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
薄九雙肩一顫,臉紅的厲害:“癢。”
“是麼?癢?”秦漠的雙眸在月光下像是能映出水光來:“只是癢嗎?”
縱然是薄九,在聽到那樣的話之後,身形也只能在他的懷裡半弓起來,大概只有這樣,纔可以堅持過一分鐘。
秦漠想,她大概永遠都不知道她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是不想離開。
宛如着魔了一般。
那樣的觸感,絲滑的像是綢緞,又比綢緞多了柔軟,上好的手感,如同古時溫玉。
還有,她身上的味道……秦漠偏過頭去,鼻尖擦過她的發,一雙眸子更加的深了。
薄九咬着薄脣,病服的鈕釦已經被扯開了兩顆,露出了那精緻的鎖骨和微微的圓潤,驚鴻一瞥間是她如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在這樣的夜色裡,只會讓氣溫變得更加的熱。
她是不知道大神是什麼樣的狀態,薄九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響動很大。
她從來都沒有出過這麼多的汗,隨着指尖力道的加重,她無意識放開了薄脣。
連帶着聲音都是淺淡的甜膩,這一分鐘實際上對於秦漠來說,並不好過,但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她還在。
薄九平息着呼吸,看了秦漠半響之後,直接一個反手,將他整個人都按在了病牀上:“漠哥,你不太對,你看着我,我不是在這裡嗎?”
“嗯?”秦漠擡手,指尖碰到了那張臉,明明一開始的時候,並不是那麼順眼,怎麼就越看越喜歡的,還這麼不聽話。
薄九藉着月光俯身:“我就在這裡。”
秦漠看着兩個人的姿勢:“你要這樣和我談話?”
薄九嗯了一聲,接着吻上了他的脣,邪氣的很:“不需要用別的方法來確認我在不在,我告訴你就行。”
秦漠對上了那雙眼,月光打在她雪白的肩上,病服一半已經滑落到了手臂,那樣子的她,讓他喉節都跟着發緊。
“笨蛋。”秦漠薄脣微張,吐出這兩個字之後,就將薄九的頭按在了自己胸膛上,接着,緩緩的閉上了雙眸。
薄九手指剛一動。
那低低的嗓音又跟着傳了過來。
“頭很疼。”
“尤其是知道你去追人的時候,頭疼的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
在這樣的夜裡,聽到那樣淡的聲音,薄九總覺得那裡面藏着一份委屈。
“現在呢?”薄九身形向上動了動,接着伸出手去,抱住了秦漠的頭。
秦漠一頓,起初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聲音才響了起來:“還可以。”
薄九看到了那性感的薄脣,微微的抿了一下,被萌的心都要化了,傲嬌,又傲嬌,這纔是大神,小公主一樣。
“那我給漠哥講故事吧。”薄九小的時候,就希望能有一天是她給他講睡前故事,不然怎麼鑑定自己在家裡的地位。
秦漠側着臉,任由着某人身上的體溫,一點點的將他烘暖,眼裡的血絲漸漸的淡了下去,頭也沒有那麼疼了,自然原形畢露:“你能給我講什麼故事?霸道總裁愛上我,還是強要了那個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