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段時間,她都是在公司,所以手上的一些課程也因沒有及時去學校而落下了一些。
正想去厲家的大書房找點相關課業的書籍看時,卻意外聽到了顧雲暖和厲擎蒼說話的內容。
“擎蒼,雅妮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我真的好怕她突然就走了。”
看着老婆難過,厲擎蒼心裡也不好受。
說起來安雅妮是算上他們共同的好友了,她這樣的年紀就離開,實在有些可惜。
拍拍她的肩膀,厲擎蒼輕聲安慰。
“別想那麼多…”
顧雲暖嘆了口氣,“我怎麼能不多想呢?夏夏那孩子現在還對她媽媽的病情一無所知。這萬一哪天她知道了,該是多麼的難受啊!”
聽她說到這些,厲擎蒼也沒有再說話了。
外面陳蘇蘇聽到這些,頓時就明白了。
看來安夏的媽媽已經生了什麼治不好的病,而她此刻還矇在鼓裡,毫不知情。
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惡毒的主意,陳蘇蘇快速的離開了書房。
~
週末兩天,安夏本來想要厲墨琛陪着自己一起去看爸爸媽媽,可在打電話提前通知他們時,才發現他們出去旅遊了。
儘管有點小失望,不過安夏也沒有在意,安安靜靜的和厲墨琛在棲鳳山窩了兩天。
爲了提高安夏的自我保護能力,厲墨琛將擱下一段時間的防身術學習又重新提上了日程。
經過此次的被綁,安夏也覺得,有點身手是件多麼重要的事。
所以練習起來也各外的努力。
除了練習防身術,兩個人大部分時間也都是膩歪在一起。
而安夏似乎是受到了那天電影情節的影響,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跟厲墨琛有進一步的發展了呢?畢竟每次看他都忍的好辛苦的模樣。
可想着那一步的時候,安夏還是有點害怕。
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她要不要準備一些止痛藥啊?
厲墨琛坐在書桌後,看着安夏拿着課本時而抿脣,時而皺眉,偏偏那雙眼睛卻沒有看向書本,一副很煩惱的模樣。
難道還在爲簡單和她表哥的事憂心?
這種事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別人其實是幫不了什麼忙的。
厲墨琛搖搖頭,用手指在她額角點了一下,成功換回安夏的注意力。
“想什麼呢?書都要拿掉了。”
厲墨琛放下自己手裡的書,一隻手撐在桌上看着她。
安夏本來想的東西就是不能隨便告訴他的,現在他問了,她便立馬心虛了起來。
“沒有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想。”
她這話那像欲蓋彌彰,根本就是欲蓋彌彰了。
不知道厲墨琛會不會信自己,反正她是不會承認,自己已經在想着要不要把他撲倒的事。
果然,厲墨琛眉梢一挑,一副懷疑的表情。
不過他也可以肯定,這丫頭沒有再想着簡單和黎旭堯的感情債。
否則她有什麼理由要瞞着自己呢?
“真的?”
厲墨琛問了一句,而且還故意把尾音提了提?
“當然,我什麼都沒有想。”
只是想着我們尺寸合不合而已…
嘴是硬的很,可臉卻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就像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蘋果一樣,讓人想咬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厲墨琛永遠都是行動派。
這邊有了想法,那邊就一手拉過了安夏,坐進自己懷裡。
在臉上親了一口之後,厲墨琛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聲音低沉的問:“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說謊呢?”
這話一問,安夏更是心虛到連手都不知道放哪裡好。
說話也結巴了起來。
“我我我,沒有說說說謊的。”
“嗯?”尾音照舊上揚,這聲“嗯”的人安夏想打人。
可是沒那個膽子。
既然他不信,那她也沒有必要繼續說,索性閉了嘴,乖乖讓他抱着。
可沉默不是厲墨琛想要的結果,他見安夏不說話了,圈住其腰身的大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夏夏,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老實說話,要麼…”
後面半句,厲墨琛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她。
胳肢窩突然被襲擊,安夏立馬驚覺的弓起了腰。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停啊!”
“不要停?好啊!”
厲墨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繼續着小懲戒。
“啊啊哈哈,厲墨琛快住手住手啊!哈哈!”
“哦,可以啊!”他暫停了一下,“你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我就停。”
安夏心裡恨不得把厲墨琛也按下好好揍一頓屁股,可也非常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
但是這樣被撓癢癢實在太難受了,安夏真的扛不住。
“我說我說,你先鬆開,我就說。”
見她同意說實話了,厲墨琛就鬆了鬆手,可也沒有放開她得意思,依舊抱着她坐自己腿上。
“好,你說吧!”
一想到自己要坦白,安夏的臉有燒了起來。
唉~這叫她怎麼啓齒啊?
實在說不出口,安夏決定還是說一半好了。
這樣總不算撒謊了吧。
“我…我剛剛就是,嗯,就是在想,想着怎麼親,親你…”
說完這些,安夏覺得自己還是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恐怕自己已經是天下第一大色女了。
不僅想着撲倒人家,連說想親人家的話都敢說。
正因爲忙着害羞,她沒有發現,厲墨琛看向自己的眸子變的幽深了。
幾乎在安夏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他就一把抱起安夏,將她摁到了書桌上。
桌面冰涼的觸感,弄的安夏一驚,睜大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俊逸臉龐。
下一秒,那臉就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那脣也是一樣。
只是和平時不同的是,這一次厲墨琛親的又急又猛,大有一幅要把安夏自己吞到肚子的氣勢。
開始安夏還睜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模樣。
可很快她就適應了厲墨琛的霸道入侵,甚至還默默配合他,輕輕回吻了起來。
雖然力道小的可以忽略不計,但還是成功取悅了厲墨琛。
良久,厲墨琛放開安夏的時候,兩人都累的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而厲墨琛卻沒有自己起身,而是趴在了安夏的身上,虛壓着她。
啞着嗓子說:“夏夏,你真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