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吃嘛……”
“恬恬,要聽媽媽話。”
“我只是想吃一點點……”
“恬恬……”
“媽咪都不讓我吃……”
……
方欣恬就抱着厲修赫哭,看都不看方璇音一眼。
厲修赫整顆心都軟了:“那叔叔帶你去吃?”
“好。”小小狐狸的哭聲立刻沒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方璇音:“……”
她就這麼看着方欣恬和八爪章魚一樣的纏着厲修赫,一下都不肯下來,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
方璇音當然知道,這個臭小孩在心虛!
但是,這種事情,她怎麼能忍。
想也不想的,方璇音直接追到了厲修赫的面前:“厲修赫,你不要跟我女兒一起胡攪蠻纏。”
“吃個速食食品有關係嗎?”厲修赫面對方璇音,態度很冷淡。
“有關係嗎?”方璇音快氣爆了,“當然有關係。她支氣管炎,吃這些上火的東西很容易咳嗽,一咳嗽就沒完沒了,難道你負責照顧嗎?你不要給我添亂了好不好!像你這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你怎麼知道帶孩子看病有多辛苦!”
方璇音爆發了,對着厲修赫一陣怒吼。
方欣恬見方璇音真的氣炸了,這下也有些害怕,在厲修赫身上掙扎了起來,想下來。
厲修赫卻沒鬆開方欣恬,淡淡的看向了方璇音。
“你看個屁!”方璇音不甘示弱,“把我女兒放下來。”
誰知,這人卻一字一句的開口:“方璇音,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孩子?”
方璇音:“……”
但厲修赫卻不再理睬方璇音,看向方欣恬:“去必勝客,你只能吃一點點,好不好?然後就乖乖回家?”
“好。”方欣恬乖巧的點點頭。
厲修赫抱着方欣恬上了車。
方璇音則完全驚愕的站在原地。
剛纔厲修赫說什麼?說他自己有一個孩子?是這個意思嗎?
臥槽……
有孩子的男人糾纏她做什麼?
“快點上車。”厲修赫催促。
方璇音一動不動,完全沒從這種驚愕之中回過神。
一直到厲修赫
有力的大手牽住了自己的手,那炙熱的溫度傳來的時候,方璇音才驚的回過神。
“你……”
“我什麼?”
“你竟然有孩子?”
厲修赫挑眉:“怎麼,我不能有孩子?”
“你不是單身嗎!”方璇音怪叫。
開玩笑,厲修赫是銳翔的鑽石王老五,怎麼可能有孩子?
“你不也是單身嗎?”他危險的逼近了方璇音,“難道你還有我不知道的男人存在?”
方璇音震驚的完全回不過神:“……”
一直到車內,方欣恬的聲音傳來:“璇音,叔叔,快點我好餓了。”
厲修赫才鬆開方璇音,催促她上車,而後自己則直接繞到駕駛座,驅車前往最近的必勝客。
……
方欣恬出必勝客的時候,已經累癱了,就這麼趴在厲修赫的身上沉沉睡去。
“我來吧。”方璇音開口。
厲修赫沒理會方璇音,一直到把方欣恬放在車上,纔看向她。
方璇音被這人看的各種不自在。
厲修赫突然伸出手,掐住方璇音下頜骨:“怎麼,你給那男人生了孩子,那男人都不管你嗎?”
方璇音突然笑了:“厲機長,我和你都領了證了,也沒見得你這前夫管我這前妻死活啊。”
“……”厲修赫下頜骨繃緊,“尖牙利齒。”
“你有個女兒,霍澤方知道嗎?”厲修赫鬆開方璇音,退了一步,雙手抄袋。
“不知道的話,我能和他在一起一年嗎?”
“怎麼?你女兒也接受他?”
“這和您無關吧。”
方璇音不想和厲修赫討論這些問題,側過身,準備拉開車門上車。
結果厲修赫的手壓在了車門上,再度把方璇音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你帶個女兒,你以爲霍家的人會同意?”
“那是我的事情。”
“霍家多大的染缸你不知道?”
方璇音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最起碼,霍澤方姓霍,是一顆大樹。”
厲修赫怒極反笑:“你確定霍澤方是一顆大樹?”
“總比厲機長姓厲來的好,最起碼他是霍家人。不是嗎?”方璇音說
的沒臉沒皮的。
“方璇音。”厲修赫連名帶姓的叫着,“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是一顆大樹?”
方璇音看着厲修赫,突然不再躲着這人,那纖細的手指繞上了厲修赫的襯衫,那釦子就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中玩着。
低斂下的眉眼,那睫毛又長又密,皮膚好到見不到一絲毛孔。
在路燈的映襯下,更是白裡透紅。
那誘人的脣瓣動了動,然後擡眼,眸光裡的妖嬈還帶了一絲的冷意:“厲機長,就算你是一顆大樹,我也對你沒興趣,明白了嗎?我可以睡千萬個男人,但是就是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係。”
厲修赫被這話激的有些動怒:“自甘墮落。”
“對,我自甘墮落。所以厲機長千萬別靠近我,保不住那哪一天我就給您戴了頂綠帽子。”方璇音說的不鹹不淡,“您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對我也不過就是閒來無事的興趣,因爲我不服輸,所以你要征服我,不是嗎?”
厲修赫不說話。
他不否認,方璇音真的猜對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唯獨厲修赫自己知道,若不是真的對方璇音有興趣,他不會這麼纏着方璇音。
而方璇音見厲修赫不說話,那指尖撣了撣他的襯衫:“所以,厲機長,橋歸橋,路歸路,這樣不是誰都舒坦?”
當方璇音的指尖準備收回的時候,卻被厲修赫突然抓住:“如果我說不呢?”
這下方璇音氣急:“厲修赫,你有病吧!”
“嗯,是有病。”這人不鹹不淡的應聲。
方璇音:“……”
敢情她之前說的都是廢話了?
“方璇音,我厲修赫看上的,沒有要不到的,你也一樣。”厲修赫說的篤定。
“我真是去你妹的……”
下一秒,方璇音就被厲修赫吻住了。
她的脣,被這人重重咬了一下:“你這種性子,怎麼當上空姐的?又粗魯,還愛說髒話。”
方璇音還想開口,那薄脣又逼了上來,再度吻了下去。
這種掏空胸腔的空氣,逼迫你不得不正視彼此的吻法,讓方璇音放棄了掙扎,甚至變得有些投入。
一直到車廂內,奶萌的聲音傳來:“璇音,叔叔,你們在做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