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老七相好回家轉…露着屁股捱了打
滾橫爬順(第三部:三十四)
說話老七讓老五打一巴掌,只見老七忽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像極了那發瘋的公牛,臉紅脖子粗的,也不管哥哥弟弟啦,老七認爲自己已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兩眼瞪的蹦圓向老五衝了過去。
老七的腰帶拴在了柿子樹上,褲子脫拉到了腿脖子上,露出了闖了禍的老二,也顧不得兜褲子,撲向了老五。摟着老五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把老五摔在了地上說了一句:“你敢打我?”
這老五的狗脾氣也上來了,兩個人真真的打了起來,在那塊不大的小地上,一翻一滾的你上我下的,一會兒翻滾的那塊地上,就像驢打過滾兒一樣。
這塊地是一塊種紅薯的地,刨過紅薯後的地裡七平八不平的,地裡的土萱呼呼的,經兩個人在上面折騰着,地也平了,萱呼呼的土也滋實的跟打麥場一樣。
瘦小的老七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打的比他壯實多的老五一時之間,只有招架之力沒有得手的機會,老五剛剛跑來時費了很多力氣,本來也有些精疲力竭,被瘋了一樣的老七,亂打的眼看就要敗下陣來。
老七騎在了老五身上,想掄着拳頭打老五,老五用雙手駕着老七的胳膊,畢竟他手上的勁頭沒有老五大,想打在老五身上也不是一家很容易的事情。
老五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趁老七被褲子袢在腿上,想兜兜褲子的機會,翻身把老七也按在了身下,老五心裡清楚着,自己再不下狠手,很難制服老七,他嘴裡罵道:“我是不想得理你,從小到大我都讓着你,沒有痛痛快快的和你打過一架。今天我也不說三四了,老了老了我就要和你試一試,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反了你啦,敢和我動手腳。看看我怎麼收拾你,不打的你喊出討饒來,我就不是老五啦!”
老七不管哥哥怎麼說,就是一聲不吭,拼了命的和老五拉扯着,他被哥哥騎在身下也沒有軟下來
,腳踢手扯的就是不肯服輸,兩隻手被老七的雙手拿住,他就用腳勾起來踢哥哥的屁股。
老五被老七腳踢得從他身上摔了下來,踢的他也是捧心惱火,狠了狠心揪一個機會,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一拽老七兩腳脖中間的褲子,就把老七拉了多遠,雙手用力把他的褲子擰在一起,接着又拖着他在地上轉圈。
老七被哥哥擰着褲子,雙腳併到一起,拖着他幾個圈後,霎時就不能動彈,沒有了還手之力,兩隻手在地上亂刨,刨的地上的土飛飛揚揚,渾身成了個土人似地。
老五這一下子得了手,再也沒有給老七機會,他一鼓作氣乘勝追擊,想着法的可不繞老七了,老七腿像被捆着似的,沒有了反手的本錢,老五按着老七的腿照屁股就是幾巴掌,只打的老七的屁股都是紅指印兒。嘴裡還不住口的說着:“我叫你做精!我叫你做精!我叫你做精!……”
老七被哥哥一頓照屁股打的很疼,升騰八法想着,怎麼解脫出來和老五再戰一場,翻騰了會兒,剛剛有點時機,就會被哥哥使出他的法寶來拖着他轉圈,一轉圈他就沒了什麼好辦法,任由老五處置。
老七眼看着再怎麼反抗,永遠沒了機會,一口氣就鬆了下來,屁股也被打得“嗵嗵”放了幾個臭屁,身體慢慢就沒了剛纔的力氣,也沒了剛纔的脾氣。他像一灘泥一樣,任憑老七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想捏成他圓的還是想弄成他方的,他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在反抗也不理不論了。
老五打累了,見老七不再有和自己重新戰鬥的勇氣,就把老七鬆開,一屁股坐到一邊喘着粗氣。看着老七在地上不動彈的躺着,嘴裡一口一口的冒着白氣,兄弟兩個都累得夠嗆,都在忙着休息。
老七在地上賴了會兒,自己慢慢起來兜上了褲子,又去柿子樹上解下腰帶來繫上。也坐在哪裡學起老哥哥來,一聲不肯兩隻眼圓瞪着,眉頭緊皺着一刻不離老五的渾身上下。
老五警惕着提防着老七,也不知他是
服氣了,還是休息會兒計劃再接着和自己重新比劃,也害怕他給自己來一個措手不及,就兩手叉着腰站了起來。
老七和哥哥大眼瞪了會兒小眼,站起來兜褲子繫上腰帶,冷靜了下來,和哥哥再也不敢動手了,站在哪裡耷拉着腦袋不哼不哎的。
老五上山下坡打老七,一連串的動作累得夠嗆。休息夠了,打了打身上的土,把剛纔來時被樹叢掛破衣服上的布條子,從破口塞了進去,衣服顯得齊整一點。他收拾好自己,惡狠狠的對老七道:“打打身上的土!回家吃飯去!”
老七還是一聲不吭,轉身在前邊走着。老五跟在後面,像看管着一個俘虜一樣,慢吞吞的往家裡走着。有時候老七站在那裡不動,老五在後面也會推他一把。有形容四大慢的說:行香步雕龍扇,新媳婦上炕牛拉碾。這樣恐怕都沒有老七現在走到慢。他的腿裡像灌了鉛一樣,身體左右晃動着,拖不動那兩隻腳。只要他不停住腳步,老五在後邊也不催他,任由他就那樣走着。兩個人從南山裡轉到南坡這邊來,見三兒領着幾個人過來到地裡去幹活。
三兒看見他們打着招呼:“你老哥倆兒去幹什麼去了,這時候纔回家吃飯去?”
老五在後面扯了個謊說:“我爺爺是今天的忌日,我們上墳去了。”
後面跟着的人裡有人說:“看這哥倆兒,爺爺死了驢年馬月了,還記得他的忌日。”
老五說:“我記性不行,哪裡記得住。還是老七對我說來。”
三兒說:“七叔啊!看見你我想了起來,上一次咱們去東溝,你說去給狗兒娘你孫女的收生錢,那狗兒娘不是去孃家了嗎?現在回來了。還問起了你……”
老七沒等三兒說完,停住了腳步問三兒:“你怎麼知道的?”
三兒說:“我昨天去我姑奶家給我姑爺做三年,看見了狗兒娘,她去孃家一年多呢?回來也白了也胖了,簡直認不出她來了。”
老七又問:“她問我什麼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