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戲碼不斷上演

16 戲碼不斷上演

千尋的內力恢復了些,但是還需要好好休養,經歷了悲傷,又看了一場火熱的春宮戲,接着一場傷心欲絕的親情戲,這精彩的簡直讓人瞠目結舌,感覺有些累,便依靠在夜鍾離的懷裡。

“那白子山怎麼來的那麼巧?是那個派出去的守兵有問題?”

夜鍾離抱着她,頓時笑的春花燦爛:“夫人好聰明。”

千尋撇撇嘴,她還不知道他:“你是什麼時候安插進去的?”

“就是那天我們過來救老皇帝的時候,調換的。”

“哦,難道那時你就算準了我們會有避難的一天?”

“夫人真會說笑,我只是覺得無論在什麼地方有自己的人,總沒有錯。”

“哦,那我們要在這裡呆多長時間啊?餓了怎麼辦?”

“不要着急,餓了,會有人送吃的來的,夫人你的內傷要快點好起來才行,爲夫早就餓了,只有你才能餵飽我。”夜鍾離趴在她的耳邊吹着氣,弄得她心癢難耐。

千尋直立起來,無語的道:“你一天不說這種話,就沒法過?”

“是啊,真是知我心者,唯夫人也。”

切,和這樣的人真是沒法交談。

白子山坐在地上發了一下午的呆了,看樣子平常陰狠的他,遇到這種事情也很難釋然,燕姬和赫姆披散着頭髮,也陪在旁邊,都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他,發起瘋來。

過了一會,纔有人匆匆忙忙的在外面喊道:“三皇子,三皇子,你在裡面嗎?”

白子山呆滯的眼睛這才擡起來轉了轉,燕姬問道:“什麼事?”

“是左護法來了,要找三皇子有事相商。”

“你讓他等等,三皇子這就過去。”

“是。”

燕姬走到白子山的旁邊,想要去抓他的手,被他避了過去,燕姬眼神一暗,還是勸道:“子山,聽母妃的話,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那白子樓還在等着機會把你一舉殲滅。”

赫姆也道:“不錯,你已經沒了回頭路,要不然你就等着白子樓把你消滅掉,把我們都殺了。”

白子山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陰鬱的眼睛此刻迸發出駭人的光芒直盯這赫姆:“你給我閉嘴,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

燕姬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混賬,他是你爹,你還不明白嗎?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如果他是我爹,就應該離我遠遠地,別讓我覺得恥辱。”

赫姆好歹也是錚錚鐵漢,聽到親生兒子這麼說,心裡涼涼的,想當初自己聽說燕姬懷了自己的孩子,才發憤圖強,以自己的能力獲得了塔塔部落的首領一職,天知道,他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後來他一心一意的輔佐他們娘倆,哪怕被其他部落裡的人不理解,哪怕幾次都差點丟了性命,哪怕他一次次的把部落送入危難,他何時說過一個不子,想不到最後,他所爲之努力的只換來一個恥辱,讓他情何以堪。

“隨便你吧,如果你覺得這樣好,我就離開。”赫姆頹然的閉了閉眼睛,一步步的走向密室的出口。

燕姬看着那絕望的背影,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傷的體無完膚的表情,心裡一顫,上前一把抱住他:“我和你一起走。”

赫姆看着她眼裡是深情,是堅定,鄭重的道:“好。”

燕姬擦乾淨臉上的淚,回頭對白子山道:“其實在嫁給皇上以前,我就和赫姆相愛了,那時我也和堂姐明姬好的像一個人似得,有一次皇上娶了明姬以後,送她回家省親,在家裡碰到了我,那時的我沉浸在愛河裡,眼裡臉上全身上下都是笑意,可能是因此那種快樂感染了皇帝吧,他喜歡上了我,而我卻毫無所覺,仍然天天去和赫姆約會,就在那天赫姆準備去家裡求親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明姬帶來的皇帝的聖旨,要封我爲妃,我還深深記得當時明姬那深深的笑顏,那溫柔的要滴出水來的樣子,她說:‘燕姬,以後我們姐妹倆都要侍奉皇上了,你高興嗎?我們姐妹倆再也不用分開了。’

我當時完全驚呆了,只是不斷地問:‘怎麼會這樣?’

