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把我的還給我
莫國侗渾身一僵,想的是那天他要去抱她,她整個人彈起來,像碰到什麼細菌似的。
她看了眼他虎口處貼的雙口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雖然那嗡嗡聲沒有那麼嚴重,可還是時不時響起!
在那個時候,他想的只有他自己,若是他心裡有一絲自己,也不會拍下手,再說,她的肚子裡還懷着這個男人的孩子啊!
現在卻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真當她是個白癡,不會想不會看嗎?
“我們的孩子,剛纔你說得可是這個是別人的孩子!短短的十幾分鍾而已,你就換了口,莫國侗,你是不是太會作戲了一點?”
餘清媚一臉諷刺的說,她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緊繃起來,她一手扶着牆,腿一擡,使勁一晃,沒有理會突然之間被她踢開狼狽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轉身進了臥室,然後拎着他的東西往使勁往門外丟。
“既然都準備揚長分道,也沒有必要住一個房間!”
王麗雅扶起兒子,帶着些許怨恨的目光看了眼餘清媚,莫國侗都已經這般低下了,她卻絕情得滴水不進,她覺得餘清媚好狠心。
可她卻沒有想到兒子這翻模樣是因爲什麼。?? 過妻不候39
“小媚,你這樣是不是太絕情了?”
餘清媚正準備關門的時候,聽到婆婆有些痛心的質問,她也不是一個難說話的人,誰對她好跟壞她看在眼裡,婆婆雖然雙面,但對她的好她也看在眼裡。
嚥了一口氣纔開口回答。
“媽,我不怪你,因爲那個也是你的孫子,我明白你的難以抉擇,但現在這是我的選擇,我接受不了一個背叛自己的男人,更接受不了這個男出軌的還是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口頭上說着不再聯繫,後面卻親親密密,媽,如果你是我,這樣的男人你接受得了嗎?你撲心撲費對他那麼好,結果他卻冤枉你跟別的男人有染!你接受得了嗎?”
餘清媚看着婆婆,眼裡乾澀的厲害,最後紅着眼框,哽着聲音說完了這些話,莫國侗站在那裡,神『色』有些複雜。
“我這孩子是不是你的,莫國侗!我會給你滿意的答案!”
餘清媚視線落在他身上,聲音是從未有些的決裂。
“你說你不願意離婚,難道你想拖着我跟肖珊珊嗎?坐享齊人之福?還有那個楊小美,小三小四都拖着,將來是不是還有小五小六?莫國侗,一想到你的身體那麼髒,我就大倒味口,曾經的那些美好記憶,每晚在我腦海裡像把無形的手抓得我難受要死去!”
餘清媚壓抑着那股難受,最後看着神情緊繃的男人,有些自嘲的說。
“今天我咬了你,你把我揮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耳膜會裂?”
她盯着他,眼底一片冰冷,最後,深呼吸一口氣,閉了一下眼,再睜開。
“我不會強求什麼,當初我去生孩子的錢全部給我就行!”
然後,她沒有理會外面三個呆愣着目光的人,嘭的一聲摔上了門。
餘清媚看着電話裡的來電顯示瞳孔慢慢的眯了起來,接了她的電話,聲音有些清冷。?? 過妻不候39
“喂。”
“清媚,你都知道了?”
那端傳來肖珊珊小心翼翼的聲音,餘清媚冷冷的笑了一下,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她還跟自己裝!
“說吧,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清媚,你把孩子拿了吧,沒有父親的孩子是不會幸福的吧,你還年輕,一個人帶着個孩子將來有多難,你有想過嗎?”
聽着肖珊珊一聲一句爲自己着想的話,餘清媚握着手機一緊。
“這話我覺得我應該對你說,難道你不知道,莫國侗不願意跟我離婚嗎?”
餘清媚聲音冷了下來,帶着幾分諷刺,那端安靜了下來,隨着是肖珊珊有些無奈的聲音。
“清媚,我們見見吧,有些事我們也應該說清楚。”
餘清媚當下就答應了她,約在半小時後,永安路的咖啡廳裡見面。
她換了套歐美格子的裙子,然後穿了件針織小外套,長髮挽起,穿得不再是那雙簡單的布鞋,而是之前懷孕的時候,跟溫蕊逛街買的一雙單鞋,小坡跟,袋子也不再是那個自己『毛』線織的,換上了個牛皮袋,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出了臥室,坐在客廳裡的公公目光向她看過來,神情略顯複雜,她已經把話說開,對大家都不有給過好臉『色』,冷漠疏離的像陌生人。
這是距那天跟莫國侗說離婚三天了,餘清媚從來不主動找莫國侗說話,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而婆婆王麗雅卻還是一如概往的對她。
只是有些東西變了就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清媚,上哪去啊?”
婆婆笑着問道,看着她穿着打扮,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有點事出去一下。”
餘清媚態度說不出的清冷,轉身就出了門,在她前腳剛踏出家的時候,王麗雅就進了她的臥室。
餘清媚剛走進咖啡廳,裡面就傳來肖珊珊的聲音。
“清媚,我在這裡。”
她眉心皺了起來,愉悅的聲音,還真當倆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她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搶別人丈夫是多麼不道德的事?
餘清媚直接在她面前坐下,讓服務員上了一杯白開口,看着肖珊珊臉上畫着精雅的淡妝,眉『毛』勾得長長的,彎彎的,倆人高中時期就是同學,那時候關係並不好,反面她跟莫國侗一起之後,倆人的關係才慢慢的變得親密起來。
現在一算,兩人的友誼接近十二年,十個手指都數不完,就這樣敗在了一個男人手裡,她的心裡還是有些感慨,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我真沒有想到,他出軌的對象竟然會是你!”
她喝了一口白開口後,緊緊握着杯子,口裡一片苦澀。
“清媚,其實我也不想我們的友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肖珊珊有些痛楚的話從對面傳了過來,餘清媚勾起脣角,笑容有些冷,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