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的手指在鍵盤上迅速地跳舞,被他臨時編制的程序被壓縮打包,附在一段很普通的通訊信號上,然後點擊發射。電腦上示意圖顯示,信息被衛星接受,表示信息的那段紅色線斷慢慢地變粗,猛然間像是爆炸一般,紅色線段變成點狀細粉,消失了。電腦是又開始顯示那個衛星的模擬圖像。
很快,衛星模擬圖像開始向地面發射電波,西門慶電腦上開始顯示衛星參數,西門慶雙眼緊緊盯着屏幕,手似乎要飛起來一般,在電腦上噼裡啪啦地敲打着,足足有一分鐘,然後才猛地一砸回車鍵,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身子往後一仰,閉了眼睛休息,等待。
常天頡殷勤地給他遞過一杯咖啡,濃濃的,並沒有加糖。
西門慶輕呷了一口,驚訝地看了一眼常天頡,“你知道我喜歡喝這種咖啡?你還知道我什麼?你調查我?”
“靠,你先別問了,看電腦吧。變了!”常天頡笑呵呵打岔。
“不用管。我已經設定好了。你老實說,是不是?”西門慶惡狠狠地看着常天頡。
“是。”常天頡輕聲嘆了一口氣,“你名列四公子之一,我要是再不瞭解一下你,我就是不是常天頡。”
“也是。”西門慶點點頭,明白常天頡的意思,他當然也知道一些常天頡的事,“大概其他幾個你都知道了?”
“知道。”常天頡點頭,“黃藥師是家傳醫術,他最喜歡的竟然是動刀子!8歲的時候解剖了一隻雞,12歲開始解剖活羊,跟你我一樣,都很迷某個東西,今年他22了。爲了突破自己,他才學的哲學。考大學對我們來說,實在是興趣而已。是吧?”
“不是。我是爲了老爸的電腦!我家比不上你們,富得流油。”西門慶嘿嘿一笑,趕緊攔住常天頡的話頭,“一邊去,別搗亂!”實際上,他每次接一個編程,都沒有下來幾十萬的。
電腦屏幕上,一紅一藍兩條彎彎曲曲的線相互糾纏着追逐着,在屏幕上畫着複雜的線。
“紅線是我,藍線是美**方在追蹤,我的程序正領着他在世界網絡上轉悠呢,一分鐘之內,應該就會追上。不過,嘿嘿……”西門慶笑了,隨着他的笑,常天頡看到藍色線似乎加快了速度,在前面進行攔截了,正緊張地要喊出來,驀然,西門慶的電腦一暗,突然瞬間關機了。
“操!”遠在美國休斯頓太空城控制中心的一個軍人猛地一拍面前的電腦,怒吼一聲,拍桌子站起來,“上當了!”
果然,他身邊監視衛星狀態的一個人驚叫道:“衛星不見了!”
衛星完全被切斷了聯繫,失蹤了。
“哈哈哈,跟老子玩,你們還嫩了點!”西門慶哈哈一笑,“我故意讓他們發現有人入侵衛星系統,引誘他們追蹤我的地址,而我剛剛注入衛星系統的程序,運作正好需要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要是我不吸引他們的注意,立刻就會被地面控制中心發覺。可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跟蹤上我的,也不過那麼幾個,看來美**方還是把他挖到了。”
“你說,那人也是黑客?”常天頡驚訝地問。
“當然。他應該也能猜出是我來,他的綽號叫風劍神,是個英國人。他應該能鎖定我的地址在太平洋一帶,如果他進一步求算的話,應該能知道是在日本。”西門慶得意地說,看着電腦一步步地啓動,果然,桌面上出現了衛星的控制按鈕。
“好個欲擒故縱,西門,你真是天才。”林沖生笑着說。
“狗屁,哪有天才!不過和你打槍一樣,熟悉而已!”西門慶哈哈笑着,開始操縱衛星對着地面發射信號,慢慢地將自己在另外電腦上的編程注入電腦,進行搜索篩選。
“我做了一個引擎,它能搜出像你們軍方這樣機密的地址來,進而知道你們的具體位置,然後通過衛星發射變頻電波,進行搜索過慮,找到你們的通訊網絡的節點,進入你們的控制系統,然後就是木馬了。最難的就是這個引擎,是我最得意的,我曾經用它攻擊過世界上的各個軍事機密電腦,幾乎每次都能順利地找到他們。破解防禦系統是第二難關。”西門慶笑呵呵地說,看着常天頡,“我就給你表演一回,讓你也知道大哥不是白混的。”
果然,電腦上很快就出現了一組組的數據,然後數據流動如水,被一個紅色的光亮條過慮篩選着,很快就有一些地址被找到,被拖到另外的窗口裡處理,最後終於有十幾個地址固定在屏幕上。
“就是這些,我現在攻擊其中的一個,只要開始一分鐘不被發現,基本就成功了一半。你們看,我電腦上的這些虛線了,就是我要攻擊的電腦上的安檢系統的防護電腦模擬顯示,我要繞過這些亂麻麻的線,找到後門,然後就可以進入系統,放上我的馬,退出,然後騷擾他的電腦,讓他啓動查殺軟件,觸動我的馬,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後臺操作了。”西門慶說着,開始在鍵盤上飛舞手指。一條紅色的線開始在虛擬的亂麻麻的線中穿梭,似乎一個舞蹈高手,在跳着他最得意的舞蹈。從線上線下左繞右繞,隨着紅線的繞轉,絲線也漸漸地向裡展開。