那時她還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我:‘什麼?你不是應該高興嗎?你知道嗎,我得知皇帝喜歡你,就第一時間求他讓他娶你,想不到他真的答應了,你不開心嗎?他是不是很英俊,很威武,你喜不喜歡?’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恨透了明姬,她表面上一副悲憫衆生,楚楚可憐的模樣,其實暗地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明明告訴過她,我有了心上人,她卻把我推入了皇帝的懷抱,所以我恨她,恨她入骨,如果她和她的兒子不死的話,我永遠也不會瞑目,所以算母妃求你,一定要把那個雜種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燕姬憶起往年,說到此處,仍然氣的瑟瑟發抖,如果不是她假惺惺的好心,當年她和赫姆是多麼恩愛的一對啊,他們的孩子也不會喊別人一輩子的爹,也不會到今天這個親生兒子要把他們趕走的地步,這一切,都是明姬造成的,她怎能不恨,就算她死了,也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赫姆摟着她的肩道:“都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提起來只會讓自己生氣而已。”

燕姬艱難的笑了笑,幸好這個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待她依然如初。

“我們走吧。”

“好。”赫姆牽着她的手望向白子山的目光復雜難懂:“你自己好好保重。”

白子山的臉白一塊,黑一塊,他在猶豫着,想不到事情是這樣的,他原以爲是兩人揹着父皇偷情,是一場骯髒的交易,沒想到他們之間早就相識,早就相愛,那麼剛纔他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太傷兩人的心了。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那麼的孤獨,他甚至到現在才發現赫姆的脊背已經有些彎曲,母妃的頭上也有了白髮,他想伸手去攔,伸到半空,卻不知該如何稱呼,能不能坦然面對,而他和白子樓的戰爭還不知道誰死誰活,算了,也許他們走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有一天他能登上皇位,再去看他們也不遲。

白子山還沉浸在這件事情的陰雲中不可自拔,那邊左耐已經進了密室,後面還跟着剛纔來稟報的士兵,那士兵難爲的眼睛眉毛都擠到一塊去了。

白子山朝他揮了揮手,那士兵退了下去。

那左耐臉色十分不好看:“三皇子,是不是不把我左耐放在眼裡,還是我魔宮入不了三皇子的眼。”

白子山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髮和服飾,陪着笑道:“左護法言重了,子山確實有事,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那左耐其實也看出了他有些狼狽,但是一貫傲慢的性子還是讓他哼了哼:“是嗎,是什麼樣的大事比找夜鍾離和沐千尋還重要?”

“是族裡的事情,子山已經按照左護法的吩咐去派人尋找了,有了消息會有人來稟報的。”

“哼,三皇子就是這樣做事的,都一個下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派人去問問怎麼回事?莫非你早就和夜鍾離他們又勾搭在一起了,言語上只是在敷衍老夫?”

“左護法真的誤會了,借給子山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我這就親自去找,你看怎麼樣?”

“那沐千尋受了傷,想必也跑不了多遠,你們這有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都派人找找,另外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歇了,我不叫你,不要派人來打擾。”

“是。”白子山恭敬的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一會兒,左耐也出去了,千尋鬆了口氣,趁這空當,還是把飯給吃了吧,剛纔不知道從哪裡塞來的飯菜,這機關可真夠神奇的。

“一會,那左耐還要回來,不會發現我們吧。”

“不會的,夫人請放心,只管吃,玩,看戲,睡覺即可。”

“好,那我等着。”這似乎又有好戲上演的樣子?

果然,一會左耐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老女人,頭髮都白了,不過那雪白的發挽起來還挺好看,一張臉一看就是保養得當,幾乎沒有什麼褶皺,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太多陰狠,讓人不寒而慄。

“仙子,你坐,這裡不會有人來的。”左耐殷勤的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女人的屁股下面。很難得看到這氣勢囂張的左耐也有這麼低聲下氣賠笑的時候。

那老女人四處看了看,十分有範的往下一坐,語氣傲慢的道:“這就是白狄的地界?”

“是啊,夜鍾離和沐千尋就在這附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嗯,不要讓我久等就好。”

“不會的,不過…。”

“有話就說。”

“沐千尋居然有上古樂器七音琴,那一批死士又被沐千尋給破了,仙子可還有別的辦法?”

霧仙子有些意外:“你的內傷就是和她比拼曲子時受的?”

左耐陰狠的道:“想必那沐千尋受的內傷更重。”

“說這話,你也不嫌害臊,你多大年紀了,她才幾歲,不過虛穀子的徒弟果真不是蓋的。”

“是啊,據說她在皇宮裡曾經侮辱過你的徒弟,當然我也是無意中聽別人說的,她說你徒弟也不過如此,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哼,真是放肆,和那雲之諾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她長了幾根毛,能囂張到這種程度。”

她從衣袖裡拿出一樣東西,遞過去,左耐道:“這是什麼?”

