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夜宴裡的一員,他的所有住處都要換上隔音防彈設備,這裡自然也不例外!
他敢保證,今天於天晴就是叫破喉嚨,外面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你!”於天晴語塞,瞪大眼睛,充滿了驚恐,“宇文爵,你神.經.病吧?!我和你沒有關係!你快放開我!我真的叫了!我要告你強.奸!”
“好啊,你告!”宇文爵邪魅的一笑。
他最不怕的,就是警.察!
欺身上前,不顧於天晴的掙扎,瞬間把她剝了個精光。
雪白的酮.體在他的身下,微微的顫抖着。
你知道多迷人嗎?
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於天晴見宇文爵完全沒有被自己的威脅感到害怕,那侵略一般的眼神讓她害怕。
像一塊砧板上的肉一樣,反抗是不可能的,只能選擇接受!
“於天晴,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理由嗎?我現在就給你。”
說罷,一個挺身,將自己巨大的昂揚推入她的體內。
“啊——”一聲慘叫,於天晴死死的抓緊牀單。
宇文爵意識到於天晴的緊緻的時候,已經爲時過晚了。
心中一喜。
他居然是於天晴的第一個男人!
宇文爵忽然溫柔的退了出來,開始安撫於天晴的身體。
“滾開!”於天晴忽然吼道,還試圖掙脫宇文爵的身體。
“別動!”宇文爵粗嘎的低吼,“如果不想再疼一次,就給我老實別動!”
於天晴蹙眉,“你給我滾開!讓人噁心!”
“你說我噁心?”宇文爵發現自己還真是遇到一個不怕死的!
他這輩子,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評價!
“對!你就是個人渣!”於天晴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恨!
“好!好!”宇文爵剛剛還想要憐香惜玉,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用了!
接着,一聲屬於於天晴的慘叫。
“啊——”
......
牀尾,一抹觸目驚心的血跡,還未乾透。
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一會,宇文爵披着浴巾出來,修長筆直的腿,幾步就邁到牀邊。
“起來洗澡!”
只見於天晴微微的動了動,不說話。
宇文爵坐下,伸手推了一把於天晴,“起來洗澡!要不,我不介意再來。”
於天晴的身體頓時一僵,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連聽他說話都覺得噁心!
強.奸犯!
“於天晴!”宇文爵瞬間瀕臨崩潰。
但是馬上又弱了下來。
好吧,是他沒有控制住情緒,就這樣不顧她意願要了她。
“你要是沒去相親,我也不會........”
“我相信關你屁事啊?”於天晴扯着嘶啞的嗓子大喊,“你是我什麼人,我相親還要告訴你嗎?!”
“現在,我們不是有關係了嗎?”宇文爵勾了勾脣,“這下,我有立場管你了吧!”
“.......”於天晴無語。
她現在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講不出什麼理!
天知道她多想擡眸向這個無.恥男大喊一句,“王.八.蛋”,但她終究是沒開口。
認命吧,多數也就這種心態了。
算了算自己當老處/女的年齡也夠久了,失身於這樣的男人,也不算賴。
“怎麼樣
,相親相的怎麼樣?”宇文爵似是在說風涼話。
於天晴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人現在好怪啊!
稀裡糊塗的混到了一張牀.上,而且自己完事之後還沒有抓他去警.察局,還能這麼淡定的和他說話!
天,她這是在做夢吧?
“要你管!”冷冷的回一句,於天晴拉過被子,將自己捂了一個嚴嚴實實。
“人家沒看中你吧?我猜,對方看中飯店的服務員都不會看上你。”宇文爵的語氣裡,幸災樂禍佔一大半。
他自然是知道相親結果的!
他宇文爵看上的女人,誰敢動一指?除非是活膩了!
“宇文爵!”於天晴發現自己越退步,他就越往前。
好像娛樂自己就是他人生一大樂趣一樣!
“我在。”宇文爵慵懶的拿過披在身上的浴巾,擦拭着頭上滴水的頭髮,不知怎地,在於天晴看來,居然覺得有些狂野的誘/惑?
她肯定是瘋了!
於天晴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您老先出去好不好?”
“但這是我的房間。”宇文爵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尷尬,還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拉住了於天晴的手,“你現在只有兩種選擇。”
“什麼?”
“洗澡,或者再和我做。”
“你!”於天晴的小臉瞬間漲紅,可是最後也只能憋住,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無.恥!”
“我還可以更無.恥。”宇文爵可是一點不在乎她的評價。
.......
最後,也不得不上演了一場強迫式沐浴。
於天晴覺得自己滿腦的黑線。
不就是相次親嗎?
