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假以時日,可以將黃珊珊她媽給拿下,甚至還能連帶着黃珊珊一起,別說啪啪啪了,哪怕是能夠共處一室,大被同眠,那也着實是爽哉、快哉!
雖然感覺自己升起這種齷蹉的念頭,實在是太猥瑣不堪了,簡直沒人性,但不得不說現在的我爽多了,哪怕明知道這種同時逆襲母女花的概率爲零,那是小說,而我這是人生,但我依舊心情舒暢了很多。
然後我抽了根菸就回去了,剛到家,我就看到曹妮的房門半開着,而衛生間的門關着,依稀間還能聽到裡面嘩啦啦的水流聲,估摸着曹妮在裡面洗澡,我下意識的就往衛生間走了兩步,然後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哪怕只能聽到那聲音,我整個人都燥熱的不行,想象力比較豐富的我立刻就在腦海裡勾勒出了一副曹妮沐浴的春光圖,堅挺飽滿的酥胸,雪白滑膩的肌膚,水滴沿着她那白花花的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她那對玉足之上…
正燥熱不安呢,我耳旁突然響起了一道蠻**的女人的聲音:“好聽嗎?光聽有什麼用,怎麼不進去看啊?”
聽到這,我的心咯噔一跳,我操,是曹妮的聲音,她發現我躲在外面偷聽了,丫耳朵真夠靈的啊!
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不對勁,這聲音咋是從我身後傳出來的?
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了過去,尼瑪,這才發現曹妮就站在門口呢,貌似剛從外面回來,此時的她穿着一身白襯衣,黑色長褲,白色休閒鞋,讓平時事兒清純事兒性感的她,居然又多出了一絲英姿颯爽的感覺,真是個百變女郎。
而我此時弓着腰,豎着耳朵偷聽的畫面被曹妮盡收眼底,別提有多尷尬了,我趕忙站直了身子,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對曹妮道:“你剛回來?那裡面洗澡的人是?”
說實話,當時我也沒啥邪念了,更多的只剩下了好奇,而曹妮則半冷半熱的對我說:“你不是喜歡偷聽偷看嗎,夠膽的話,自己進去看啊,這裡就我們兩,我也很好奇裡面會是誰呢。”
聽了曹妮的話,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我操,不是吧,剛還以爲是曹妮哪個朋友呢,現在看來到底是誰啊,家裡難道進賊了?或者說…難道是鬼?
雖然感覺自己想法很荒誕,但人對於未知事物總是充滿恐懼感的,那一刻我的身體也有些僵硬。
而曹妮則朝我走了兩步,直接對我說:“怎麼,怕了啊?你上次不是說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麼?”
曹妮的話也激起了我,媽的,這是老子家,老子有啥怕的,我想一腳猛的將衛生間的門給踹壞的,但一想壞了還要修,然後就伸手嘗試着擰了一下門把手,沒想到一下子就給擰開了,衛生間的門並沒有鎖。
我壯着膽子大喝了一聲,誰啊,他媽給老子出來,然後就把腦袋探進去看了。
剛把腦袋伸進衛生間,我就聽到曹妮在我身後噗嗤一聲,笑了。
而我也看清了衛生間裡的狀況,哪裡有什麼人在洗澡啊,在衛生間裡頭放了很大一個盆子,盆子裡是曹妮的內衣內褲,而此時正用淋浴的噴頭放着水,盆子裡的水都滿了,溢出來了,發出來嘩啦啦的水流聲,搞得像是在洗澡的聲音似得。
我又不是傻子,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媽的,原來曹妮這是在逗我玩呢,她肯定本來是過來用盆子洗內衣的,臨時有事就直接出去了,忘了關水,還把衛生間的門給隨手關上了。
說實話當時我挺尷尬的,但我臉皮就是厚,我決定以毒攻毒,好你個曹妮,敢逗我玩!
在曹妮吃驚的神情下,我猛的朝衛生間裡走了過去,邊走我邊說:“我操,原來是你的胸罩和內褲啊,尼瑪,嚇死我了。”
說完,我已經來到了那個盆子旁,然後直接就將裡面的一條紫色蕾絲花邊的胸罩給撈了出來,然後又撈出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將曹妮的罩罩和內褲放在手裡,一陣淡淡的香味飄進我的鼻子,真尼瑪**,而我則伸手狠狠蹂躪了一把曹妮的內衣,手感真好,估計還尼瑪挺值錢的。
邊蹂躪曹妮的內衣,我邊在那對她的內衣說:“草,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小不點,敢嚇唬老子,看老子打不死你們!”
