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可能吧。”紫年問。
“你能確定麼?”耄犢老人停下打磨手中的玉器,看着紫年。
紫年並不能確定,唯一知道的是在城中丟的。
“一切皆有可能。”耄犢老人又說。
“請詳細指點。”紫年虛心求教。因爲那半月玉佩對他來說很重要,絲毫和落月有關的,如今都才成了重要,哪怕是她的一縷頭髮,紫年不想把和落月有關的一切流落在外。
一切都應該守在胭脂戒指中,或者自己的身邊,這纔是最好的歸所。
“瑰麗院並不大。祝好運。”老人最後一句話。
紫年識趣的走開了,隨後,門自動關上了,仔細一聽,這門原來也是玉器打磨而成……
“去那女人那裡吧,她對你似乎很有好感……你只是拿回信物,不會招惹桃花的……”龍醫說。
紫年也感覺玉佩在琴師那裡。第一感覺,就想到了她,這真是奇妙。
於是,紫年重新來到東門,在琴師的牌子中尋找她的名字,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可見她衣衫上繡着的山水畫中隱藏着一個祖字。於是紫年在牌子中找帶有祖字的,可找了一圈,卻沒有這個人,這個字。
“琴師只有這些麼?”紫年問管事丫鬟。
“是的。”丫鬟看了眼,說道。
“昨夜封琴的第一琴師,現在何處?”紫年問。
“既然已經封琴,那就意味着只有她的邀約纔會見客的,請諒解。”管事丫頭說。
“呵呵。”紫年似笑非笑,離開了瑰麗院,反倒來到附近觀察地形地勢,待到黃昏過後,紫年重新來到這裡,根據第一次聽到琴聲的方位,紫年很快找到了第一寢室的閨房,儘管瑰麗院也有不少厲害的護院,可在紫年看來,他們相當於空氣了。
紫年輕而易舉的來到琴師的門口,門口果然繡着一個祖字。
畢竟是夜裡,紫年敲了敲門。
“恭候多時了,公子請進。”這時候,丫鬟說道。紫年推門進去,裡面香氣繚繞,香而不膩,這是琴師特製的薰香,只見琴師正在雕刻一把琴。
“公子請上座。”丫鬟倒過來一杯上好的香茗,緩緩的關上門,便出去了,屋子裡只有正在選材雕刻的琴師和紫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我們又見面了,公子。”琴師走過來,坐在旁邊開始喝茶,窗外,月色開始瀰漫起來,格外氤氳美麗。
“如果我的東西在你這,請還給我。那對我很重要。”紫年單刀直入。
“何必如此之急,辜負了月色。”琴師說。
“姑娘有的是閒情時光,這種奢侈的東西是我沒有的。”紫年說。
“每次看到你,都那麼悲傷,你的悲傷讓見者心疼……如果可以,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麼……”琴師溫柔的問。
“多謝你的善意,不必了。”紫年茶未曾飲用一口,看不曾多看她這絕色美人一眼。
“何必如此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樣最終是會傷了你自己的……”琴師說。
她的眼神,充滿了善意。
可是,這些,是打動不了心如磐石的紫年的……一切在他眼中,視若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