卻收了起手式不願意和他打,“我不是要你上。”
孫大師一愣繼而冷笑,“你怕了?我勸你還是現在認輸吧,不然小心等會傷到你!”
白正依舊搖頭表示不對,手一指他,然後又掃向其他三人。以輕蔑的口吻說道:“我是說,你們一起上。”
“狂妄!”孫賢友大怒,他好歹也是一位大師,何至於說要和別人一起出手對付一個毛頭小子。
“我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可別等會被打得跪地求饒。”張大師冷笑連連。
雖然知道白正厲害,他們一起上也可能打不過,但他還是選擇上前一步要和孫賢友一起出手。
贏得可能性比較小,但萬一就贏了呢,萬一白正現在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狀態呢。
他得賭一把,他們每天都在賭,賭這一天會不會被人拆穿,所以現在再賭一把似乎也沒什麼。
徐大師卻是搖擺不定的,而劉大師則完全沒有想賭這一把的心思,他只想逃避,反正也打不贏。
白正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四個人一起上吧,雖然你們自稱是大師,可在我眼中和這些雜魚都沒有區別。”
白正對他們徒弟的稱呼依舊,只是這一次沒人再說什麼,對這個稱呼有意見的人現在躺在地上。
張大師看得出劉、徐大師的搖擺不定,勸道:“一起上吧,還有點機會。”
似乎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四個人一起上應該會比十個徒弟更厲害,形成牽制的話還有機會贏。
至此劉、徐只能硬着頭皮上,和孫賢友站在一起。
不得不說四人的確是要比學徒厲害一些,白正一交手就能感覺出來。
孫賢友練的是猴形,白正本想隨意的出拳解決了他,然而當拳頭揮出卻沒落在孫賢友身上時白正來了精神。
雖然只是隨意出拳,可這也能說明孫賢友的本事,他開始認真對待起來。
兩拳打退劉大師和徐大師兩人,孫賢友趁着這個機會出手,繞到白正高高躍起兩拳朝白正腦袋打下去。
若是這兩拳落實白正可能就要昏過去,但他早有準備,往前一挺扭身單手一拳橫掃孫賢友,他在空中閃躲不及被白正掃中落向一邊。
跌在地上翻滾幾圈,四人就這樣被白正打散,畢竟不算真正的練家子,花拳繡腿再厲害終究還是花拳繡腿。
這樣的戰鬥實在是太簡單了,另外一個大師想上又不敢上,在不遠處猶豫不定。
白正不管他走向劉大師和徐大師,一隻手抓住一個將他們拎起來,“你,你想幹嘛?”劉大師顫着聲問道。
“啪!啪!”兩隻手,兩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他們臉上。
扇得他們眼冒金星,扇得他們頭昏腦漲,扇得他們臉頰火辣辣。
就連記者都驚駭了,一時間竟然忘記按下快門,幸好攝像機開啓了錄像功能不然就錯過了這勁爆瞬間。
一人一個巴掌可能不夠,若非這兩人利益薰心教唆其他人,這協會也不至於和自己鬧成這樣。孫賢友、孫正玉這對父子純是給他兩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正這麼想的,白正又擡起手準備扇第二下,劉大師好不容易恢復了點神智,剛清醒些就發現又一個耳光打來。
沒法躲,躲不掉。於是第二個耳光就落在他臉上了,同時也落在徐大師臉上。
有了第一次,這第二下恢復的很快,但還有些暈,劉大師猛的往後一仰頭重心偏移讓他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雖然屁股很痛但好在不用再挨第三下耳光。
他坐在地上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小輩打了巴掌就氣的要吐血,一隻手顫巍巍的指着白正說不出一句話來,但眼中的怒火足以表達一切。
白正蹲下來捉着他的手指一折,在折斷的臨界點放手,這種疼痛感跟折斷其實沒多大區別,而且不用賠錢。
一鬆手劉大師就捂着手滿地打滾低低的慘叫聲傳遍全場。
白正睥睨着在場的一切,非常失望的搖搖頭,“你們形意拳協會,就這幅樣子?無人敢上了是嗎?”
在白正的絕對碾壓面前還有誰敢上?一個個噤若寒蟬看向白正的眼神如同看魔頭一樣。
見周圍人沒反應,一個個帶着畏懼的目光看向自己,白正嘴角揚起一抹笑,往協會大門的位置走去。
“就你們的這點花拳繡腿,也配叫形意拳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