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腳婦女狗兒娘古板老七看稀罕
滾橫爬順（第三部：五）
明亮的月光下，山村的小路上，走着老七和東坡的狗兒娘。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狗兒孃的小腳孤拐拐孤拐拐的走的很慢。老七在後面想催他快點，又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來他家裡給兒媳婦接生，纔給了人家一塊錢。按他的想法應該給她三元五塊的，才符合他的身份。在村裡他家算得上有錢人家，小生活過的是有滋有味的。
兩個人走着，沒有話找着話說，狗兒娘說：“小時候，你戴着一頂小氈帽，住在你姥姥家。我和你常在一起玩，都說咱兩個很像一對小夫妻，要不是我父親好賭和吸大煙，一二年光景把我們家的田地房產敗了個精光。我家裡的家境也不比你家差，說不上我和你還真能成了呢？”
老七說：“還說這些幹什麼，當年你可是三裡五村有名的小腳美女呢！我也沒有那眼福，欣賞欣賞你那雙小腳。光聽着大家傳說了。”
狗兒娘說：“別聽大家胡道道，一雙臭腳有啥看的？我現在還在埋怨俺奶奶呢，小時候拼着命的給我往小裡裹腳，害的我走路都是一搖三晃的走不穩路。”
老七說：“你當年要是跟了我，絕不會讓你天天遙街串戶的去給人家接生去。就憑着你那雙小腳的名氣，也要當神仙一樣在家裡供着，到了晚上摸着你那雙小腳，高興的會不知道東南西北呢！”
狗兒娘“撲哧”笑了一聲說：“那是我沒有那好命，嫁給了狗兒爹那個二百五，我可沒少受了罪。還好我婆婆是個好人，狗兒爹又死的早。我過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再怎麼好當然比不過你家。”
兩個人說說話話，三裡來地一會兒也就到了她家，老七送到她家的大門口，要和狗兒娘告別，狗兒娘說：
“說來咱怎麼也是親戚，你還從來沒來過我家呢！到我家坐會兒喝口水，再走也不遲。”
老七說：“這麼
晚了，我去你家會不方便？可別讓人家看見說什麼閒話來，改天我再來看你吧？”
“我一個婦道人家還不怕呢你怕什麼？表哥來表妹家裡誰又會說什麼閒話。進來吧，我家裡又沒有老虎，進去坐坐也沒有什麼東西吃了你！在怎麼你也是我表哥，那有到表妹家門口不進去喝口水就走的道理。”
老七也經不住狗兒孃的邀請，雖然說這個表妹是姥姥家遠房的表妹，但也是表妹。不自覺的就跟着狗兒娘進了家去。儘管是晚上，但藉着十五的月光，表妹家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一溜五間堂屋，中間三間高，兩邊兩間低，東西的廂房各三間，都是草的房頂。若大的一個院落，和老七家裡一樣，在南邊的一塊地方有着一盤磨，一盤碾。院子收拾的乾淨利索，顯示着這家的過去也是一箇中等人家。
老七站在當院問道：“狗兒兩口睡得夠死，你進家來也聽不見問候一聲？”
狗兒娘說：“他媳婦你也知道，是一個跌倒不知道起那頭的人。你說這人實在吧，會生個孩子也行。三四年了也不開懷，再等二年不生，就要給他們要一個孩子來養了。”
老七知道她家的狗兒和他爹一樣，都是帶着一股傻氣。就說：“聽說你那個閨女和你一樣精明，她不是有兩個兒子嗎？過繼一個過來。”
“我也這樣想過呢，還不知道女婿願意不願意呢。你說這也怪了，女兒出嫁二年就生了兩個，兒子確不給老孃爭氣，一個也生不出來。”
兩個人說着推開堂屋的門進了屋裡，狗兒娘點上了燈。照得屋裡明亮起來，她又去拿出一個碗來，給老七到了一碗水，放在煤火臺上。
老七坐在前炕邊，後炕是表妹睡覺的地方，鋪的和蓋的乾乾淨淨，牆面用白甘土刷的白白亮亮，屋裡也收拾的整整齊齊。
狗兒娘這時候坐在後炕上，脫下了那雙繡着花的鞋，解着裹在腳上的裹腳布說：“你不是沒見過我
的腳嗎？今天讓你見見，你們男人都把小腳當寶貝呢！你老婆不是也有一雙小腳嗎？”
老七說：“她那也叫小腳，我看叫大腳還差不多。對了你解裹腳怎麼也聞不到味道，你嫂子解裹腳總是有一股酸味，每見她解裹腳帶，我都會躲的遠遠的。”
“那是她洗的不勤，我那一天都會換一付裹腳帶子，洗乾淨曬乾用香薰呢。我的腳你聞聞還會有一股香味呢？”狗兒娘說着把腳伸了過去，老七低下頭聞了幾鼻子，心裡癢癢的，管不住自己的手一樣，不知覺的一把手握住了表妹的小腳說：
“哎呀！就是有一股香味！我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見識了天下最美的腳了。”
狗兒娘也心甘情願的，讓老七在哪裡把玩自己那雙小腳，滿臉都是喜悅，笑意都到了眉梢上。
老七握着一隻小腳，又把另一隻也拿了過來，放在手掌上，另一隻手捏了幾下。嘴裡不住的“嘖嘖”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打量着表妹的小腳。只見表妹的腳的大拇指伸在前面，其餘的四個腳指裹在腳底板上，和腳底成爲一體。
在老七眼裡，表妹小巧玲瓏的腳，更像一件高貴的藝術品一樣，他在手裡把玩着。眼光看着表妹，只見她上身穿一件丹青色的掩襟的褂子，一條黑色的褲子。一個黑色的網子裹着盤在腦後的頭髮，一張白光淨臉，沒有一道皺紋。忽閃着的一對媚眼帶領着五官，該在什麼地方就在什麼地方。
老七看罷了表妹全身，有看起腳來。越看越覺着心裡喜歡，不覺中就低下頭把嘴伸到了腳上面，在那雙小腳上添了起來。只添的表妹笑着罵他：“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也會這樣添老孃的臭腳？”
老七說：“你這那是臭腳，明明是香的嗎！”
老七說着添的越發厲害，把那兩個朝天伸着的腳尖，像小孩吃奶一樣。
狗兒娘被他添着癢的鑽心，就往回束腳，老七拉着不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