“這是我**方自主研發的一種新型的防禦系統,外號叫哮天犬,聽說是一個軍中高手設計的,我一直都沒敢來碰它,現在終於合法地試試了。哈哈,過癮!”西門慶笑着說,“那些細線就是檢查進出信息用的,我的紅線是近乎零電阻,附加在其他往來的信息上進出的,你們別看那亂糟糟的,其實他很有計謀,有些地方看着可以傳過去,但是一旦不小心進去了,就會落入他的陷阱,觸動自動反追蹤系統,那個時候,要是我不能在一分鐘內撤出來,就只有切斷網絡了。可是我們現在用的是衛星微波攻擊,那麼,即使我切斷電源,天上的衛星也暴露了。”西門慶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指揮着紅線,慢慢地潛伏在一段細線的旁邊,等候過往的信息。一個小時過去了,網絡上示衆沒有動靜,西門慶就那麼耗着,一動不動,細線也沒有被觸動。
“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西門?”常天頡看着屏幕,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你以爲黑客就那麼好當,有時候要等一天才有機會。不過,黑客嗎,天生就是這種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好,來了!”果然,屏幕上一段亮亮的線段穿了過來,在細線中間透過,細線對着亮晶晶的線段進行了篩選,然後細線打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亮線在細線的縫隙裡透過了。就在細線即將恢復原貌的時候,西門慶的紅線跳了過去,迅速地潛伏下。一動不動。
“再等下一段。”西門慶小心翼翼地說,
很快,下一段亮線來了,西門慶慢慢地終於透過了所有的細線,面前是一扇扇的門。
“這就是那臺機子的後門,不過是系統編程的漏洞,被我做成門的形狀。從這裡進去了。”他打開一道門,迅速地將紅線注入,看紅線都消失在門裡,西門慶猛然一敲回車鍵,屏幕上頓時亂起來,上下翻滾的細線相互糾纏着,似乎要找到入侵者,但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很快,他們就會啓動殺毒系統,我的馬要被觸動了。”看着屏幕上,開始顫抖着電波,很快就有平靜下來,變得有秩序起來。
“已經殺死了我的木馬,很好。內馬啓動了!”西門慶說着,果然屏幕上開始傳出一道道的細線,和外面纏繞着的細線相差無幾。
“竟然僞裝成了殺毒信息!”常天頡感嘆道,“你是用了雙重木馬?相互單線觸連?”
西門慶看了一眼常天頡,“你懂的不少啊!”邊說邊將音頻調大,外置音箱裡漸漸傳來外面警衛們的通話聲,就想在耳邊一樣。
西門慶往後一靠,看着李上將,“這只是一部分,您要是想聽聽您的電話,我可以篩選出來。”
李上將點點頭,伸手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沒有說上五句話,音箱裡傳來李上將的聲音,果然是他正在交談的聲音。
李上將慢慢地放下手裡的電話,睜大眼睛看着西門慶,“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個世界上,像你這樣的高手,還有多少?!”
西門慶的手段,的確遠遠地超出他的意料,此刻看西門慶的眼神都變了,是一種很驚怖的眼神。西門慶笑了,“將軍,您放心,能攻克軍方防火牆的,據我瞭解,不超過十個人!一個是瑞士叫愛町花的人,一個是英國的風劍神,再一個就是睡龍,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要想不驚動軍方防火牆而自由出入,一般人想都甭想!不過,竊聽並不難,evinPoulsen--Poulsen於1990年成功地控制了所有進入洛杉磯地區IIS-FM電臺的電話線而贏得了該電臺主辦的有獎聽衆遊戲。VladimirLevin--這位數學家領導了俄羅斯駭客組織詐騙花旗銀行向其分發1000萬美元。這些,都是高明的黑客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