霧仙子一陣冷笑:“這可是我新研製的一種毒,叫片角不沾身,你回去把它倒在池子裡,把那些死士的衣服往裡一泡,哼哼,只要夜鍾離和沐千尋碰到他們,那麼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不過,你要好好把握機會,這毒只有一瓶且很難提煉。”

左耐勾角陰險一笑:“仙子放心,我一定好好把握機會。”

那霧仙子也冷笑一聲,道:“你看着她那酷似雲之諾的一張臉,也能下的去手,真是夠狠的哈。”

左耐臉色變了變:“我對她只有恨。”接着又突然奸詐的道:“就如仙子待虛穀子。”

那霧仙子立馬變了臉色,站了起來,破口大罵:“我和那臭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休在我面前在提他。”

左耐鼻子裡哼了一聲,這老女人真是變態,剛纔自己提,這會又不讓別人提了,到現在還在惦念着人家,惦記就惦記唄,還非要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拒人與千里之外,處處與人作對,你以爲你多漂亮,多好看,多能幹?那虛穀子幸虧沒有看上她,要不然真是一輩子妻奴。

千尋抗抗夜鍾離:“老公,這就是冷心的師父啊,果真是沒有最毒,只有更毒,幸虧我們聽見了,要不然下次碰見死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公?難道我很老嗎?”夜鍾離摸了摸右臉,又摸了摸左臉,又在光滑的牆壁上照了照,還是那副魅惑衆生,風華無雙的臉那,於是看着夫人,皺着眉頭很疑惑的道。

噗,千尋笑了:“這只是一個稱呼,和夫君是一樣的意思,我們那邊都是這樣叫的,你也可以叫我老婆。”

“呃,這稱呼很彆扭啊。”

“據說以前呢,有一對夫妻,男的考取了功名,便嫌棄妻子年老色衰,就想把她休了,自己在娶一個年輕貌美的,後來呢,被妻子的一片拳拳之心打動,便放棄了娶新之意,妻子原諒了他,對他說:老公十分公道,男人對道:老婆一片婆心,於是兩個人冰釋前嫌,過上了美滿的生活,以後呢,這老公老婆的叫法就流傳開來。”

“老婆?”

“嗯嗯。”

兩個人把頭抵在一起,笑了起來。

“唉,有沒有覺得外面那兩人都是活了幾十年,追愛不成,就快變成變態了。”

“再加上離颯,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啊。”

“活到這種份上,還看不開,真是白活了。”

霧仙子不耐煩的道:“你怎麼還不出去?這天都黑了。”

“仙子想的太多了。”左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要不是他覺得這個老女人有些難伺候,不好意思離開,他早就撤了,纔不願意看她這張老魚皮臉,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尤其對一個老女人更不感興趣。

那霧仙子打坐了一會,便下的牀來,她使勁的用鼻子嗅了嗅,自言自語的道:“這是什麼味道啊?那個狗男女在這裡苟且了?”

四處溜了溜,最後躺在牀上要休息,但是那空氣裡瀰漫的曖昧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攪得她心神有些不寧。

最後,她乾脆又坐了起來,打起了坐,打了半晌,老是寧不了神,便從懷裡掏出一個類似於海螺的東西。

“唉,夫君,這老女人的身體有多長時間沒有開放了,瞧瞧那一副飢渴的樣子,拿出這東西幹什麼?不會要自己玩吧。”

咳咳,夜鍾離也爲夫人這大膽的話弄的嗆了嗆:“夫人,那霧仙子估計到現在還沒有過男人。”

“啊?怪不得這麼變態?原來是沒有得到過滋潤啊,不對呀,我師父不是也是處男嗎,那怎麼這麼正常?”

夜鍾離搖了搖頭:“夫人,人和人哪有一樣的?以夫人的意思好像是說女人要經常得到滋潤才行是嗎?”

咳咳,還是言歸正傳吧,自己怎麼能和無恥的人討論起這種話題了?

“那是什麼東西?”

“海螺音,爲夫這也有一個,夫人想要,可以給你玩玩。”夜鍾離也從懷裡掏出一個和霧仙子差不多的物件來。

千尋仔細的看看,居然和現代的人工耳蝸差不多。

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機關。

她一打開,白子山的聲音居然跑了出來:“你們在幹什麼,穿好衣服。”

她慌忙關上:“居然把這個記錄了下來。”

“以後用得着的證據,神奇嗎?”

