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中國哦道:“那你看了我的資料覺得我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樑中國心想自己與那些麻木不仁的圍觀者不同,在南川盛櫻的芳心中總會留下美好的印象。
不料南川盛櫻搖了搖頭,道:“你的資料無非就是那些,厲害的是你爹。”
南川盛櫻說出這話挺讓樑中國失望的,不過驚奇更勝於失望,後者奇道:“我爹哪裡厲害了。”
南川盛櫻秀眉輕蹙,道:“樑中國,你可是你爹的兒子,你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
一個外人都曉得自己的家事,而自家人卻不知道,這讓樑中國有些尷尬,道:“我難道是說我爹的武功比較高超嗎?”
南川盛櫻道:“纔不是呢,我說的是你爹的經商能力強。”
樑中國疑惑道:“此話何講?”
南川盛櫻解釋道:“你們樑家世代都是開武館的,過溫飽rì子沒問題,可是要大富大貴就苦難了,但這個現象到你爹這代結束。你爹除了繼續秉承家業開武官以外,還拿出家中餘錢去做煤礦生意,要知道做這種生意是相當有風險,不少人是投了大把的金錢在裡面,但是到最後依然是血本無歸,可你爹獨具慧眼硬是險中求勝,大發一筆,轉眼之間成了暴發戶,現在你爹的實力足以開二十多家的分館而綽綽有餘。”
樑中國首次聽說這些,嚇了一跳,道:“不是吧,我爹這麼厲害。”
南川盛櫻訝道:“樑中國,你這些就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樑中國搖頭道:“不知道。”
南川盛櫻沉吟道:“那看來是你爹有意不讓你知道,以免讓你成爲敗家子,揮霍家中的錢財,你爹想讓你自己奮鬥一番。”
ωwш ◆ttКan ◆co 樑中國嗯道:“也許吧。”
南川盛櫻又道:“不過你爹卻並沒有拿這些錢去開武館,而是另謀他用。”
樑中國問道:“我爹拿那些錢做什麼了?”
南川盛櫻道:“你爹拿那些錢大部分都去買了商鋪、民房,總共買了三十四家,然後拿這些房子去出租收利息。”
樑中國道:“想來我爹沒興趣擴開武館。”
南川盛櫻的美目溜到樑中國的俊臉上,笑吟吟的看着他,樑中國被南川盛櫻這麼看着老覺得不自在,吞了一口口水,道:“南川姑娘,我的臉上難道有花嗎?”
南川盛櫻笑嘻嘻道:“我只是在想天下哪一個女孩子這麼走運能夠嫁給你,你以後就算不幹活,只要收房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女孩子都想嫁給個有錢人,而且你又長得很好看,我忖喜歡你的人一定排起長隊了吧。”
樑中國幾乎衝口而出說既然如此,那你願意嫁給我嗎?可是樑中國想到南川盛櫻是可以算是有夫之婦的女人,自己絕不能說這種話。他強忍住衝動,心灰意懶道:“南川姑娘,你長得這麼漂亮,人又好,堂治須彥可以娶到你真是他三生有幸。”
南川盛櫻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道:“謝謝你的美言。”
樑中國故意漫不經心,道:“你的未婚夫堂治須彥怎麼沒陪你逛街呢?”
南川盛櫻道:“他是個軍人當然忙了,他昨天是百忙中抽空陪我逛街的,今天他還要訓練士兵沒時間陪我。”接着南川盛櫻繼續道:“昨天我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已經勸過我未來的外子不要找你賠償,可是他不聽一定要你賠償,至於賠償的數額未來外子也很清楚你們絕對拿的出來,所以敢獅子大開口。”
樑中國最惱火的事情被人勾起來了,他淡淡道:“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不要提它了。”
南川盛櫻是個識趣之人,她聽出樑中國想徹底的淡忘它,遂馬上改話題,道:“一個月以後你有把握贏未來外子嗎?”
樑中國嘆道:“你的未婚夫確實很強,但是我會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好好訓練的,一個月以後我和你未婚夫的那場比武只能勝不能敗!”
南川盛櫻輕聲道:“爲什麼?”
