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安夏又掙扎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拼盡了全力,要從厲墨琛腿上起來。
開玩笑,這些年雖然跟萊昂也是同一間臥室裡休息,可是他都從來沒有看見到她的身體呢!
就連前兩天的那一次,他都沒有褪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現在這個才見過幾次的男人,而且還不是醫生的男人就要這樣給自己打針呢?
且不說他技術行不行,就是行,她也不要讓他打。
好丟臉的好不好!
厲墨琛此時一手拿着針,一手按着安夏實在不太方便,可就是這樣,他也不打算找別人幫忙。
眼看着她身上的疙瘩越來越多,她還不肯好好的配合自己,厲墨琛更加的後悔給她喝芒果汁了。
加上她在自己的面前亂扭一氣,那種被他一直壓制的念頭居然在這個時候也冒了出來,而且還愈演愈烈。
這個時候居然還會想這些,厲墨琛尷尬的咳了一聲。
安夏漸漸的也感覺出了什麼不對勁,身子突然停了下來,在發現一個東西正戳着自己的腰側時,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流忙,你快讓我起來!”
她這一聲喊,讓厲墨琛的臉也黑了幾分,如果不是她亂動,自己又怎麼會……
要知道他也是餓了三年多的人了,突然跟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麼一接觸,他如果沒反應才奇怪的好不好?
可是她罵自己就是她的不對了。
厲墨琛見她又亂動起來,擡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伴隨着這一聲的,還有厲墨琛沉了的嗓音,“別動!”
就是這一下,安夏還真的就沒再亂動了。
可心裡卻委屈的不行,她都多大的人了啊!
居然還被打pg!
就在她氣的咬牙時,突然感覺到一個尖銳的東西刺入了皮膚,疼的她不由得“嘶”了一聲。
剛要掙扎,就聽見男人說:“再動,針頭斷在裡面會更疼。”
這麼一說,安夏哪裡還敢動啊!不過心裡卻盤算好了,等下一定要好好跟他打一架!
居然敢打自己!
等厲墨琛注射完藥水,又用藥棉按了住了鍼口,等它沒在冒血的時候,他才送了口氣說:“好了。”
幾乎是話剛落音,安夏就像彈簧一樣從厲墨琛身上彈了起來。
顧不得身上還難受,她第一時間整理好了衣服。
然後揮拳打向了一臉隱忍收拾着藥品的厲墨琛。
感覺到她的拳風,厲墨琛即刻擡頭閃過,可安夏哪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又一拳接着揮了過來。
這回厲墨琛沒有再躲,而是輕而易舉的攥住了她一隻手腕。
“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打我?”
“你活該!你說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爲什麼我渾身難受!”
“你自己體質差,怪別人?”
“哼!”安夏對於他這話明顯不服,“你才體質差!”
“我差?那你要不要試試?”厲墨琛說着猛得將安夏拉近,口中呵出一口熱氣噴灑在安夏的臉上,讓她的臉更紅了。
安夏一時不查,竟然就怎麼撲倒了厲墨琛的懷裡。
一手被控,可另一隻卻還是自由的,這下她又毫不留情的往厲墨琛臉上砸去!
居然說讓她試試!當她小孩子聽不懂他的話外音嗎?
這傢伙說是大學教授,可剛剛的話跟個色痞子沒兩樣。
她今天就要好好的修理他一下!
可惜這隻手還沒有碰到他也被抓住了。
安夏鬱悶,平時她跟那些手下對練的時候,也沒有怎麼容易被制服過啊!
怎麼在厲墨琛面前,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不堪一擊呢?
剛剛安夏突然離開厲墨琛的時候,他心裡還覺得有些失落,現在她這麼主動的靠過來,有便宜不佔,那他就太傻了。
要知道他已經幾年沒有和她親近了,有着現成的機會,他當然要把握住!
不過雖說她現在的功夫要比三年前稍微好一些,可在他面前真的不夠看。
這麼隨便出了兩拳就被自己治住了。
雙手都被抓住,安夏想穩住身形也不可能,就怎麼直直的摔在了厲墨琛的身上。
而且還好死不死的坐在他的腿上!
來不及反應,脣就碰到了一個軟軟的觸感。
伴隨着那觸感的還有一股屬於男人氣息,竟然讓她不討厭。
安夏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她明明只是想教訓一下厲墨琛的,怎麼現在反而弄的像在輕薄他了。
剛想後退的時候,她的手就被扭到了身後,接着整個人就被一個強有力的胳膊給攬住了。
她原本想撤回的脣也一下子重重貼了回去,隨後厲墨琛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瘋狂的口肯着她。
安夏被啃的嘴上一痛,忍不住“哼”了一下,厲墨琛聞聲身體一頓,親的動作也放的輕緩了。
可他還是不能放開她,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靠近她,靠近靠近再靠近。
安夏現有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樣被人親過,讓她渾身不由自主的就沒了力氣,這種感覺和萊昂在一起時完全不同。
他的動作讓她抗拒,而厲墨琛的卻讓她想他繼續下去。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她偏偏就是沒有推開對方的力氣,任由厲墨琛越來越放肆。
這樣的接觸已經不能厲墨琛滿意了,他的手開始探索,哪怕安夏身上還有一些疙瘩,也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他了解她所有的抿感點,沒有拐彎抹角,直奔而去。
安夏原本很癢的皮膚,不知道怎麼的特別的渴望他的觸摸,每一下都讓她舒適,整個人像沒有了骨頭一樣,任他爲所欲爲。
沙發太小了,厲墨琛抱着安夏,嘴和手的動作一個也沒有停下,轉身幾步就走到了大牀上。
背後輕柔的觸感讓安夏瞬間回了神,她瞪大雙眼,滿臉的驚異,自己怎麼會和厲墨琛到了這種地步!
明明他們只是見了幾次面啊!
雙手推着厲墨琛,安夏喘着氣,似乎都要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而繼續埋首的厲墨琛此刻已經的不管不顧,他也要把這三年的思念全部都釋放出來。
他太高大,安夏推不過他,眼裡竟急的流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