“神奇,從那得來的?”

“是以前去海邊時,救了一個魚人,送我的。”

千尋仔細的把玩着,只聽見外面霧仙子絮絮叨叨的聲音又傳來:“虛穀子,你活該得不到你愛的人。”

她把海螺音打開,一道急切的女聲流淌出來:“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和她發生關係沒有?”

“沒有。”那唯唯諾諾的聲音居然是師父虛穀子的。

“說實話,真的沒有?”

“說實話?呃,實話是我喝酒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那女人似乎氣的把桌子給掀了,似乎還哭了,聲音有些哽咽:“你去死吧。”說着就有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在接下來似乎轉到了另外一個場景,是天目的聲音:“我說兄弟,你到底去不去啊?你再不去,那雲之諾可就真的嫁給那個小子了。”

“她敢,看我不把她搶回來。”

這邊剛走,似乎被什麼給拉住了:“別走,別走,別離開我。”

“你看看她發着高燒呢,你幫我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仙子,你放開我呀,唉,你怎麼了,怎麼又暈過去了?”

天目幽幽的聲音:“猿糞呢,猿糞莫強求。”

霧仙子聽了這兩個片段,立馬眉開眼笑,笑的得意,笑的扭曲:“哈哈,雲之諾,虛穀子,沒想到我的演技還不錯吧,你們能走到今天要感謝我纔對,我得不到的,你們也休想得到。”

剛纔是一陣陣狂風暴雨要來臨,這會又轉成了幽怨的氣質,對着海螺音似乎要滴出淚來,道:“海螺,海螺,他惦記了她這麼多年?從來都不肯忘記,何時能想起我呀,如果不是我這麼多年和他作對,他救人,我害人,估計他早就忘了我是誰了吧。”

“嘖嘖,想不到師父當年還是個毛頭小夥子,這點把戲都看不穿,被霧仙子給騙了,所以說你們男人呢,遇到可憐兮兮的女人,都統統變成了感性動物。”千尋評判道:“想不到他們三人之間還有這樣的一段恩怨呢,那麼說我師父當年去皇宮救我,不是偶然,而是一直看在雲之諾的面子上一直在保護我?”

夜鍾離哭笑不得:“這句話,你應該當着你師父的面給他說,不過,他也算付出代價了,爲此終身未娶,可能他覺得對不起你外婆吧。”

“那既然這樣,他醫術這麼高超,怎麼不救我母妃?”

“當年的事,我也問過他,但是每一次他都含糊其辭的,說不出一個道道來,這其中還有別的隱情吧。”

“事情明天再想吧,我累了,睡一會。”

千尋抵抗不住身體的虛弱,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被一陣吵鬧的聲音給驚醒的,那霧仙子似乎很不高興:“誰讓你過來的,不是說了讓你呆在白子樓那裡嗎?”

“師父,不是我不願意呆,是那白子樓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對他那麼好,他整天拿着一張冰塊臉對着我也就罷了,還把我親手給他做的飯菜都給扔了,你說他是個什麼東西啊,我冷心是誰?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那冷心依然一身紅衣,不過比起情公子那顛倒衆生的臉,一身風華絕代來,要差的遠了,更可況比上次見到她時,更加的猖狂,不可一世,頭顱都快要昂到天上去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女王對待,可能是仰仗她師父在這裡的緣故吧。

不過,你這感情經驗和你師父分享?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師父到現在還是個處女的原因?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見着一個男人就貼上去,男人不把你看輕了纔怪呢?你就不能矜持一點,等他過來撲倒在你裙子底下?”

“可是那些撲上來的,徒弟都看不上。”

“行了行了,你在這裡等着,我出去散散心。”霧仙子不耐煩的道,誰的感情一帆風順了?你能看上他,他能看上你的人不是少之又少嗎?這種事情要自己想開點。

老巫婆,你以爲自己想的多開嗎?剛纔是誰還躺在牀上臆想翩翩的,還拿出了幾十年前的東西來自我安慰。

冷心撅着嘴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一會目露兇光,一會又笑意連連,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事呢?

一會兒,白子山的聲音響起:“左護法,左護法你在嗎?”

聲音到的時候,人也到了,已經看到了四仰八叉的冷心,那姿勢十分的不雅,白子山看了一眼,連忙轉過頭去:“姑娘是?”

