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郎每天都弄些不同的珍寶回來,提升落月靈力的恢復,落月幾次嘗試出門,還是被門外的洪波巨浪給拍回來了。
時間越久,她就越擔心,小盜墓賊咋樣了,一點音息都沒有。
儘管讓水郎打聽,可他每天都帶不回來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對他來說,海底是沉寂的。
落月吃着珍珠,數着日子,算計着時間,多種離開的嘗試都失敗了。
水郎總是一如既往。
……
海底另一處。
紫年和美人魚還在鬥智鬥勇。
“水兒姑娘你不是嫁不出去啊,這都好幾天了,也不去看看有沒有別的船隻經過,上面說不定有你更順眼的,願意跟你天荒地老的。”紫年雙手托腮,也出不去啊,這都好幾天,還沒有小姑姑的消息,心裡捉急了。
雖然美人魚每天都出去,可紫年就是出不去,根本沒有路可走。
“我只取一瓢飲嘛。”
“噗,說話要過過腦子,您都快飲一江了吧。”紫年噗嗤一笑。
“我到底哪不如你的意啊,琴棋書畫都會,廳堂廚房都能進出,你的情竅怎麼就不開呢?”水兒皺着眉,用盡方法,紫年就是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
不對美色動心的男人,讓水兒很上火。
“我的情竅可不是一般人能喚醒的!”紫年說,“所以呀,美人魚,還是開門送客吧。”
“你,啊……”美人魚正想好好鬥鬥嘴,忽然腹中一陣疼痛,自己按着腰腹倒在了地上,紫年本不在意,可美人魚身上粼光閃來閃去的,這是種生命垂危的跡象啊。
“你怎麼了?”紫年上前扶住了她。
水兒姑娘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裡疼。
“啊,不是懷孕了吧,你每天出去那麼久都跟什麼人約會了,幹了什麼啊……”紫年說。
“懷你個頭……”美人魚也不斯文了,“扶我一下。”伸出胳膊,紫年只好把她拉起來。
啵……
誰知道美人魚不按常理出牌,站出來的一剎那,竟然在紫年的臉頰上啵了一口!
紫年愣了一下。
“順手牽羊而已,肚子確實疼的。”水兒說。她的臉上一陣心滿意足。
紫年趕緊擦了擦,留下個紅脣印可不好。
“您哪,自己起來吧……”紫年的手也撒開不管了。
“憐香惜玉有那麼難麼?”水兒趔趄了兩下子自己站穩了。
從這一次開始,水兒時不時的肚子就疼一陣子,每次臉色都不好,有時候正和紫年說笑,忽然就停止了。
“你要是得了絕症,可先把我放出去,我可不當陪葬品哦。我只偷陪葬品。”紫年說。
美人魚再用嫵媚伎倆,同樣不奏效。
這讓他鬱悶哪。
“告訴你個秘密吧,其實我是彎的,不是直的。”紫年說。
“什麼彎彎直直?你的骨頭麼?”美人魚嬌嫩的臉不解的問。
“你看你海底住的太久了,孤陋寡聞了吧,就是說不是我不對你動心,那是因爲我喜歡男人,對男人容易動心,不喜歡女子啦。”紫年拍了拍手,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