擠破腦袋,於天晴也沒想出來,宇文爵到底是爲什麼會忽然把自己吃幹抹淨!
還是他早有預謀?
終於,宇文爵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就離開了。
於天晴才得以喘息的機會。
不然她就要瘋了。
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搞什麼啊!
散落在牀.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於天晴撲過去拿起電話,有氣無力的。
“天晴,你上次做的報表出了點問題,你過來一趟吧!”
“哦好。”
掛了電話,於天晴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
笑臉OK,妝容ok。
就是走路時候有點痛。
撇了撇嘴,原來上.牀是這個樣子的啊。
.......
夜宴裡,人心惶惶的。
沒錯,赫連東澤失蹤了。
急忙趕回來的宇文爵,還沒來得及擦乾頭髮。
簡單的問了問情況。宇文爵還有不太擔心的。
他有把握。
.......
晚上回到桃園小區。
發現於天晴居然沒在家?
宇文爵蹙眉拿出手機,直接撥給於天晴。
響了幾聲,都沒人接聽!
這丫的居然敢不接電話?
宇文爵又打了一遍,依然還是沒人接!
憤憤的把手機丟到一旁,剛要起身出門,忽然摸到了身下的一個文件袋。
是下午時親信送來了於天晴的詳細資料。
猶豫了一下,宇文爵打開文件袋。
裡面有兩張紙,上面都是文字。
以前宇文爵是最討厭枯燥的文字了,看字超過一千個,他就要睡着。
可是這次,
他卻發現自己能看得下去了。
於天晴的童年生活還是很平凡的,無非就是正常家庭的孩子。
但是翻到第二頁,宇文爵的瞳孔驀地睜大。
於天晴的父母是被夜宴的某一次任務做掉的?!
宇文爵瞪着眼睛,又重新看了一遍。
沒有錯,親信給的資料從來都不會錯。
宇文爵又從沙發上把手機撈起來,打給拓跋奕風。
“奕風,給我查一下五年前的一場任務。”
.......
反覆了確認了好多遍,這個資料確實是沒錯。
於天晴的父母,確實是夜宴派人殺死的。
而且還是一個神秘的委託人。
宇文爵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和一個身份這麼特殊的女人有交集!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把資料甩到桌子上。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宇文爵索性閉上眼睛,無視自己的手機鈴聲。
他都要煩死了,他誰都不想聽!
可是手機還在不停的響着。
一拳打在桌子上,宇文爵還是拿過了手機。
居然是於天晴的號碼?
她還是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呢!
剛剛煩悶的心情,忽然晴朗了許多,宇文爵接起電話。
“於天晴!你剛剛不接我電話是爲什麼?”
對面顯然是愣了一下,然後傳來一個陌生的女聲。
“你好,這裡是人民醫院,您是於天晴小姐的家屬嗎?她現在出了車禍,正在醫院搶救。”
宇文爵一下子呆住了。
於天晴.......出了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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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醫院時,宇文爵幾乎已經覺得自己的腳沒知覺了。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害怕過。
即使是跟他多年相處的親人,他也是一直持着淡漠的態度。
而如今,他居然會爲了一個認識才不久的女人這樣擔心?!
手術室的燈還在亮着,宇文爵緊蹙着眉,瞪着上面的燈。
這時,有個女護士從他身邊走過,宇文爵一把拉住她,還沒等護士反應過來,就聽到宇文爵大吼,“把你們院長給我叫出來!就說宇文家的人來了!”
護士被嚇得直哆嗦,正在懷疑眼前的這個好看的男人,是不是得了神/經/病。
宇文爵凌厲的目光瞪過去,直接從兜裡掏出一把手槍,直逼她的太陽穴,“不要懷疑我說的話,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宇文爵的折磨人的招數,在夜宴裡可是出了名的。
無論是多強多嘴硬的男人,在他的手裡,都能被他折磨得說了實話。
護士頓時僵住,連忙點頭,帶着哭腔說,“我去,我現在就去!你不要殺我啊!”
“滾!如果不在一分鐘之內看到你們院長,我就把這所醫院夷爲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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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爵從來不知道,原來在急救室門外等人,是最最難熬的事情。
門外的地都快讓宇文爵給磨平了。
身後站着的是一干人等。
什麼院長護士長等等等等........
他們也不知道急救室裡面是進來了什麼大人物,只知道宇文家的少爺來了,想活命的話,就趕緊來候着!
不一會,宇文爵聯繫的國外一等一的醫生都到了,在急救室的門外站成一排。
這架勢,真是千年難得一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