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69 我哥公司一完,我們都要完了
“汪梅風,你這個瘋婆子,我要跟你離婚!”
一句話,頓時讓場面安靜了起來,汪梅風不可置信的看着生活在了一起二十多年的男人,詫異,難過,失望……
溫蕊的腳步不受控制的往那邊走去,聽到那句話後也震驚在原處,但她的目光是落在跌坐在地上的夢雪瑤身上
。
她看到了夢雪瑤的脣角露出了抹得逞的笑意,雖然很快,卻清清楚楚的從她臉上閃過。
何慶安掙脫那兩名男子,把夢雪瑤扶着站了起來,看着她那脹紅的臉,目光沉了下去,很不耐煩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臉的憤怒。
“何慶安,你剛剛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汪梅風一字一句,沉着的臉色滿是暗沉。
“我要跟你離婚!”
何慶安怒着嗓子一吼,看着夢雪瑤眼裡的熱淚,手摸着她腫紅的臉,竟然把她打成了這副模樣。
說到底這個也是她的女人啊。
“我沒事。”
夢雪瑤反握住他的手,很是堅強的模樣,何慶安越發的心疼起來。
“離婚?一無所有的後果你也離婚?你一無所有,她還會跟在你身邊?到時候你可不要腆着臉回來求我!!”
汪梅風冷着臉一笑,捶在雙側的手緊緊握着拳頭,因爲她,這個男人才有了現在的身份,有些東西得來得太容易,反而不知道過程的流血流汗,自己的哥哥努力憤打下來的江山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的丈夫份上,說不定他還是那家小公司的小職員呢。
“慶安,我從來就不在乎你的錢!”
夢雪瑤輕輕的呢喃了一句,汪梅風冷笑一聲,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她倒是要看看,這個老男人沒有了錢,她還會跟在他身邊嗎?
“行,女兒跟我,你一毛錢都不準帶走,你就跟這個小賤人白頭偕老去吧。”
汪梅風剛轉身就看到這邊站着的幾個人,溫蕊對着她點了點頭,神情有些複雜,甚至還着些同情。
“夢雪瑤,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一定要弄得別人家破才甘心嗎?弄得我好好的一個家給散了,現在還要弄得這個妹子家也散了,你怎麼那麼壞啊?”
溫蕊聽到身後的熟悉聲音一愣,轉過頭,才發現不知何時倪雪跟樑遠萍都站在那裡,而開口的正是倪雪,那副神情像是悲痛萬份似的
。
汪梅風皺着眉頭看着倪雪,後者隨即上前,親暱的撫上汪梅風的手避,把之前夢雪瑤做的事都給說了一遍,最後指着溫蕊,一眼框的淚水。 [棉花糖]
“這就是我那好媳婦啊,你看多好的一個媳婦,現在怎麼的也不肯跟我兒子復婚了。”
溫蕊太陽穴跳了跳,擰着眉看了眼另一邊的夢雪瑤,看都不曾看倪雪一眼,離開了萊茵。
夢雪瑤看着這邊,緊緊咬着牙關。
何慶安帶着她去了醫院,那張臉被打得有些不堪入目,可見汪梅風用得力度有多大,對這個兇悍的老婆,那壓抑了許久的不滿終於爆發了出來。
“雪瑤,離婚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我反正沒有兒子,你給我生一個。”
車裡,何慶安聲音一直子彷彿蒼老了些許,剛纔他聽到倪雪的話,有些吃驚,想到那時自己在包間裡直接強上她的情形,若不是因爲樑遠朝的公司,夢雪瑤肯定會反抗自己。
所以,他覺得她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敢愛敢恨,在樑遠朝背叛她之後,她毅然找上自己,要報復他。
夢雪瑤胸口一股難以言語的情緒涌動着,她顫抖着手拼勁全力壓下那股暗涌,隨即才目光落在他身上。
“嗯。”
簡簡單單的應了一個字,那雙瞳孔裡沒人知道她是真心的,還是隻是應付他的。
“你說真的?即便我一無所有?你都願意跟着我嗎?”
何慶安有些激動起來,他不再年輕,不是那種不會看清楚眼前事實的年紀,活到現在,他比誰都見得多,男人在外面養的小情人無非是貪求刺激,而對方則是貪圖另一方的錢,不然誰會拋下大好青春窩在一個年紀不小的男人身邊,還要時常擔心着這男個的妻子找上門來,還要忍受着世俗的眼光跟責備
。
“我原意!”
“遠萍,這溫蕊是吃了稱垞鐵了心的了,不會跟你哥好的了,我們怎麼辦啊?”
倪雪剛纔可是看到溫蕊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離開了,那股子裡散發出來的絕情,讓她擔憂啊。
自己可是在兒子面前打了飯票的,溫蕊一定會復婚的。
“這照片也沒有用,對她起不了危脅啊,她根本就不在乎,還說不會嫁到顧家去,那天我可是看到那個姓顧的男人對她喜歡得不得了呢,難道我還看錯了不成?”
倪雪獨自一人呢喃着,這照片算是廢了,她根本就不在乎,看着那手機上的圖片,還真是擡高了溫蕊,她的匈哪有這麼大啊,長得跟個小饅頭似的,目光有些鄙夷起來。
“我也着急呢,我哥公司一完,我們都要完了。”
樑遠萍最擔心的就是這事,這幾年她已經習慣了只花錢,不掙錢,這還說要欠債,想想都覺得可怕。
“哪止公司完了,人都要完了,那天的模樣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在醫院裡,現在想起來,我都害怕得不得了,遠萍啊,那可是你哥啊,家裡只剩下我們倆是他的後備軍了,我們無論如何都得爲他做些事。”
倪雪一臉沉重,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女兒這了,她只會用最土的辦法,這鬧也鬧了,自殺也試了,結果溫蕊就狠了心不回頭。
樑遠萍皺着眉頭,看了看母親,又想了想那照片,那照片得留着,以後總有機會用得到的,反正她有把柄被握在手裡,總歸對自己是好的。
“媽,不用着急了,再想想哈,這不才剛開始呢,嫂子性子多好,那麼善良一定會慢慢的被我們感動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又像以前一樣了。”
樑遠萍安慰着母親,頭也有些大,暫時想不到什麼辦法,突然腦子一閃,有什麼東西閃過,她脣角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