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玫倒是會做人,連忙拉住了傅忠義的手臂,在那裡給一邊給傅忠義順着氣,一邊對着傅九道:“你爸身體一直都不好,你還這麼氣他,這在座的哪個不是你的長輩,你平時沒有禮貌就算了,還帶着滑板來這裡傷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阿姨勸你趕緊走,不然一會兒鬧的不好看了,對你和你媽都不好。“
傅九聞言,偏頭一笑,側身擋在了賀紅花的面前,就那麼單手抄着褲袋,俯視着蘇玫:“既然是秘書,就老老實實站在旁邊,做好你分內的工作,我們傅家人之間的對話,有你什麼事。“
“你。“蘇玫眼睛都眯了起來:”傅九,你這孩子怎麼現在和你媽媽變得一樣,這麼不分場合了,我再說一次,這裡是股東大會,你……“
傅九還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手上把玩着一個u盤,嗓音很淡:“就是因爲這裡是股東大會,所以我才警告你,做好你秘書的職責,不然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你這個孽子!“傅忠義一聽傅九那話,更不留情面了:“叫保安,把下面的保安都叫上來,當這裡是哪裡,隨便鬧事的地方嗎?”
蘇玫的臉色也冷了,滿眸的冰意,在這裡可還沒有誰說過讓她滾。
這小農包子,真是幾天不給他教訓吃,他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活該被攆!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玩意兒!
聰明傅九豈會看不出來蘇玫的心思,可她卻好似沒看到,也沒聽到傅忠義要叫保安的話一樣,踱步朝着會議室的長桌走了過去。
然後,伸出手來,敲了敲其中一個人的椅背。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玫的弟弟,蘇行。
“你想幹什麼!傅九,你到底想幹什麼!”傅希明看到他的動作之後,那張高傲的小臉充滿了的毒意。
相比之下,傅九的神情淡然的很多:“想問問你這個舅舅,他怎麼有資格坐在這。”
“傅九。”蘇玫又有話說了:“蘇行是傅氏的股東之一,你看見他應該尊稱他一聲蘇總,而不應該是這個語氣。”
“是啊,
怎麼能這樣和蘇總說話呢。”
“就是說,這個傅九還真是死隨賀紅花。”
“再怎麼說也是鄉下出身,就算現在有錢了,也改不掉那一身的臭毛病,還好傅氏有希明。”
旁邊那兩個股東看向傅九的目光裡充滿了不贊同,這兩位手上的股份並不多,卻是處處維護着蘇家。
蘇行也冷笑了起來:“真是夠了,賀總,帶着你這個腦子不清楚的兒子趕緊走吧,我們可不想總是看笑話。“
每一次開股東大會,賀紅花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嘲諷。
往往她總是攥緊了拳告訴自己,爲了九要忍。
可如今,九就站在她面前,那羣人……
賀紅花也確實呆不下去了,不是因爲她受不了,她是怕九受委屈,可就在她剛要伸出手去。
傅九卻開口了,神情淡漠的很:“某些人是不是忘了,你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經被抵押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