冷心慢騰騰的從牀上起來,看白子山還非禮勿視的一副模樣,覺得這小子還不錯啊,居然知道避開女人。

“我是冷心,隨師父來幫助你們三皇子的,你是?”

那白子山心中驚喜,猛地轉過身來:“莫非姑娘是那霧仙子的徒弟,有姑娘幫忙,子山真是三生有幸啊。”說着還作了一輯。

“原來閣下就是三皇子啊,真是久仰大名。”她下牀來還了一禮,狡猾的眼珠轉了轉,其實她早就看出他的身份了,但看那一身不菲的衣服,華貴的貂絨,雍容的氣度,還有和白子樓五分相似的白淨的臉,豈是一個普通人能比擬的?

“冷心姑娘請坐。”白子山被冷心拋了一個媚眼,竟然手足無措起來。

千尋嘴角抽抽,這冷心是要把白子山也攻下來的節奏?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先是花雲聽,再是白子樓,這麼快就勾引了白子山,這速度令人瞠目結舌,其實在這方面她師父應該像她學習來着,說不定兩個人綜合一下,就不會都變成變態了。

不過,她可是還記得她曾經和沐玉碗給她下的圈套呢,冷心,既然你送上門來,就等着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

“你也坐。”冷心相比較來說就比較放鬆,經驗就比較豐富了。

白子山慢慢地移過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咳咳,冷心裝作劇烈的咳嗽起來,白子山慌了神,急忙給她拍起背來,終於兩人身體上接觸了,冷心裝作沒有力氣的誇張的倚在他的懷裡,白子山對這樣的投懷送抱當然驚喜交加,如果自己能得霧仙子師徒的幫助,無論那魔宮什麼態度,他都不怕。

白子山一手摟住她的腰,嘴故意的貼在他的耳朵邊,說話時把氣噴的足足的:“冷心姑娘,好點了沒?”

冷心那受得了這樣的挑撥,故意的把臉轉過去,就這樣兩人的嘴成功的貼在了一起,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令人噴火的情境昨天走了一波,今天又來了一波,真是精彩啊。

唉,如果被她的師父看見了這樣的情形,還不得恨死自己,瞧瞧徒弟,這花開的多麼的嬌豔,只不過見了連一柱香的功夫都不到,就把自己送出去了,瞧瞧自己,八十年了,這身子還沒有送出去,乾脆鑽地縫羞愧死了得了。

41 找茬的來了54 得償所願71 吃醋12 國師整蠱情敵10 品味不一般啊14 到底什麼情況31 隨便你90 自求多福21 歸順22 成交22 國師受傷了繼續22 國師受傷了繼續70 擱淺的表白19 哪好意思要寶物6 被逮了29 不速之客26 摧毀魔宮22 成交18 寒池尋寶25 壯大實力一4 和月折梨花37 有關禁地68 黎明前的黑暗31 隨便你64 樹欲靜風不止20 成爲強者請假碼結局28 擊掌爲誓72 聖旨代表我的心9 陰謀再現33 老佛爺駕到49 坑死人不償命65 賠了夫人又折兵18 決裂36 主子的心思你別猜30 好色之徒1 靠穿了17 大顯身手21 歸順87 迴避20 成爲強者28 擊掌爲誓22 國師受傷了繼續24 使計34 救人12 國師整蠱情敵17 國師妙計離間3 大婚90 自求多福4 和月折梨花11 皇上駕到63 賭氣6 打個商量請假碼結局25 壯大實力一83 令人羨慕39 當年往事60 告訴她我是誰24 看到希望猜劇有獎4 和月折梨花3 出逃33 老佛爺駕到12 國師整蠱情敵54 得償所願32 衆生皮相29 國師大人的反擊44 懲治雨羅剎31 隨便你60 告訴她我是誰73 國師大人鬧烏龍21 往事不可追加更33 老佛爺駕到25 壯大實力一38 有人30 好色之徒15 背叛70 擱淺的表白67 吻回去81 我喜歡你37 暖男來襲61 鬧彆扭4 真相14 有機會一塊看美男40 陰你沒商量35 債早晚要討回來32 衆生皮相63 賭氣70 擱淺的表白4 .4新活動31 戰北野48 成人之美91 與民同樂3 出逃29 不速之客36 小別勝新婚27 矮油哪來的美男啊42 魔域之花22 國師受傷了繼續請假碼結局91 與民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