樑中國正sè道:“因爲我和你未婚夫堂治須彥的接下來的比武將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恩怨,而是關係到中國和rì本武功孰強孰弱,中國人和rì本人孰優孰劣的比拼,爲了國家,我必須要贏。”
南川盛櫻長嘆道:“你說得這番話未來外子也是這麼說,我不明白一件小事爲何會鬧的這麼大。”
樑中國哼道:“那是你未婚夫實在太猖狂了,贏了我一人就辱罵我們全部中國人,我要是不贏了堂治須彥,將來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中國人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南川盛櫻淺嘆道:“一個月以後的比武絕對不是惺惺相惜的比武,又將是關係到尊嚴的比武,無論哪一方勝都是會有人難過,絕對不會皆大歡喜的結局。”
樑中國脫口道:“南川姑娘,你希望哪一方贏呢?”此話一出,樑中國就大大的後悔,南川盛櫻是堂治須彥的未婚妻,又是純正的rì本人,當然是希望rì本人贏了,他說這句話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廢話一句。
出乎樑中國的意料,南川盛櫻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種悲傷,道:“哪一方我都不希望贏。”
樑中國哦了一聲,道:“南川姑娘,你不希望堂治須彥贏,他可是是未婚夫呀!”
南川盛櫻嘆道:“我只是覺得這種比武很無聊,現在中rì兩國的關係弄得很僵,兩方人都在互罵,動不動就是支那人、小鬼子什麼的,像你和未來外子的比武實在是多如牛毛,屢見不鮮,我只想眼不見爲淨。”
樑中國道:“那這麼說一個月以後我和堂治須彥的比武你不會觀戰?”
南川盛櫻苦笑道:“換了別人我是不會看的,可堂治須彥可是我未婚夫呀,我怎麼能不看。”
樑中國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南川盛櫻忽道:“真奇怪,我和你明明是要說照片的事情,怎麼聊這麼遠了。樑中國,這張可以送給我吧。”
心上人都已經開口說話了,若是樑中國拒絕了豈非傷了佳人的芳心,樑中國忙說可以,南川盛櫻衝樑中國露出個甜甜的笑容連聲說謝謝。
路邊有個包子攤,樑中國看了一眼,然後對南川盛櫻道:“南川姑娘,你等等。”
南川盛櫻道:“你幹嗎。”
樑中國說出自己所忖道:“給你買東西吃。”
南川盛櫻聽了忙道:“樑中國,不用了。”可樑中國不聽還是離開南川盛櫻去買包子去了,南川盛櫻站在原處想了想,最終輕移蓮步慢慢地走了。
樑中國出門的時候口袋裡都會裝點錢,等他買完包子回來,看南川盛櫻沒有等自己微微的詫異一下,接着跟了上去追上這位rì本美女,前者把一塊包子遞給後者,道:“給你。”
南川盛櫻連忙雙手拒絕,道:“樑中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的包子我不能吃。”
南川盛櫻開門見山拒絕樑中國的好意,樑中國頗覺臉面無光,卻仍然把包子遞給南川盛櫻,可無論樑中國怎麼說南川盛櫻總是不肯接受樑中國的好意吃包子,最後這位rì本美女還道:“樑中國,今天是我和你第一次聊天也是最後一次聊天,我真的由衷的希望你能變成個人才,祝你好運。”
聊天本來說得好好的,南川盛櫻突然拒人於千里之外,這讓樑中國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後者急於知道原因道:“南川姑娘,你是因爲認爲我這個人很討人厭,還是怕你堂治須彥誤會,所以才讓說出這種話的。”
南川盛櫻輕搖螓首,道;“都不是,樑中國,我這麼是爲了你好。”
樑中國一愣,道:“爲我好?”
南川盛櫻輕聲提醒樑中國,道:“你看看四周的人。”
樑中國按照南川盛櫻的話做看了看,只見四周的中國人對樑中國和南川盛櫻指指點點,於是樑中國對南川盛櫻道:“南川姑娘,我明白了。”
南川盛櫻笑了笑,道:“你明白就好,如今中rì兩國誓不兩立,我是個rì本人,你是中國人,你和我走得這麼近,別人會誤會你是漢jiān的。”
樑中國冷笑道:“南川姑娘,我纔不怕呢,我樑中國頂天立地最不怕的就是人言。”
南川盛櫻的俏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之sè,嘴角浮出讚許的笑容道:“你這個人不一般。”
樑中國得到玉人嘉許,忙呵呵笑道:“這也沒什麼了。”
南川盛櫻望了樑中國一眼,道:“樑中國,你我可以做朋友嗎?”
先前樑中國給南川盛櫻買包子吃,南川盛櫻不肯吃,樑中國只當南川盛櫻自己殊無好感,可如今居然峰迴路轉,南川盛櫻竟然主動提出要和自己做朋友,樑中國聽到這句話後,要是街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真想當街跳起來,樑中國一掃先前低落的心情,笑道:“我求之不得呢,朋友。”
南川盛櫻也笑了,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