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年兒你已經有了辦法。”落月笑着說。
“讓我也藉助這天氣的變化,將破解的靈力鋪在彩虹之上,它變,我亦變,它不變,我亦不變,在不斷變化中卻破解它,直到碰到一個合適的空隙,封印恰巧解開,我們要趁着這個縫隙,進入天心池,這樣就無人能察覺到了,這裡表面看來一如既往。”年兒解釋着。
落月覺得可行,點點頭。
紫年的彩虹已經撲過去了,解開封印的靈力符號一個連着一個猶如跳動的音符一樣,一路飛舞着過去了,排兵佈陣,一切順其自然,只等着那解開的微妙一刻,而溫度,風向,這些都是輔助。
……
“也不知道黃金冥爵現在何處?找到了他的天心沒有?還是尚在人間的故土……”落月徐徐說道。
“是啊,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也十分惦念他呢。”紫年留出一分心神與落月說話。
這時候周圍傳來窸窸窣窣的一陣腳步聲,落月和紫年趕忙找地方將自己隱蔽起來,看到幾個人推着一個四輪車過去,這四輪車上是一個囚籠,囚籠裡一個犯人被蒙着腦袋。
“奇怪,仙界的犯人可不是這個時間斬首啊,而是也不是該去往那個地方……他們有自己的公示斬首臺,收到刑法的人回去那裡,怎麼這更像是私刑的感覺……”在他們走過去之後,紫年徐徐的唸叨着。
“你注意到那囚車沒,它的四壁都是絕頂的靈力所禁錮的,這犯人必然非同一般,也許是帝君不想或者不能公開處決吧。”落月說。
“那我們尾隨其後,一探究竟如何……”紫年爭得落月同意之後收起彩虹,和落月悄悄跟蹤四輪車。
只見四輪車來到距離天心池最偏僻的角落,這是是一道懸崖。
“青饒,我們是把他直接推下去,還是?”一個人問道。
“帝君說過,要確保他必須死,若是放出來再推下去,他靈力強大,恐怕有逃生的可能,從這裡直接落下去,會讓他在空中連同籠子燃燒殆盡,萬無一失。”青饒說。
“我們是巫女的護衛,卻揹着巫女爲帝君做事,如果巫女知道了,肯定會怪罪我們的。”那人說。
“人不能一條線上吊死,這仙界還是帝君的仙界,何況巫女也是爲帝君效命,所以我們也不算背叛巫女,最多是越級了。不用掛在心上。”青饒說。
“帝君這次可真捨得,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把他唯一僅有的淬銀籠子都拿出來了,聽說當年得到這籠子可是費了好一番周折,也搭上了好多條護衛的性命。”那人說。
“這些是無需我們談論和我們知道的,只要奉命行事,讓他必死無疑就好。”青饒說。
“我總覺得帝君藏着很多秘密,不像是我們所熟悉的那個帝君一樣,爲他做過幾回事,瞭解的越多,就覺察到的越多,青饒,我們都是巫女護衛,一起共事這麼多年,我把你當成生死相依的兄弟,所以,有什麼話就跟你說話了,在這些護衛之中,也是你我感情最好。希望你不要見怪。”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