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尚靜還是個喜歡杯中物的女酒鬼,馮喆心裡腹誹,不過這幾天她還在生理期,喝的酩酊大醉,對身體也太不負責了。
尚靜這會順着樹身往下滑,身子倒在一邊,似乎酒勁發作,馮喆本來欲走,想想就來到尚靜身邊,見尚靜眼睛閉着,胸前沾染着一些嘔吐物,刺鼻的很。
“尚靜,尚靜。”
馮喆叫了兩聲,尚靜一點反應也沒有,馮喆蹲下,伸手在尚靜的鼻孔下探了探,確定她沒有窒息,就又叫了兩聲,尚靜似乎眼睛眯着看了自己一眼,馮喆伸手在尚靜臉上拍拍,看看四周,想了想,伸手從尚靜胳膊下穿過,攙着她起來,而尚靜渾身軟的像是麪條,整個人幾乎就是掛在馮喆身上,被他抱進了單位院子。
馮喆知道尚靜住在五樓的房間,這單身樓沒有電梯,就費力將尚靜弄到她門口,伸手就在尚靜身上找鑰匙。
尚靜平時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身體卻很有彈性,很有質感,摸起來手感不錯,馮喆找到了鑰匙,打開門抱她進去,就將尚靜放到牀上。
司法局單身宿舍房間格局基本一樣,尚靜屋裡也沒有什麼裝飾,簡簡單單,她外衣沾了東西,有些臭,馮喆想想,就將尚靜的外套褪下。
尚靜仰臥着,胸圍很有些洶涌澎湃的樣子,不過毛衣上依舊有髒東西,馮喆乾脆就將她毛衣也扒掉,眼前出現了更加真切峰巒起伏的胸峰,儘管隔着秋衣,還是能看到這對乳*房的規模實在不小。
馮喆看看沉睡的尚靜,從她細伶的脖子,高挺的胸一直看到平坦的腹部,細細的似乎一用力就會被扭折的蠻腰,卻連着極圓的一個胯,修長的腿,他上前一步,彎腰再將尚靜的鞋脫掉,擡頭就看到尚靜那突兀的胸聳立在身體的最高處。
這視覺的衝擊太強烈,馮喆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血液沸騰的抑制不住,做賊一樣伸手就在尚靜飽滿的胸上結結實實抓了一把,果然,尚靜的乳大的一隻手也抓不完,給馮喆以掌控不住的感覺,手感綿綿彈彈的,很是刺激和令人滿足。
“讓你平時裝清高,讓你和呂操勾勾搭搭不將我放在眼裡!”
馮喆覺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另一隻手也在尚靜另外的一個胸上揉捏了幾下,才強行忍住了衝動,沒有將尚靜的秋衣掀起看看她裸*胸到底長的什麼樣。
冷靜了一下,馮喆就拿着尚靜的毛衣和外套進到洗手間,放在洗臉池上,給自己洗了洗手,擡頭間不經意的就看到一個黑色蕾絲的胸罩,還有一個細細小小的內褲掛在衣架上。
這個胸罩真是大,馮喆彷彿從這黑色的胸罩上看到了尚靜那白白大大的**,按照現在農貿市場賣的五角錢一個饅頭衡量,尚靜的胸罩大小能放進一塊五的饅頭。
而尚靜的臀部極圓,極具張力,那這個小到可憐的內褲,怎麼能包裹的住她那豐碩的屁股呢?
馮喆剛剛熄滅的慾念被這晾着還沒完全乾透的一對私密用品給重新點燃了,他覺得自己下身茁壯的蓬*勃*起來不受控制,拉開洗手間門就站到了尚靜面前。
由衷的說,尚靜是很耐看的,剛纔捏她乳*房的美妙手感依稀還在,馮喆深深吸了一口氣,罵了一句小*逼的,扯了被子將尚靜蓋住,轉身就逃一樣的要離開。
這時,馮喆聽到哪裡嗡嗡嗡的響。
馮喆剛好走到洗手間和房間的門口,那聲音像是從洗手間裡傳出來的,馮喆進去,在尚靜的衣兜裡掏出來一個手機,顏色樣式和馬光華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但馮喆平時在單位沒見尚靜用過。
手機這會剛剛停止了震動,馮喆一看,上面顯示着“老虎”兩個字,他心裡一動,查看了一下號碼,記住了,又翻看尚靜手機裡儲存的其他號碼。
尚靜手機裡的號碼一共五個,其中兩個還是老幹處的,因此另外三個很好記,馮喆將這三個號碼輸入到自己的手機裡,將尚靜的手機放好,出來看看尚靜沒有異常,還是那樣躺着,就鎖門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尚靜到了辦公室,一如往常的做事,但馮喆總覺得她在暗暗的注意自己,就表現的若無其事。
一會兒,好像聽到呂操的辦公室有人吵鬧,馮喆擡起頭側耳想聽仔細,正好就看到尚靜也一副傾聽的樣子,馮喆和尚靜的視線就交織在一起。
尚靜沒說話,保持着原來的姿態,馮喆也不動,兩人隔着各自的辦公桌和兩臺顯示屏互相對視,眼睛都一眨不眨。
馮喆覺得尚靜今天皮膚更加的白了,沒什麼血色,顯然是昨夜醉酒的後遺症,衣服自然不是昨晚穿的那身,寬寬大大的,脖子也被圍着,倒是看不到上身輪廓,像是石頭樁子上裹着一個大布袋。
馮喆忽然發現,尚靜的臉頰上隱隱約約有一個印記,這印記像是某種創傷,但是已經非常淡,他不由地想起前一段尚靜塗脂抹米分過,難道是在遮掩而在自己第一天上班起,尚靜就是不化妝的,那時她的臉上也沒有發現有這個疤痕。
同時,就是她化妝的那幾天開始,呂操就開始往這邊的辦公室溜達了,這中間有什麼內在的聯繫?
