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損衝着二人微微一笑:“小爺出馬,一個頂倆!”
說着,他一把將沙曼推倒在地:“喏,我還抓回來一個小美女,或許我們能在她的口中,知道些什麼。”
玉屏公主看着倒在地上,虛弱無力的沙曼,情緒有些激動,一把就拽着她的衣服,大聲道:
“你告訴我,你們究竟對我父王做了什麼?”
“你說話啊!”
龍舌蘭看她情緒有些失控,立刻上前將她扶起,輕聲安撫:“公主,你不要激動,我們一定會將王爺救出來的。”
李損也走上前一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相信我!”
隨後,他偏頭對龍舌蘭開口說道:“你先帶公主去隔壁房休息,這裡就交給我。”
待到兩個人走出房門的時候,他眼睛看向倒在地上的沙曼,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是你自己主動交代,還是讓我幫你?”他擡起腳步,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死死地捏着她的肩膀。
沙曼此時,感覺到肩膀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想要掙扎開,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然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她緊緊地蹙着眉頭,一雙杏仁眼就像要噴出火一般,死死地盯着他:“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你放開我!”
“哈哈。”李損衝着她邪魅一笑:“也沒做什麼,就是封了你的幾個穴位,讓你不能動用武功罷了。”
“你如果還想着逃出去,那我就你死了這條心,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
“答的好有獎勵,打不好可是有懲罰的哦。”他衝着沙曼眨了眨眼睛,露出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
沙曼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突覺得有些發毛,語氣有些發怵:“你,你想要問我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損看着她一副威武不屈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一隻手直接將沙曼提起來,一把扔在了旁邊的牀上。
疼得沙曼齜牙咧嘴,捂着被撞疼的手臂,眼淚差點飆了出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旁的李損摩拳擦掌,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你別亂來!”她一時間只覺得頭皮發麻,就連語氣也不覺帶上來幾分驚慌。
“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話音剛落,李損一把將牀周圍的紗幔扯了下來,身形也鑽進了牀上。
“救命啊!你放開我……”
大概過了片刻,李損神清氣爽地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抹壞笑。
而此刻的沙曼,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牀上,整個身體不能移動半分。
她看着眼前的人,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心中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她再次緊張起來,像一條魚一般不斷的牀上撲騰着。
只見,李損滿臉的笑意,走到了牀邊,將她的兩隻鞋襪全部脫了下來。
“流氓!你無恥!”沙曼頓時滿臉通紅,不斷地掙扎,想要把腳從他的手上拽下來。
可是任憑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開這束縛,直到她筋疲力盡倒在牀上。
“你就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李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手從一旁的雞毛撣子上扯下來一把毛。
輕輕地放在沙曼的腳底,開始輕輕地划動着。
剛開始,她還能忍受住這種異樣,只不過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她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個下流之輩,哈哈……有本事你放開我,哈哈哈……”
“嘖嘖,還嘴硬?看來是我沒把你伺候舒坦了啊?”
說着,李損繼續變本加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速度也慢慢提升。
此時的沙曼,已經笑的喘不上氣來,上氣不接着下氣,還在不住地笑着,根本停不下來。
“哈哈哈……我服,我服了!”
“那你說不說?”李損放緩了手上動作,輕輕挑眉,帶着幾分邪魅與痞笑。
“我,我說!”沙曼慢慢地喘勻了氣,眼角還掛着笑出來的淚花。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李損,還是一言不發,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許久。
“哈哈哈……”屋內,再次傳來了沙曼的爆笑聲。
李損一邊用羽毛撓她的腳心,一邊開口道:“女人,你還騙我!你究竟說不說!”
牀上的沙曼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零星的從嘴裡蹦出幾個字:
“我…我說什麼,你倒,哈哈,是問啊,哈哈哈……”
“嗯?”待到李損聽不清楚她說什麼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停下,微微有些疑惑:“我沒問嗎?”
“你啥時候問了!一把把我扔上了牀,然後就把我綁起來,要讓我說!”
“我是想說,那你倒是問呢!你不問,我說什麼!”
“啊!你告訴我,我說啥!”
沙曼此時此刻怒氣衝衝,眼睛帶着幾分火氣,一臉哀怨地看着他。
李損一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那個,對不住了,業務不熟練,我重新問。”
“那你說說吧,宮九究竟對太平王做了什麼?你們又是跟誰勾結的?目的是什麼?”
沙曼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幾分僵硬,隨後神色有些不正常。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招,否則我分分鐘叫你生不如死。”說完,他還煞有其事的揚了揚手上的雞毛撣子,的毛。
“我說!”
沙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心中糾結了許久,才慢慢地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宮九是太平王的世子,但是他卻與太平王有仇,恨不能殺之而後快。”
“而這次,他與蔡京密謀,再收買了何紅藥與婠婠,對其下了蠱。”
“可以說,現在的太平王已經是個傀儡了……”
李損站在一邊,聽着她的話,不由的心頭一顫。
究竟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能對自己的生身父親下如此狠手,簡直是太殘忍了。
“那他們,究竟在謀劃什麼?恐怕不只是你說的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