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可你知道情劫是怎樣的一種拋之不去的感覺麼?尤其是一個有婦之夫,會讓你多麼的嫉恨,眷戀,痛苦?你一定不懂得,毒妃,你的情感那麼順利,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又怎麼會知道我等相思苦戀之人的感受……”龍醫反駁落月。
“你執着了。”落月說。
“說的輕鬆,可凡事輪到自己身上卻又是兩碼事了。我可以可以這樣無關痛癢的安慰別人,但卻無法讓自己的心釋然。”龍醫說。
“呵呵。”落月清淡的笑了笑,自己的經歷比她豐富多了。什麼時候該放手,該如何放手,她都清清楚楚,只要自己的心足夠清明和豁達。
“你不夠豁達。你的心太小,裝的只是****,而這些只是一部分。你卻忽略了大部分。這樣算下來,是很可悲的。你完全完全沒有去體會人生的其他部分,只沉迷於永遠得不到的東西,只悔恨於爲何相遇時不是君未娶妾未嫁。而這些根本就毫無意義,除了浪費你的時間。你以爲把青春甚至生命用來祭奠愛情,其實是很愚蠢的。”落月說。
“我可以爲他付出生命,你能麼?”龍醫問。
“呵呵,生命……我能爲他好好活下去,不管發生什麼,因爲這是他希望看到的。死去很容易,甚至可以解脫你的痛苦,活着纔是最艱辛的,尤其是還要明媚的活着。”落月說。
“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沒有人可以渡我的劫難。我心意已決。不會讓你走,也不會把孩子還給你。”龍醫說。
“我度不了,我也不是度人的料,也許你該把紫年叫進來試試,也許他能對你說些什麼,必經他是尋子而來。”落月說。
龍醫想了想,看到外面面色平靜的紫年,隨後袖子一揮,把落月揮到雲層之中。落月低落雲層,最終落到了一處紅燈宮殿前。
而裡面傳來很多女子的笑聲,還有一個男子的聲音,落月推開門,走進去了,看到了白象正和雲朵美人們載歌載舞,詩酒人生,樂的合不攏嘴。
看到落月,白象一下子精神了。那感覺就像如夢初醒一般。
“落,落月……”白象說話都顫抖了。
“相公,這是誰啊,難道是你的原配妻子麼?”雲朵美女投來妒忌的眼光,拉着白象的胳膊,展示出自己的佔有。
“這,這不是我的妻子。”白象怕玷污了落月的名聲,立刻更正,對落月,從來沒有這種鄙陋的想法,只有敬畏和敬重。
“那她一定是你的追求者了,是麼?”另一個雲朵美女看到之後猜測到,這可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她是我的女主人……是我男主人的妻子。”白象解釋着。
“你,你……”白象語塞了。
落月已經看出是怎麼回事了。
“白象大人,辛苦你日理萬機了。陛下一定會爲你感動的。”落月說道。白象聽後直給落月眨眼睛,這樣說,自己真有面子。
“應該的,應該的。”白象不好意思的硬撐着,都是爲了撐起臉面,因爲真的不想在這幾個美女面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