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孫海洲已經失聯李芥末一天了,他打了很多電話找李芥末,但是都毫無音訊,他很是着急,就在他一籌莫展,準備到警局報案的時候,柯彥甫的電話來了。
“請問您是哪位?”孫海洲疑惑地問道。
“柯彥甫。”柯彥甫淡淡地說道,“芥末在我家,是你給她爸爸打了電話,對麼?”就在剛纔,李明偉給柯彥甫打了電話,詢問李芥末的事情,如果不是李明偉擔憂,柯彥甫纔不會告訴他,李芥末在他家裡。
孫海洲一聽就來氣了,“你爲什麼要把芥末藏在你家,你知道你這是非法囚禁嗎?你馬上放走她,否則的話我要報警了!”
“她走不了,她病了。”柯彥甫說道。
“什麼?她病了?她現在怎麼樣?在哪裡,我馬上來看她!”孫海洲着急地說道。
柯彥甫聽着孫海洲着急萬分的語氣,心裡難過不已,或許他們之間真的已經到了那種程度,可以談婚論嫁了,自己確實變成了一個過去式,包括那個孩子,也變成了他們感情的絆腳石。
“你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不是好像,我是真的很着急!芥末都病了,我怎麼可能不着急,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來看她,你真的太過分了!”孫海洲生氣地說道。
柯彥甫冷冷地說道,“你沒資格跟我說這些話,她現在怎麼樣,不用你來操心。”
孫海洲怒道,“柯彥甫,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只要看到她平安我纔可以安心,否則我跟你沒完!”
“你真的要過來?”柯彥甫冷笑着問道,孫海洲的口氣讓他有一種感覺,今天如果見不到李芥末的話,他會把這座城市都掀翻。
不過,最讓柯彥甫難受的是,孫海洲炙熱的感情!
“是,我必須要馬上見到芥末!你好歹也是芥末曾經深愛過的男人,你就這樣做,是不是太缺德了一點?芥末會怎麼想,你考慮過嗎?”孫海洲生氣地咆哮道。
柯彥甫深深嘆了口氣,說道,“行,你過來吧!我讓人過來接你。”
掛掉了電話,柯彥甫把羅峰叫了進來,“羅峰,你去一趟,接孫海洲過來,他現在好像在他的工作室,這是他的手機號,你跟他聯繫吧!”
“孫海洲要過來?這也太胡鬧了吧,這可不是他隨便想來就來的地方!”羅峰生氣地說道。
柯彥甫搖搖頭,說道,“沒關係,他要來就讓他來吧,我看他是不看到李芥末,他就沒辦法安定下來,讓他看看也好,正好我有很多話要跟他說。”
羅峰點點頭,轉身迅速出了臥室。
二十分鐘之後,孫海洲風風火火地進來了,一進臥室便撲了過來,“芥末,芥末你好嗎?”
“別嚷嚷行嗎?她現在需要靜養。”柯彥甫皺眉說道。
孫海洲這才從牀沿上直起了身子,擡頭看着柯彥甫,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芥末怎麼會這樣?”
柯彥甫說道,“那天我們起了一點爭執,我不小心把她推到了河裡……”
“混蛋,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你簡直是瘋了!”孫海洲指着柯彥甫的鼻子怒罵道。
柯彥甫一把打開了孫海洲的手,生氣地說道,“你沒資格用手指着我罵,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永遠都不需要第三個人來評論,錯與對,都是我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閒事!”
“呵呵,你個僞君子,你簡直就是一個小人!你自己做了無法原諒的事情,你還要別人不能指責你,你還真是有臉啊!而且,現在芥末病得那麼重,你居然還把她關在這裡,不送她去醫院,你真的是變態。”孫海洲狠狠地罵道。
柯彥甫雙手插袋,冷眼看着孫海洲,說道,“你注意措辭,激怒了我別怪我跟你不客氣!芥末就是從醫院轉移到這裡的,她不願意在醫院。”
“胡說,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在醫院呢!”孫海洲怒道。
“我不知道,可能醫院……對於她來說是個很不好的地方,她心裡有陰影,所以不想在醫院。”柯彥甫說道。
孫海洲冷冷地笑道,“你真的越說越離譜了,這種謊言你都編造得出來,真的太小兒科了!我必須馬上帶走她,送她去醫院。”
“你別折騰了,你帶不走她的。”柯彥甫怒視着孫海洲,他現在沒有在客氣,只要孫海洲動一下,他馬上就將孫海洲放倒在地。
孫海洲看着睡熟的李芥末,說道,“她現在很需要休養,你這樣子把她困在這裡,你是害了她你知道嗎?”
“我知道她現在情況很不好,所以我才讓人安置了這些醫療設備,你放心就是,她不會有事的。”柯彥甫說道。
孫海洲咬着後槽牙,狠狠地說道,“我不管你怎麼做的,總之我現在就要帶走她,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只能讓警方介入了。”
“孫海洲,拜託你有點理智好不好?”柯彥甫皺眉說道,“她現在情況不穩定,你又將她折騰到醫院去,在路上受了風寒的話,她馬上就會感染肺炎,你知道一個虛弱的病人再染上肺炎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嗎?”
孫海洲不依不饒地說道,“那也總比在你這裡受罪好!”
“我靠,你胡說八道,這些醫療設備都是進口的,我請的醫生也是一流的,哪一點比醫院差?你有點專業知識好不好!況且,最重要的是芥末現在根本就不願意去醫院,這是最關鍵的,你難道要強迫她去一個她恐懼的地方嗎?”柯彥甫逼視着孫海洲,孫海洲終於鬆口了。
“那好,我不帶走她了,不過你必須好好照顧她,有事馬上告訴我,否則的話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孫海洲冷冷地說道。
“好了,你看到她了,你可以走了。”柯彥甫做出了一幅送客的姿態。
孫海洲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大步出了臥室。
柯彥甫看着孫海洲有些失落離開的樣子,心裡很是痛快,但是隨即又爲自己的心理感到很可笑,自己這樣子就算贏了孫海洲嗎?呵呵,好幼稚的想法,說難聽點,孫海洲不過是懶得再跟自己爭執罷了。
畢竟,自己是導致李芥末生病的罪魁禍首,是自己親手將她推進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