這下子曹妮總算是不行了,她肯定在想老孃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然後她直接就對我來了句:“王法,夠了,把我東西放下。”
我心裡美滋滋的,叫你玩我,真爽!
然後我關了水,才走出了衛生間,此時曹妮的俏臉微紅,畢竟我剛當着她的面欺負了她的胸罩內褲,她一點不害羞那是不可能的!
而我則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然後對曹妮說:“曹妮啊,我也要說說你了,多大人了,先不說水要錢吧,你可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地區連水都喝不上,咋一點不知道節約用水呢?出門連水都不關!”
曹妮這下這被我整的無語了,索性轉身就朝客廳的沙發那走,而我看着她那挺翹的屁股,修長的美腿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奶奶的,今天曹妮沒穿裙子,沒想到穿了長褲的她同樣性感,她那挺翹的臀部被這褲子襯托的更加的渾圓,弄得我真想上去狠狠的拍它一把。
可惜,我沒那膽。正暗自咽口水呢,曹妮突然對我來了句“你可知道你剛纔見的人是誰?”
我愣了一下,也不把自己那些猥瑣的念頭收了起來,變得嚴肅了,媽的,曹妮真是神通廣大啊,咋還知道我剛纔跟別人見面了?
而曹妮則已經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曹妮繼續對我說:“剛纔我本來是準備洗衣服的,在窗戶口無意間看到小區門口的一輛林肯房車,那車牌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或者說,只要稍稍有點消息源的人對其都不陌生,你還記得那車牌號嗎?”
我愣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挺失敗的,挺嫩的,剛纔光顧着緊張害怕了,連這種細節都忘了,曹妮這也算是在給我上課啊!
我搖了搖頭,而曹妮則繼續對我說:“滬開頭的,五零連號,雖然我沒看到車裡的人,但我也知道是誰,她是黃珊珊的媽媽,江魚燕,對不對?”
我在心裡暗暗給曹妮豎起了大拇指,**,曹妮確實不簡單,居然知道是黃珊珊的媽,看來她對黃家的事兒瞭解的真挺多的。
不過江魚雁這個名字倒確實挺配黃珊珊她媽的,沉魚落雁,她那古色古韻的氣質當得上這個名字!
我沒問曹妮怎麼知道的,只是看着她示意她繼續講,而曹妮則突然問我:“王法,你知道江魚雁這個名字代表什麼嗎?”
我很老實的搖了搖頭,我知道個屁啊!
而曹妮則冷冷的對我道:“二十年前,整個南京的地下勢力都姓江,甚至說大半個蘇南都是江家的天下,而江魚雁就是江家的大小姐,你說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
聽到這,我的心咯噔一跳,我有想過江魚雁背景**,但我沒想到這麼**,想想還有些後怕,就衝她這背景,怕是剛纔把我打殘了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啊!
如此說來,黃武還真有點配不上江魚雁了,估摸着江魚雁要不是懷了別人孩子,怎麼滴也不會讓黃武喜當爹吧!
而曹妮則繼續對我道:“後來上面政策有了些變化,江家的勢力也受到了一絲影響,重心轉移到上海去了,而南京這塊肥水也被當時另外兩個實力也不弱的家族給瓜分了,這兩個勢力,一個姓焦,另一個姓向。”
聽到這,我下意識的就聯想到了焦姐,她肯定是焦家的,至於姓向的是誰,我不清楚。
我越發的佩服曹妮懂得真多,但我沒打斷她,繼續聽她講,感覺她今天心情好,要對我講不少事。
果然,曹妮繼續對我說:“現在南京的地下勢力還是蠻複雜的,不過整體而言,無非還是個向家和焦家,向家相對更偏底層一些,涉足的是洗浴、黑市、高利貸等行業,而焦家更上層一些,除了你去過的市裡最大的夜總會金碧輝煌是焦家的,他們還涉獵高檔的私人會所、房地產等行業。”
我點了點頭,曹妮對我講的這些雖然對我來說太過陌生了,但我卻聽得渾身躁動,手都有些發抖,沒想到我這麼個**絲居然有機會,聽這些大人物大家族的事情!
