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隨便老孃也不想和你來。”方璇音口不擇言的吼了回去。
“不是很懷念我的技術。”
“餵了狗的懷念!”
……
方璇音的掙扎越來越明顯,厲修赫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魯。兩人就這麼較上勁了。
“方璇音,你再說髒話,信不信我弄死你!”
“厲修赫,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管我!”
“是嗎?”厲修赫冷笑,這31年來引以爲傲的理智在這一刻悉數崩盤,“那我倒是要你認清楚,我是你誰。”
有些事,不捅破,誰都還能相安無事的繼續過下去,一旦被捅破,就好似自己被人活生生的戴了一頂綠帽子。
方璇音被厲修赫壓迫的動彈不得。
她在反抗,但是身體卻在一點點的背叛自己,甚至意志也跟着不堅定了起來。
她緊緊咬着自己的下脣,努力不讓那曖昧的靡靡之音溢出脣瓣。
“矯情。”厲修赫冷然開口,“我看你能裝到什麼地步?”
“媽的,你拱豬,豬也有反應的好嗎!”
“所以,你是豬?”
“厲修赫,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
這是荒腔走板的曖昧,竟然在兩人的爭鋒相對裡也撞出了截然不同的火花。
方璇音的不甘反駁,漸漸變成了低喃。
在昏黃的燈光下,白牆上倒影出的是兩人曖昧的身影。套房裡的冷氣都已經抵擋不了這樣逐漸上升的熱情。
汗涔涔的胸膛不斷起伏,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這樣的熱情,至死方休。
……
一切歸於平靜。
方璇音的氣息平穩,冷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滿意了嗎,厲機長。”
“你……”厲修赫難得啞語。
她也沒在意厲修赫,從容的從牀上走下來,一件件的拾起自己的衣服,就這麼當着他的面穿了起來。
越是這樣自然的舉動,厲修赫的惱怒越是明顯:“你就這麼習慣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錯,我是習慣再男人面前一件件的穿回衣服。”
“方璇音!”
“我聽得見,別叫的那麼大聲。”方璇音冷笑,“就像您說的,又不是處矯情什麼。”
她拿厲修赫說的話,再狠狠的砸向了厲修赫:“但我真的不能否認,就算不情願,厲機長的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滿意,甚過無數男人。”
“你男人很多?”厲修赫的語調有些危險。
“三年前和你做就不是處,你說呢?”她挑釁的看向了厲修赫。
厲修赫的手心攥緊,人卻沒離開大牀。
他也不介意自己的裸露,就這麼大咧咧的靠在枕頭上,隨手從牀頭櫃抽出一支菸夾在指尖,另外一隻手點了火,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
“方璇音,我是低估了你,還是高估了你呢?”
“低估高估不重要。”方璇音應得直接,“我和厲機長以前是什麼關係,從這一刻起,我希望我們永遠沒關係。”
“如果我說不呢?”
“不?”方璇音笑了,“如果您都這麼不要臉,那我也不要這張臉。我就是一個小空乘,大不了不做了,您是飛行員,辭不了職,總不希望這麼狼狽的在銳翔一輩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