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0 不善罷甘休
溫蕊只覺得自己手上一空,隨即身體就被他抱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坐在旁邊的臺上雙手抱着他的脖子,腿環在他的腰上,這樣姿勢,頓時讓她的臉像火燒似的。
“溫蕊,你從了我吧。”
他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幾分沙啞,透着幾分曖昧,黑眸裡透着的情緒讓她的心拎了起來。
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音,自己的心突然加快跳動起來,她咬着脣沒有說話,臉卻紅到耳根處。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應了。”
她還沒有反映過來,自己的後腦勺就被他扣住,他的脣吻了過來,腦海裡的最後一絲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控制不住的開始沉淪,開始迴應着他……
身體在她的感覺下瞬間變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種感覺,吻變得越來越急促,耳邊他喘着粗氣,許久,啞着嗓音問了一句。
“可以嗎?”
溫蕊身體一顫,第一次是她在毫無印象之間跟他發現了關係,可是現在,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行。
可她卻開不了口拒絕他。
直到她整個人被他抱着放在地下,額頭被他吻了吻,他食指勾出她的短髮,指尖柔順的觸感,淡淡的洗髮水味道……,讓他感覺很舒服,下巴在她頭頂磨撕了一會兒。
“我等你。”
等你放下心來接受我,不管是心還是身體,他都等。
他認了,活了二十八年來,第一次有想要穩定下來的衝動,第一次有一個女人這般反抗自己,第一次讓他傲嬌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即使如此,他都沒有想過放手。
都說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上了她,若是換了他以前,溫蕊早就被他拆之入腹;可他不在是以前,他有責任讓她信任自己,他要的不止是身體上的愉悅,而是身心相溶。
“那個,不會憋壞吧?”
話問出來,溫蕊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垂着頭,一臉的糾結起來,可話還是還是被她問了出來
。
顧少辰低低的笑了兩聲,看着她那窘迫的模樣,薄脣微微上揚着。
溫蕊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轉身出了廚房,回到臥室,躺在牀上,抱着被子,裡面全是他的味道。
夢雪瑤看着裝修有些豪華的地方,心裡很高興,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情,看着還站在門口的何慶安,皺着眉頭。
“這送我給我?”
“當然,不然我帶你過來做什麼?這裡一直沒有人住,我買了好些年了,打算將來女兒結婚的送給她當她嫁妝,既然你都找到我了,你又無處可歸,我當然直接給你了。”
何慶安一臉的笑容,眼角的皺紋全部擰在了一塊,臉上的皮膚因爲年紀的關係有些鬆弛,卻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年輕時也有幾分帥氣;只是,歲月是把殺豬刀,無情的將一個帥男,終究成爲了絕頂的老男人。
夢雪瑤看着他的笑容,心底泛着噁心,臉上卻是淡然的,沒有表現出聽到他送房子給自己的喜悅,她看着他,話題轉變。
“我找你,並不是要你的房子,不要要你的錢,我只想你幫我。”
夢雪瑤眼底聚焦着越來越多的恨意,所有的不甘心都呈現在臉上,肩上一沉,隨卻自己就被何慶安抱住。
“瑤瑤,你真讓我心疼,你怎麼就跟錯了男人了呢?還好你放在丟棄我留給你的名片,樑總能給你什麼?錢沒有我多,後面沒有我的硬,你在我這裡,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會讓要打個足金的月亮給你。”
夢雪瑤咬着脣,渾身顫抖着,這個男人都快要當她爸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的結果,是這樣一個快要五十歲的男人。
往日編織起幸福的堡壘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明天早上,我會讓我的秘書把這房子的戶口給換了。”
何慶安邊說,手已經開始揉挰着她身體的柔軟,嬌喘聲頓時在整個寬大的大廳裡異常的清晰起來
。
精皮力竭之後,夢雪瑤躺在沙發上,看着頭頂的水晶吊燈,眼裡有些迷茫,身邊的男人已經累的睡了過去,她目光從天花板收回來,轉過頭看着旁邊的男人,咬了咬牙,自己先忍受一些日子,等他幫自己出了這口氣,自己拿了錢再遠走高飛,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談個男朋友,然後嫁人,這樣過一輩子。
她站起來,去了浴室,洗去身上那她厭惡的味道,她是厭惡這個男人的,可身體卻遠比她誠實,她身體根本無法抵抗這個男人的熟悉的技巧,這樣的感覺讓她歡喜之間又是羞愧。
出了浴室,何慶安已經穿好衣服,手裡拿着電話,看着夢雪瑤,幾秒後纔開口。
“雪瑤,我要回家一躺,你以後就住這裡,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哈。”
他抱了一下她,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她,夢雪瑤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她轉身回到將整個房子都看了一遍,出乎她意料,比麗港那房子大很多,臥室更是壯觀,她站在那裡,覺得自己像是在公主一般。
這個房子從明天開始就是她的了,樑遠朝買麗港那房子時,說戶主寫她的名字,現在想想,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自始自終都是在敷衍她而已。
樑遠朝,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倪雪坐在客廳裡,看着客廳裡的時鐘,凌晨一點,兒子還沒有回來,自從夢雪瑤走了之後,樑遠朝就開始變得不正常。
三更半夜回家,更是一身酒味,衣服上還有女人的口紅,頭髮,香水的味道,早上她洗他的衣服時,竟然還在褲子看到到一個避孕t,兒子在外面做什麼事,在那一刻她突然什麼都明白了。
溫蕊走了不要緊,夢雪瑤離開那是必然的,可是兒子不能這樣墜落下去啊,這身體玩完了,倒黴的還不是她?將來哪有臉下去見那老頭子啊。
家裡的門突然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她剛走過去,家門已經被推開,她看着樑遠朝被一個化得濃妝的女人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