我忍不住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壓壓驚,然後就聽到曹妮繼續對我講:“雖然名義上南京這塊的勢力主要是焦家和向家,但江家畢竟是曾經這裡的王者,當初退走上海,可不是白白退的,其實焦家和向家的產業依舊離不開江家的支持。這麼跟你說吧,地下勢力嘴暴利的無非黃賭毒,其中黃相對更容易規避風險,而提到黃就離不開女人。而向家和焦家場子裡的女人,基本都是江家安排的,而江家在南京這邊的代言人,就是他們的上門女婿,黃武。”
誒喲我操,聽到這,大勢感覺突然明朗了起來,原來黃武這個喜當爹只是個江家的上門女婿啊,原來他那經濟公司是江家支持着開的啊!更勁暴的是,尼瑪,原來開演繹公司的真正目的,竟然是往私人會所、夜總會提供綠茶婊啊!尼瑪的,以前經常看到報道說什麼海天盛筵啥的,覺得好誇張,現在看來,其實現實遠比新聞要來得離奇黑暗啊,難怪黃武可以隨意玩弄公司的女人呢,說白了,那些就是高級雞啊!
可是,曹妮給我講這些幹嘛,離我好遠啊,和我有關係嗎?
我不解的看向曹妮,而曹妮則繼續對我說:“這兩年江家的元氣得到了恢復,我想江魚雁這次高調出現在南京,很有可能是要拿回他們江家在南京的勢力了,焦家和向家要是配合,一切好說,倘若不配合,大亂將至!更重要的是黃武,黃武這些年可沒少爲自己着想,他看似是江家在南京的代言人,實則也有點漸成氣候,我想江家急着鞏固南京的勢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和黃武也有關係吧,也許他們覺得這根刺該拔了。”
聽到這,我猛的想到了黃武之前說的什麼小雜種,當時他是真的怒了,看來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危險來了,情緒有點失控,一個不小心,自己經營十來二十年的勢力沒了不說,老婆孩子也都沒了,這可是男人最大的悲哀!
我抽掉了最後一口煙,而曹妮也站了起來,對我說:“大亂將至,劍出鞘必封喉,血流成河,這是最壞的年代。然而倘若你有野心,大亂之後必有新主,糞土當年萬戶侯,這更是最好的時代!”
聽到這我手一抖,煙也掉到了地上,我感覺全身每一滴血都燃燒了起來,曹妮的話點燃了我的一腔熱血,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攀爬掙扎着前行了。
我握了握拳,直接對曹妮道:“人活一輩子,要是沒點野心,和鹹魚有什麼區別,我一定要做那個強者!”
曹妮突然扭頭衝我一笑,然後對我說:“何謂強者?你強,無人知,那是假強。你強,有人知,來人欺,那是豪強。你強,有人知,無人欺,人人敬而遠之,那纔是真正的強者!現在的你,連第一種,無人知曉的強者都算不上。我今天對你講這些,不是想刺激你,我只是想告訴你,外面的局勢即將風起雲涌,不過這些暫時和你無關,現在校園裡的勢力相對來說沒人顧及,這纔是你最好的機會。”
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終於忍不住了,我問曹妮:“曹妮,你到底是誰啊,怎麼知道這麼多?”
曹妮笑了笑,對我說:“不要把我想的太高,我只是在黃武公司上班,我每天可以接觸很多女人,而其中相當一部分女人就是在向家和焦家的場子工作的。這個世界,由男人掌控,而男人往往卻掌控在女人手上,只要我接觸那些女人,就可以打聽很多不爲人知的消息。這下,你明白我爲什麼明知道有危險,還想留在黃武的公司上班了吧?”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曹妮的消息這麼廣,我衝曹妮點了點頭,但我還是忍不住問曹妮:“可是,你爲什麼幫我啊?我以前很有信心的,但是現在我突然有點害怕,我害怕會讓你失望。”
曹妮笑了笑,然後衝我眨了眨大眼睛,問我:“你相信我嗎?”
我點了點頭,即使明知道她不簡單,一身的秘密,但我還是很堅定的說了相信兩個字。
曹妮繼續對我說:“既然相信,那就別問我了,時間會給出答案,等到你真的打敗了洪圖的那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的更多,今天跟你講的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說完,曹妮就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間,真是一個迷一樣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