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一家酒吧裡,靳珊珊站在臺上,身體緊貼着鋼管,動情地扭動着腰肢,若隱若現的重點部位,嫵媚性感的身姿,引得臺下一片狼聲沸騰。
不一會兒,就有數個男人上臺,緊貼着她的腰身一起扭動着,隨着音樂節奏瘋狂地搖擺……
緊接着,她就被人請下臺喝酒去了。
靳珊珊幾乎來者不拒,一杯酒一杯酒地自己的肚子裡灌。
灌得迷迷糊糊了,就被一個啤酒肚大的跟女人懷孕了七八個月的男人扶着走出了酒吧。
“嘔……”
她忽然衝到了一輛車前面,大吐特吐了起來。
身後的中年男人正嘿嘿地要追上來的時候,便被幾個高大的黑衣男人給攔住了。
那中年男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立馬嚇得屁滾尿流地跑掉了。
等靳珊珊回過頭來,還想跟那中年男人說話,就被黑衣男人擋住了去路,她一把撲到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一邊用手撫摸着他的胸口,一邊緩緩下滑,似乎要抓住他西裝褲下的那根東西,手腕卻被狠狠掐住了。
疼得她驚呼了一聲,嬌嗔道:“嘖,我哥幹嘛總是派這麼些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出來?”
黑衣人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既然靳小姐已經知道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靳珊珊一把推開了他,冷哼了一聲,也不掙扎,跟着黑衣人上了一輛麪包車……
靳墨琛見到靳珊珊的時候。
她喝得爛醉如泥,整個人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一個黑衣保鏢的身上,極盡嫵媚地在挑逗着男人。
也虧得那保鏢的心理素質不錯,才能面無表情,充當着一根不會起半點反應的人形鋼管。
季明進來的時候一看,都忍不住噴笑了出來。
瞧,這就是六年後的靳珊珊,風騷、糜爛,一雙玉臂,也不知道被幾百個男人給枕過了。
也不知道她抽哪門子的風,設計陸子衡拍下那段視頻……
見靳墨琛過來,靳珊珊保持着姿勢,轉過了頭,對他不滿地說道:“二哥,你的這些人都太無趣了。我都挑逗了那麼久,居然連半點反應都不給我,該不會都不行的吧?”
說着,她又忍不住伸手朝黑衣保鏢的襠下掏去……
結果自然是沒能得逞地,又被抓住了手腕。
靳墨琛臉色一黑,隱隱有了要動怒的跡象。
季明連忙上前對靳珊珊說:“珊珊小姐,請你不要懷疑他們的專業,心理的強大,是對他們的基本要求。”
“是嗎?”
靳珊珊後退了幾步,細細地打量着面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保鏢,嗤笑了一聲,說:“這麼魁梧的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見。要我說,這麼好的身材,給二哥當保鏢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來給我包養吧,當我的小情夫,可比當什麼保鏢強多了。”
黑衣保鏢面無表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半分受誘惑的情緒都沒產生。
她的一番話,就跟對牛彈琴一樣,萬分無趣。
“唉,看來真的是石頭人一個啊!”
靳珊珊見狀,也徹底地沒了撩撥的意思,轉身就坐到了沙發上,對靳墨琛說:“二哥大費周章地把我帶過來,不就是想問幾個問題嗎?你現在就問吧,我知道的,絕對一字不漏地回答給你聽。”
靳墨琛冷漠地看着她,就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給自己和靳珊珊都倒了一杯紅酒,語氣淡淡道:“你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讓我有點不敢相信說的話了。”
靳珊珊掃了他一眼,譏笑道:“也有二哥不敢的事情?那我該不該說是我的榮幸呢?”
“你變化太大了。”
靳墨琛將面前的紅酒遞到了她的面前。
靳珊珊一愣,許久,才緩緩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臉上神色嘲諷猙獰,“我要是不變,能活得那麼自在嗎?二哥,不是人人都是舒瞳,找了你這麼個極品男人……我的一生,從六年前開始就被陸子衡徹底毀掉了。”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反正我現在也不想活了,就都告訴你好了。”
“六年前,舒忠業,就是我讓人弄死的!不過那加速他心臟衰竭的藥,是靳司南給我的。你大概曉得,靳司南一直想跟你爭靳家,只是爭來爭去,他永遠都矮你那麼一截!他不想讓你好過,我不想讓舒瞳好過,我們兩幾乎是一拍即合,就決定做這件事情。”
靳珊珊眯着眼睛,喝起了靳墨琛第一次倒給她的酒,不由得笑出了聲,“還是二哥大方,這麼討厭我,都捨得拿這一瓶一百多萬的紅酒給我喝。”
“要不,二哥你再稍微大方一點,再把我送進監獄之前,把你這個保鏢讓我睡一會?嘖嘖……這麼好的身材,那話兒,肯定也很大吧……”
靳珊珊說着,一臉垂涎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靳墨琛身後的黑衣保鏢看。
靳墨琛冷着臉,冰冷地說道:“既然知道自己要進監獄了,就留着這麼個念想,你要是能活着從監獄裡出來,我可以考慮一下把他送給你。”
靳珊珊聽着,笑得越發恣意起來,只是那眸底的怨毒和恨意,無論什麼樣的笑,都掩藏不住。
“我殺了你最愛的女人的父親,你還能留我活着離開監獄?靳墨琛,你是覺得我跟六年前一樣天真愚蠢嗎?”
靳墨琛冷冷地看着她,沒有答話。
“你爲了那個賤人,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送進精神病院裡。看到陸子衡把我當做舒瞳壓在身底下操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生氣,很火大?嗤……也不妨告訴你,在知道陸子衡回來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把舒瞳給綁來,然後讓他們兩個真刀實槍地幹一場,奈何舒瞳跟你形影不離,我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靳珊珊也不管靳墨琛看着她那眼神中的冰冷殺意,繼續自顧自地說:“反正我已經這麼不好過了。臨死前再狠狠地噁心你們一把,想想也是覺得痛快的。”
“滾!”
靳墨琛充滿戾氣震怒,頃刻間拍案而起,將手裡的酒杯直接砸向靳珊珊的腦袋。
啪的一聲,她的頭就這麼被砸出了花,鮮紅的血液緩緩從額角滑落,她的嘴角,也逐漸勾勒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靳墨琛,我說了,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好過……”
砰的一聲,靳珊珊閉上了眼睛,一頭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