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宮大殿。
任新月僅穿着一身睡袍,縮在幽冥宮大殿的一個角落。旁邊三十多名侍衛看見,紛紛忍不住笑了起來。
“噗……她還以爲我們宮主好欺負呢!”
“這是我們宮主的萬象袋,想收走什麼就收走什麼,沒把你也收走,就算是我們宮主仁慈了。”
“就是,我們宮主不僅實力超羣,人又長得風流倜儻,真不知她有什麼不滿意的。”
“整個幽冥宮都沒有女子,你還是第一個能入得了我們宮主法眼的女子,你就偷着樂去吧!”
“哈哈哈……”
一大堆嘰嘰喳喳的聲音在任新月的耳畔響起,她都根本聽不見去。她的腦袋裡只不斷地嗡嗡想着,大意失荊州!冥靈空間戒指都被吸走了!
這下,在冥靈空間戒指中的大傢伙和她的魔寵,可要怎麼奪回來?
風弈玄移步到了任新月的跟前,微微彎腰俯視着地上蹲着的任新月。
“聽見他們說的了吧?怎麼樣?做我幽冥宮的唯一女主人,你可還滿意?”
“滿意你個大頭鬼!”
任新月大怒,爆喝一聲的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直接向着風弈玄腰間的萬象袋抓去。
誰知,風弈玄早有準備。
也快速地伸手,死死按住任新月壓在他腰間的小手。還趁機用另外一隻手上來狠狠地摸了幾把,揩油揩的十分歡暢。
任新月抽了幾次手,愣是抽不出來,不由地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着那個身着紫袍男人。她眼中射出的光芒凌厲如利箭,恨不得直接將眼前這不要臉的強盜殺死。
奈何,風弈玄的臉皮厚得堪比城牆,刀槍不入。完全無視了任新月的目光。
任新月雖然知道,現在她沒有夥伴,沒有了魔寵,但是好在魔寵給她的天賦技能還在!
“千毒手!”
任新月低低地一喝,就藉着風弈玄摸着自己的手,將毒傳遞了出去。
“唔……”
風弈玄感覺到劇痛,身子猛然一震,快速的將手撒開。
只是爲時已晚。
他低頭看着自己已經開始發黑,潰爛的那隻手,臉上的表情驟然陰沉了下去,劍眉緊擰起來。
“想不到,你法寶還挺多,我開始說你是一個潑婦還是低估了你,應該說你是一個毒婦纔對。”風弈玄不輕不重地說着話,眼中沒有多少恨意,有的只是一絲戲謔。
任新月高傲地昂起頭一笑,慣性地伸手想從她的冥靈空間戒指中拿出胡蘿蔔。
沒想到她忘了,手指上戴着的冥靈空間戒指已經被風弈玄收走。現在沒辦法拿到胡蘿蔔,頓時又把她氣得牙癢癢,說起話來也變得咬牙切齒的。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在你把東西還給我之前,你有一整天的時間享受毒發的痛楚,和身體不斷潰爛的視覺刺激。”
“痛楚我到不怕,至於視覺刺激……我喜歡另外一種視覺刺激。”
言罷,風弈玄猝不及防地對任新月施了定身術,然後直接將人打橫一舉,扛在肩頭就走。
任新月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不要命的傢伙!中毒了竟然也不怕?早知道,她就下一道直接能立斃當場的毒藥,不管那三十多個侍衛。
現在被逼無奈,處於這麼被動的情況,竟然也無解了。
白華,你在哪裡?
任新月心中暗暗發愁。
她被劫走的時候,白華沒有看見。就算他能猜到自己被擄劫來了幽冥宮,可幽冥宮又這麼大,他不知何時才能找到自己……
思慮不過片刻,眼前的場景驟然一晃,人就身處在了一個佈置成大紅色的喜房之中。
風弈玄將任新月從肩頭放下,直接丟在了牀榻上。
牀榻微微一震,風弈玄便也欺身上來,將任新月半邊身子都壓住了。
而後……
他就毫不忌諱地在任新月面前,細緻地,緩緩地,妖嬈地,一件一件地,脫下了他的紫袍,腰帶,發冠,玉簪,長靴,玉佩,萬象袋。
等到他整個上半身都裸露了出來之後,那結實的兩排腹肌,鮮豔的朱果,都充滿了男人極致的魅惑。
“怎麼樣?是我潰爛的手刺激,還是我現在的樣子更刺激?”風弈玄俯視着任新月,不要臉地邪笑着。
任新月面色平靜地看着眼前的風弈玄。
他雖好看,不如白華。他雖妖嬈,不如妖月。他雖霸道,不如白帝千。
他雖不要臉,不如白華好幾張臉!
如此,任新月哪裡還會有一絲慌亂,只鎮定地看着眼前半裸的男人,幽幽地警告。
“你風騷的越久,潰爛的越快,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還我的東西,我給你解藥,咱們今天的賬還可以一筆勾銷,否則……”
“否則如何?”
“否則,我定然要讓你生不如死。”任新月最後一個字說得極重,冷狠的氣勢,叫人只感覺到脊背一寒。
這樣難以征服的女人,對風弈玄來說,正是其吸引之處。
“哈哈哈……”風弈玄不顧中毒之後手掌的劇痛,只瘋狂大笑,邪魅追問,“你打算讓我怎麼生不如死呢?”
“變太監!”任新月毫不猶豫地開口,一字一頓,說得分外認真。
這下,風弈玄也來了脾氣。
“是嗎?你個小毒婦,看來,我不好好治治你,你還不知道我幽冥宮是什麼鬼地方。”
風弈玄威脅完,當即將手伸向任新月的睡袍腰帶。
這一刻,時間彷彿過的分外漫長……
任新月撇過臉,轉頭去看這房間。
房間裡的喜字,紅色,令任新月的心中猛地一抽,回憶裡的痛感倏然襲上心頭。
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喜房裡,自己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挖心取珠,昏迷三天三夜後,失去了所有的修爲。如今,又是在這麼一個大紅色的喜房,自己修爲盡失,還要被人欺凌!
躺在軟榻中不能動彈的任新月,眼睛中充滿了恨意。
是對風弈玄的恨,更是對那個蒙面黑衣人的恨!
這包含着殺意的眼神中,猶如夾雜着疾風暴雨,讓風弈玄原本準備輕薄任新月的動作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