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人在江湖漂,咋能沒有刀!"大清早的口中嘟囔的我在大街上轉悠,想要打造一把驚天地,哭鬼神,讓人聽到就立起寒毛的絕世神兵,哈哈,雖然這不可能,不過我還是抱着這萬分之零點(後面三十個零)的機會再街上尋找鐵鋪。
想着懷中整天抱着本絕世刀法,卻因爲沒有刀而不能修煉,心中就是不爽再加三十個不爽一路閒逛,尋找合適的刀,來到鐵鋪,看到正在打鐵的鐵匠,我向其道:"老闆,有沒有刀?"
"恩?要什麼刀?"鐵匠見來了生意,停下手中的活兒看向我道。
"好刀!"我對其道。
"什麼好刀?"鐵匠疑道。
"很好的刀!"我又對其道。
"什麼很好的刀?"鐵匠又疑道。
"吹毛即斷,刀刃不會鈍,殺人不見血,有嗎?錢不是問題!"我接着對其道。
"有!"鐵匠斬釘截鐵的道。
"真的?"我有興奮有激動外加開心的確認問道。
"恩,不過要等到二十年以後。"鐵匠又道。
"草,那來把普通的吧。"我由開心變爲失落沮喪道。
"兄臺請跟我來。"鐵匠邊說邊走道。
我疑惑的跟着走了進去,來到爐內,鐵匠領我走進最裡面,打開一個木箱,裡面露出一把寒意*人,且又鏽跡斑斑的刀,對我道:"這是採用深海寒鐵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程最後由我師父經過二十年時間苦心百鍊而成的寒刃,所留下的殘渣煉製所成,是本爐目前最好的刀了,看兄臺也是愛刀之人,我就替我師父低價賣給你了。"
草,聽到前半句我還真以爲運氣來了,一把絕世好刀正等着我除鏽呢,後半句又把我打入了失落沮喪,哎,又是空歡喜一場,我對其道:"多少錢?"
"一百兩,已經是最低價了,兄臺買嗎?"鐵匠試問道,可能是怕我沒錢。
"買,只是這鏽跡斑斑的,我怎麼拿出去砍人啊。"我不
滿道。
鐵匠聞言轉身離去。
我更疑惑,道:"你幹什麼去?"
鐵匠頭也不回淡道:"拿磨光機!"
待除鏽之後,這把刀終於銀光閃閃,付了錢,我拿着刀,絲絲寒意從手中傳來,我心中暗驚,這把刀絕不是凡品,不然在我手中怎麼會輕輕顫動?
我心中興奮,難道這把刀一直在等我?寒意陣陣,我這才明白,原來是這把刀長久不見光,涼氣加陰氣太重,把我冷的手發抖而已。
鐵匠這時開口道:"師父說,這把刀要留贈有緣人。"
"那爲什麼還要收我錢。"我聞言淡淡道。
"師父窮盡一生,只煉了兩把刀,一把名爲寒刃,是師父練就的第一把絕世寒刀,要不是當時通訊不發達,信息傳遞的慢,寒刃估計還能引起江湖寒流熱潮,血雨腥風,師父煉成時將它送於一名也是來買刀的神秘刀人,我已幾十年未見,第二把便是兄臺手中所拿,它塵封了太久,等了你整整二十年,那一百兩,算是你給它的青春損失費外加我給你磨光除鏽的修理費用。"
"可是我才十七歲。"我疑問更大了,怎麼沒出世就等我了。
"這個你不能賴我,這東西真的隨緣。"鐵匠解釋道。
"理解,這一百兩我已不在乎,不過,能否再贈送一個刀鞘?"我試探性問道。
"啊..這個...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信息傳遞的太慢,不知何時才能讓師傅知道,這可是他一生的夙願,兄臺能否在這裡等些時日,容我回山告知師傅,再求他爲此刀賜名。"
"啊..這個...天下本是這樣,哎,如今塵世,萬物塵封,中國移動移不動,中國聯通聯不通..."
鐵匠聞言正欲開口,門口此時突然竄出一羣人,每人手拿一卷白紙,高聲呼道:讓一切自由聯通!"
我正在驚訝,房門口又出一人,拿着一卷黑紙,奮聲呼道:"讓一切自由移動!"
哎,英年早逝,我心中暗自佩服,爲了搞一個推銷至於麼?在這麼多聯通用戶面前高呼移動,不是討打的嗎?一羣人直打的那人七竅流血,啊,還沒流,是七竅淤血之後帶人上來直接熱情道:"兄臺,需要傳遞信息嗎,請選擇聯通吧。"
鐵匠和我一陣無語,我直接持刀而去,拿了一個刀鞘,邊走邊道:"刀不在刀,而在持刀之人,不用大費周章了,如果這把刀真是你師父傾力所煉,他會感應到的,記住了,在下複姓王子..."
......
爐內,鐵匠依舊擦汗打鐵,只是不知身後何時一名男子負手而立,背上縷縷劍影,鐵匠猛然回頭,驚慌之色一閃而過,恭敬道:"公子,刀已交入他的手中。"
男子一身霸氣就如君臨天下,霸影隱隱孤單,但仍抑制不知全身那霸意的氣息,毫無瑕疵,漆黑狹長眼眸中的深邃,漠漠的眼光中藏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悲憫,男子緩緩開口道:"任他成長吧,一切隨緣..."
看似回答鐵匠的話,又如在喃喃自語,孤獨,遺世,清高...
又是打鐵聲響起,一切都已回原樣,鐵匠矇頭擦汗,身後,更似不曾有人來過...
當恩怨各一半我怎麼圈攬,看燈籠血紅染尋仇已太晚,月下門童喟嘆昨夜太平長安,當天上星河轉我命已定盤,待絕筆墨痕幹宿敵已來犯,我借你的孤單今生恐怕難還...
哼着小調,,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拿着手中以後要陪我縱橫的冰刀,那鐵匠還說什麼讓他師父賜名,我纔不要呢,想起之前在千秋谷的假雪飲刀,看看現在手中不算好的好刀,今後,你就叫宿敵了。
帶着宿敵,一路走走停停,心情暢快,自是說不出的親切舒暢。
一連行了幾天,一路上,自有宿敵以來,抓雞的時候可是快樂許多,林中空氣清爽,夜晚有火有肉,本想買匹好馬,但對我的小寶馬着實相思,我既爲忠貞之人,也就沒敢對不起它,幾日後的清晨,我行了也有好幾百裡,來到了杭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