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裡有舞陽石溫暖的力量,你可以離開。”白夜溫柔的說道,他就坐在落月對面,侷促不安的落月見自己真的沒事,這才漸漸好起來。
“有時候我覺得你不是幾片碎片,你充滿靈性。”白夜說道。
“有時候我覺得你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你心中還有慈悲。”落月看着他的眼睛。
慈悲,這是一個被白夜唾棄多年的詞彙了……如今有人再提起來,他覺得很陌生,和自己聯繫不到一起去的東西。
落月很享受也很珍惜脫離畫卷之後的自己,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不是碎片,而是主體……不過她更清楚,這只是恍惚的錯覺罷了,她在石窟內踱來踱去,欣賞着周圍的一切,這裡被白夜裝扮的很有家的感覺,望着匣子,真希望落月的主體蹦出來,讓自己完整起來,迴歸於她。作爲靈魂碎片,已經飄蕩太久,太久了,對主體的想念也太久了……
白夜點燃了一把篝火,其實是他利用天然石牆鑿出來的內嵌式壁爐,裡面也是用舞陽石點燃的火,溫暖着落月。
“過來烤烤火,溫暖些。”白夜說道。無論是烤舞陽石的火,還是撫摸巨大的舞陽石,都能讓她的力量變強,至少不會灰飛煙滅。
“你是如何找到我最初的靈魂碎片的。”兩人面對面烤着壁爐裡的火,各有各的心思。
“我看到一樣東西在天上飛,很特別的東西,我想,特別之物必然有特別的命運,也許會和我的有交錯,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我當初沒有判斷錯。”白夜說。
白夜倒了兩杯酒:“也許作爲一個靈魂,你可以試試這個。”
落月喝了一點,;很熟悉又很美好的味道,自己遠離人間煙火真是太久了,懷念的竟然是人間。白夜也喝了一杯酒,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又看了看落月。
“我希望你鑑證這一刻。”說完起身,來到舞陽石這裡,他要強行引入它的能量,爲體內製衡,危險係數一半。
但他卻毫不猶豫,杯酒之間就做了決斷,而且讓落月見證。
白夜將體內兩種力量引出來,共同撼動舞陽石的力量,漸漸的那舞陽石的力量隨着兩股力量流經到他的體內去了,這個過程也是白夜最虛弱的過程,如果落月能趁機偷襲,那他非死即傷,然而,這個靈魂碎片實在是太微弱了,微弱的連這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只能靜靜的看着這樣的機會白白溜走。也爲了能重新迴歸主體。這樣的機會雖然很有誘惑力,但必須放棄它。落月是呢會死呢的呼吸。如果是雪鳥一定把持不住了,這就是爲什麼白夜將畫卷合起來。
落月也可以打開畫卷,可一旦打開,自己也許將永遠不能迴歸到真正的落月身上,這風險太大了。
白夜睜開眼睛,恢復正常,看來他成功的引入了第三種力量,身體虛弱,休息了幾日後便徹底恢復了,同時聰明的他很快掌握駕馭第三種力量,在體內形成三足鼎立彼此制衡的方法,現在一切良好。
“你救了我,在某種意義上。”白夜說,“我要送你一樣禮物,一樣特別的禮物。我要娶你爲妻。伴我一生。不管我是誰,也不管你是說。我已經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