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看來,只要自己報上赤霄宗的名字,周翎一定會乖乖放人。
等她們回師門了,定然會帶高手過來,讓她不得好死!
周翎的目光緩緩從她們臉上掠過,脣角勾起一抹譏誚至極的笑容,反問道:“你們覺得我會怕赤霄宗?”
她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不屑,聽起來好不狂妄。
十來個赤霄宗女弟的身體都是一僵。
從她們拜入赤霄宗起,還真的沒有見過不害怕赤霄宗的人,這個藍衣女究竟是何方神聖?
還沒有等她們回過神來,周翎又語氣冰涼地問道:“你們竟然還有臉提‘無冤無仇’四個字?”
她指着臉色慘白,渾身上下佈滿傷口的軒花,一字一頓地道:“她跟你們又何嘗不是無冤無仇,可是你們因爲自己的嫉妒之心,竟然要活活折磨死她!”
“現在,你們覺得自己還有資格向我求情嗎?”周翎的美眸裡一片冰涼之色。
十來個女的心中都升起了濃濃的恐慌之意。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今後一定改邪歸正!”
她們雖然哀求着,但周翎卻沒有從這些人眼底看到一絲悔過之色。
她們早就壞到了骨裡,就算周翎今天放過她們,她們也不會有絲毫改正。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折磨別人,那我就讓你們知道真正的折磨是什麼滋味。”周翎的話音落下,藍色的身影快速朝十來人閃去。
下一秒鐘她就回到了原地,那些女都吞了一顆藥丸下去。
“啊——啊!啊!啊——”
一時間,場內盡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些赤霄宗的女弟全部疼得在地上打滾。
好像有無數把刀在她們身上割,那種痛苦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剛纔這些女沒有一個想死,但現在她們巴不得周翎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周翎冷冷地看着這些人,眼底沒有半分動容之色。
如果她沒有趕過來的話,單純、無辜的軒花,就要被這些人活活打死。甚至在看到她的時候,她們還想把她的皮扒下來做燈籠。
聽這些女的語氣,這樣的事她們以前顯然沒有少做。
前世作爲頂級殺手,周翎雖然不是兇殘之人,但折磨人的手段又怎麼會少,平時只不過不怎麼用而已。
這些惡毒的赤霄宗女弟刷新了周翎的世界觀,她是真的生氣了。而傭兵女王生氣的後果,她們都承受不起!
無視掉十來個備受折磨的女,周翎走到草叢邊抱起軒花,朝大樹走去。
軒花還只是四星巔峰,中級丹藥對她來是大補之物,臉色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周翎將她靠樹放着,示意她打坐調息。
看完了一場好戲,殷慕白從大樹上下來。
周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微微愣了一下,語氣複雜地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
就算這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男人還是都喜歡溫柔的女,周翎心中也有些沒底。
殷慕白上前一步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在本尊看來,你對她們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竟然敢扒翎丫頭的皮,她們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如果讓國師大人動手的話,這些人的下場絕對會悽慘千百倍。
周翎忽然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衝殷慕白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她看上的男人,果然和那些膚淺的男人不一樣。
殷慕白瑰麗的眼底忽然閃過了一絲戲謔之意,淡淡地問道:“赤霄宗上可是住着不少強者,翎丫頭就不怕他們聽到這裡的慘叫聲?”
周翎臉上竟然一點擔憂的神色都沒有,擡頭望着殷慕白,笑着問道:“你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
殷慕白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周翎的額頭,“古靈精怪。”
事實上,在周翎還沒動手的時候,殷慕白就將這一片區域設下了禁制。不管這些人叫得多悽慘,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周翎也明白這一點,有殷慕白在,他不會讓她有後顧之憂。
軒花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睜開眼睛感激地望着周翎,“周姐,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必死無疑了。”
周翎淡淡地搖了搖頭,“無需客氣。你怎麼會在這裡,宮師兄呢?”
“我不知道,凌哥哥並不在我身邊。”軒花的語氣裡帶着一絲惶恐。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和凌哥哥分開呢。
“你不用擔心,宮師兄肯定也在這附近。”周翎淡淡地道。
雖然是爲了報趙墨夕的恩,宮凌在長洲秘境裡纔會出手相助,但他畢竟是救過她的命。
軒花和宮凌又是因爲周翎纔來到西域,所幸軒花沒有大礙了,要不然她死在這裡,周翎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宮凌。
很快前方就傳來了腳步聲,周翎微微警惕起來。
殷慕白牽着她的手,溫聲道:“不用緊張,是老二他們。”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軒轅飛羽和靈隱就從拐角處走出來了。
看到兩人,軒轅飛羽和靈隱都很是高興,快步走了過來。
“,嫂,終於找到你們了!”軒轅飛羽完這句話,又望着那些慘叫着的赤霄宗弟,不解地問道:“這是?”
周翎大致將之前發生的事了一遍。
軒轅飛羽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他真的沒想到赤霄宗的弟已經瘋狂到了這個地步,就因爲軒花長得好看就要活活打死她。
倒是靈隱一臉瞭然,憤憤地道:“你現在明白了吧,赤霄宗從裡到外都壞透了,就沒有一個好人!”
接下來,靈隱又把他們遇到的事了一遍。
兩人從傳送隧道里出來的時間,要比殷慕白和周翎早上一點。
也算是他們的運氣不好,剛好落在了赤霄宗裡面。不過以兩人的實力,想不被發現是件很容易的事。
誰知道在裡面他們看到了許多震撼人心的畫面。
赤霄宗的弟都十分嗜血,而且善惡不分。他們從山腳下抓了很多無辜的民衆上去,將他們開膛破肚,就爲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