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輕哼道:“哼,蚩尤要對付誰,與本座何干。”他似乎並不想摻合蚩尤與軒轅之間的恩怨,
這時餘飛忽然想到了些什麼,他不解地問道:“對了,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蚩尤當初既然被軒轅擊敗,爲何卻沒被封印起來呢。”
“賢弟有所不知,蚩尤體內流着盤古大神的血液,所以,沒有誰敢封印他,而實際上,也沒有誰能夠真正封印得住他,除非是盤古大神。”將臣答道,
“你說什麼,蚩尤體內流着盤古的血液,。”這讓餘飛大吃一驚,如果蚩尤與盤古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那麼這是不是便意味着,《太乙玄書》上的記載是真的呢,
將臣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盤古乃是造世大神,在三界之中,他擁有着造化萬物的能力,而且,他還能用他的精血與內氣造化諸神,蚩尤便是他所造化出來的一個神,所以蚩尤擁有着能與我等元始諸神匹敵的神力。”
“什麼,,盤古能夠造化諸神。”這有些超乎餘飛的意料,他原本以爲,神界之諸神,要麼是天地靈氣孕育而生,要麼是世間靈性之物修煉而成,卻不曾想盤古竟然能夠以自身精氣造神,
“盤古精氣可謂是三界至靈之物,用其造化諸神又有何奇怪,要說起來,如今神界諸神當中,有不少皆是盤古親手造化出來的,比如守護盤古神殿的十二祖巫,便都是盤古大神造化出來的。”
聽了將臣所說,餘飛心裡不禁愈加疑惑了,他曾經聽說過十二祖巫,知道他們掌管着天地之命脈,算得上是神界頗具權勢的上神,既然十二祖巫都是盤古所造化出來的,那麼他們又怎麼會站出來反對盤古重掌神界大權呢,
見餘飛低着腦袋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將臣問道:“賢弟在想什麼。”
餘飛忙擡起頭來,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個關於盤古大神的傳聞而已。”
“哦,什麼傳聞。”將臣好奇地問道,
餘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聽說,盤古大神已經失去了神權,如今的神界,諸事皆由軒轅神帝做主。”他故意這麼說,其實是想試探一下將臣的口風,
將臣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仰頭笑道:“哈哈,盤古乃是三界第一天神,又怎會失去神權呢,只不過是他不願過問三界之事而已,而軒轅乃是神界掌管之神,諸事由他做主也在情理之中。”
“可我怎麼聽說,盤古大神爲了重奪神權,從而挑起了數千年前的那一場神魔大戰……”餘飛話剛說到這,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打住,
但這卻並未逃過將臣的耳朵,他猛地轉過頭來,臉色一沉,說道:“賢弟話可絕不能亂說,此等謠言你又是從何聽來的,。”
見將臣神色忽然之間變得如此嚴肅,一旁的後卿以及坤元子、白逸清等人都嚇了一跳,
餘飛剛要開口解釋,將臣卻又立刻擺了擺手:“且先等等。”說着,他頭也不回地對其他人冷冷說道:“大家都先回避吧,本座與賢弟有要事商談。”
將臣的話誰都不敢違抗,白逸清雖說心裡很是不情願,還是在坤元子的拉拽下上了樓,後卿則走到外面院子裡等候着,
見衆人都離開了,將臣再將手一揮,一道如天幕般的靈氣罩緩緩降下,很快便將二人完全籠罩了起來,看來,將臣並不想讓其他任何聽到接下來他喝餘飛之間的談話,而這一點倒也正合餘飛之意,
由於靈氣罩的作用,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將臣雙眼緊瞪着餘飛,開口問道:“賢弟,方纔你所說的話究竟是從哪聽來的。”
餘飛擡起頭來,無意中觸到將臣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竟從將臣的眼神當中,彷彿看到了一絲殺意,
餘飛定了定神,回答道:“呃,我是在一本古典中看到的。”
“什麼,竟有古典記載了此事,,那本古典現在何處,。”將臣一聽,立刻追問道,
“也是我無意中看到的,如今早不記得是在哪兒看到過了。”餘飛自然不會告訴將臣關於九天玄虛界的事,他又趕忙轉換話題問道:“大哥怎麼會如此緊張呢,這事兒該不會是真的吧。”
然而將臣並未回答餘飛,而是繼續追問道:“那賢弟還看到了些什麼。”
餘飛故作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好像就說了這事兒,其他內容我記得不太清楚了,要不是大哥剛纔提到了盤古大神,我估計也想不起這事。”他不想再透露更多,
“你當真不記得了麼。”
“真不記得了,這些年爲了蒐集邪教的資料,古典記載看得太多了,難免會忘。”餘飛裝作輕描淡寫地說道,
將臣原本那張陰沉緊繃的臉這才顯得放鬆了不少,他似乎是鬆了口氣,開口說道:“不記得就好,恕本座直言,方纔賢弟這一番話,已屬逆天之罪,下次,切不可再同其他人提及此事,以免惹來殺生之禍。”
儘管餘飛心裡隱隱感覺將臣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但他也不敢再多問什麼,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大哥提醒,我記住了。”
“好了,此事便到此爲止吧,對了,方纔賢弟說九幽冥王如今已被蚩尤滅了肉身,那麼賢弟下一步打算如何做。”將臣主動轉開了話題,
“我想找到神農上神,幫助九幽冥王恢復元氣。”餘飛如實答道,
將臣微微一愣:“賢弟要找神農。”
餘飛點了點頭:“沒錯,王神醫……不,岐伯說他想了很多辦法,但只是勉強保住了九幽冥王的本然元神而已,岐伯認爲,只有找到神農才能助他恢復元氣,重塑肉身。”
聽了餘飛所說,將臣沉吟了一會,說道:“以神農的超凡醫技,要助九幽冥王重塑肉身倒是的確不無可能,不過要想找到神農可並非易事,賢弟可已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