馮喆想着,眼睛還是看着尚靜
自從第一天上班開始得到冷遇,馮喆就沒有認真的再瞧過這個和自己每天都朝夕相處的女人,就算是昨夜那種情況,也沒有。
既然她這會想和自己玩心理戰術,馮喆絕沒有退縮的理由——昨夜自己做好事了,就算摸她,她也沒證據證明吃了什麼虧,她現在不感謝自己沒讓她露宿街頭,還盯着自己不言不語,難道是要自己心理屈服自動招供什麼?
馮喆心說咱是學法律出身,犯罪證據學說那一套,咱也懂點。
但是尚靜一直沒有別的動作,也不說話,就是盯着馮喆看,馮喆想,趙鳳康趙半仙在第一次要給自己算卦時,就用過這一套,黃褐色的老眼珠子瞪着自己,嘴裡說着模棱兩可天花亂墜的話,試圖在自己眼睛裡得到某種肯定和認可以及有用的信息,可惜他失敗了!
你這小丫頭片子今天想在我這裡獲得成功?
“呯”的一聲,外面傳來響動,尚靜的眼睛眨了一下,她終於結束了和馮喆的這場沒有硝煙的心理戰爭,低了頭,轉爲做別的事情。
馮喆知道剛纔的響聲是出自牛闌珊關門的聲音,但是這一聲和平時相比較的確有些大,還有牛闌珊剛纔回她自己辦公室的腳步聲有些凌亂,可見心情不好,而牛闌珊是不可能去花滿勤辦公室說話的,兩人一者不合,二者花滿勤根本這會就不在辦公室裡,因此,馮喆推斷出牛闌珊是從呂操的辦公室出來。
那牛闌珊去找呂操,是不是商談昨夜答應了馬光華的事情,並且,事情進行的並不順利?
馮喆在辦公室坐了有半個小時,起身往外走,在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猛的回過身,重新走到辦公桌前,取了一支筆,再往外走。
在這一來一回的過程中,馮喆看到了,尚靜果然在背後看着自己,但是這次馮喆沒有再和尚靜對視,那沒有必要,因爲,在剛纔的目光交鋒中,尚靜已經輸了。
馮喆去了洗手間,他並沒有解手的意圖,只是在等時間。
馮喆一邊洗着手,一邊聆聽外面走廊的動靜,果然,有五分鐘的時間之後,呂操的腳步聲從他的辦公室出來,進到了馮喆的辦公室裡。
馮喆又等了一分鐘,從洗手間出來,穿過老幹處的幾間辦公室,到了樓下。
馮喆覺得,牛闌珊出師不利,和呂操發生爭執,從種種跡象表明,她這會心情正起伏不定,所以馮喆纔不打算去找牛闌珊,那樣可能會成爲發泄鬱悶的出氣筒。何況,憑着對牛闌珊的瞭解,馮喆不能保證牛闌珊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會說出什麼來,隔牆有耳,馮喆不希望別人從牛闌珊的話語中猜測到什麼,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至於呂操,必然和牛闌珊是絆了嘴的,不過半個小時已經可以稍微平靜一下,他可能會找尚靜尋找某種慰藉,所以,馮喆算準了時間就走,在洗手間聽見呂操真的找尚靜去了。
馮喆決定去老幹處活動中心,等快下班了,再回來。
司法局老年幹部活動中心裡的人基本都認識了馮喆,今天到活動中心的人比往常多,馮喆意外的竟然看到了“一把手”,那個被牛闌珊稱作託塔李天王的老局長。
李局長那隻手依舊的舉高着坦露在身體前端,不過另一隻手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神經性抖動,他在和人下着圍棋,只是圍觀的人並不多,馮喆想了一下,就走過去站在那裡。
虎死威不倒。李局長的身體雖然有些老朽了,但整個人還有一種氣勢,這是長久做上位者發號施令養成的,即便他這會已經退了休,但面對着的還是往日的老部下,他棋下的老當益壯,接連的所向披靡,和他對弈的人接連輸了兩局,說什麼也不下了,李局長就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左顧右盼,卻沒人再上接陣的。
馮喆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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