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身手不錯
“師傅”玉溪小聲地叫着那個人,太好了,終於有救了,但表面上仍是無表情的樣子。
少年看到這個不速之客,神情變得警惕起來,他連忙將玉溪護在身後。
野雲老人此時身着夜行黑衣,月光打在他銀白的鬍子上,晚風吹拂着他的華髮,老人的眼睛炯炯有神,看到玉溪安然無恙,打心裡鬆了口氣,老人很嚴肅,直接無視白衣少年,欲從他身邊走過時,一隻白皙的手攔住他的去路。
老人順着手的方向看去,這是一個膽大的小子,老人望了一眼玉溪,玉溪裝作不知道,其實她是在等着看好戲,她知道師傅這是服軟了,但這麼就跟老人回去了,那昨天的一巴掌算是白挨,自己以後說不定會更受這個老傢伙的氣,對,本姑娘就是愛記仇的。
老人見徒兒與自己慪氣,便先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長相俊秀的少年,說了句:“然開。”
“你是何人?”少年的語氣很堅定卻帶有些敵意,看着樣子,少年並不打算放老人過去。
這小子蠻有膽量的嗎,手都受傷了,還這麼護着玉溪,也罷,看在這小子這麼護着徒兒的份上,不予他多做計較,老人只想儘快將玉溪帶回去,畢竟,她跑出來這麼久,阮靨兒他們都很擔心,但瞧那頑徒,就像一個陌生人似的看着四周眼睛不愈老人對視,老人心裡不由嘆了一口氣。
“這是我的私事,範不着跟你這個外人道”老人瞪了一眼少年,少年也毫不畏懼的對上,四目相對,電光激射,他們的眼神像是能殺死人。
“讓開”老人再次開口說道,,以命令的口氣。
“讓開,我又不知你是誰,要是我是不讓呢。”此時當少年在說這話時,就感到一股來自老人身上的壓迫感,就像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他轉身看了一眼玉溪,玉溪面無表情,彷彿在告訴他,我根本不認識那個老人,少年雖然懷疑,但爲安全起見,選擇相信玉溪,不過少年看着這老人,就得他應該不會傷害玉溪,當然,如果玉溪不願意,他定不會讓老人帶走她。
老人的性子不是很好,便動手與少年打鬥起來。
原來師傅還會武功,看來這糟老頭子應該有不少秘密吧,想到這兒,玉溪就想起昨日自己私闖源心院之事,說句老實話,其實自己也挺後悔的,畢竟自己有錯在先,私闖源心院,打壞師傅的東西雖然當時自己有想過給師傅道歉,誰知那老人見狀,便不由分說的給了玉溪一巴掌,本來就對師傅有怨氣的玉溪瞬間爆發自己的小情緒,跟他對着幹,自己本來就不大樂意呆在那兒,如囚徒般的生活,見不到外面的大千世界,過着與同齡人不同的生活。
老人與少年打鬥了一陣子,就得該收手了,便一個快閃身,轉到少年身後點了他的穴位,少年暈倒過去,真是個好小子,要是擱以前,自己定收個這樣的徒兒,年紀小小便有這般身手,令人欽佩,老人由心的讚歎,老人走向玉溪。
玉溪見大哥哥暈倒下,便跑到他的他的身邊,蹲下用手測一下少年的鼻息,還好,大哥哥還活着,師傅沒下狠手,她知道師傅剛纔故意讓着大哥哥,應該是在測試少年的武功吧,不過,當看到少年被打暈時,自己的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是在擔心他嗎,這個自己也說不準。
老人與玉溪解說了一番,便將徒兒帶回去,實際上老人是變着法嚴肅的哄玉溪回去,玉溪覺得師傅已經服軟了,便不再爲難他老人家了,走時,玉溪回望一眼少年,老人只道:“沒事。這小子睡一覺便好。”
小祖宗呀,你可算回來了,阮靨姨叫喊着,真是未見其人,先問其聲。阮姨對小玉溪全身檢查一遍,抱着玉溪都快哭出來了,是啊,如果小主出了什麼事,她可怎麼對的起大王和王妃呀。
被人抱着的感覺暖暖的,身暖心也暖。
“對不起”玉溪低聲在阮姨的耳邊說道,他明白阮姨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義歆叔和滬生哥在看到玉溪回來後懸着的心終於落穩,同時,羿義歆很是心疼阮靨兒。
卻說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