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獒犬扎西在中心大石室裡面不停地狂吠後,我們立即加快腳步向'青銅門'口趕回去,可是在進了中心大石室後,看見裡面除了扎西還在衝着對面狂吠以外,剩下的一切都貌似很安靜一樣。
我們並沒有看到這裡發生了什麼異常的情況,再一看門邊那隻‘陰沉木舟’裡面的張大剛,還安安全全的躺在裡面,只是現在已經昏迷得不省人事了,更沒有遭受被什麼攻擊過的跡象。
中心大石室裡的一切,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就在我們都納悶扎西爲什麼叫的這麼兇的時候,突然,崗錯吉就大叫了一聲:“小心!”
然後照我的腰間就是猛力地一推,這冷不丁的一下,弄得我一點準備沒有,就被崗錯吉給推了一個趔趄,身體歪向了一邊!
就在此同時,只聽見了‘嘭’的一聲弦響,緊接着一枝利箭就劃過了我的肩膀,在撕破了我的衣服後,力道不減地就又射向了我身後的石壁,‘噹啷’一聲!就掉落在了地上!
要不是崗錯吉發現的及時,哪怕是慢上半秒,那枝利箭就會直接射中了我!
就算有齊肩高的‘陰沉木舟’遮擋住了我大部分的身體,那枝利箭的射擊角度也刁鑽陰險至極,它的目標位置是直奔我哽嗓咽喉的!
我們馬上貓腰縮頭躲在‘陰沉木舟’後面,我現在暗自慶幸,剛纔多虧同意了讓崗錯吉也跟了過來,要不我現在十有八九,脖子上已經插上了一支箭,一命嗚呼了!
可讓我心裡納悶的是,以崗錯吉的身高,頭頂勉強能和‘陰沉木舟’持平,是根本看不到那邊的情況的,她是怎麼知道有暗箭射來的?這也讓人琢磨不透了!
等我再回頭看到那枝掉落在地的利箭,和之前‘青銅圓棺’裡射出的那種箭簇是一模一樣的!
這怎麼可能?
那口‘青銅圓棺’立起來要比正常人的個頭還稍高一些,因此,它站立起來就會比‘陰沉木舟’高出很大一截,那樣的話,我們進來後就應該很輕易的發現它的存在的,但它要是躺着的話,被那麼多的‘陰沉木舟’遮擋着,它是根本射擊不到我們這裡的,那麼,現在的這支冷箭又是在哪裡冒出來的呢?
獒犬扎西依舊狂吠不止,被崗錯吉做了了噤聲的手勢後,才停住了吠叫,怪不得崗錯吉那麼喜愛它,這隻狗十分的通人氣,能懂得主人的每個命令,令行禁止做的絲毫不差。
我們也都偷偷地從‘陰沉木舟’上探出頭去,畢竟不能總在‘陰沉木舟’的後面躲避風險,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支箭簇的主人找出來,我們才能遠離危險。
可是,我們躲在‘陰沉木舟’的後面搜索了半天,看到在中心大石室裡面,除了滿地的‘陰沉木舟’以外,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看樣子,那射箭的發射者一定是躲在了某隻‘陰沉木舟’的後面了,現在應該還在伺機繼續發射冷箭暗算我們!
這時候,那個啞哥又開始了無組織無紀律的擅自行動了,也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就跑了,等我們發現他脫單的時候,他早已經貓着腰,不聲不響的沿着中心大石室的右側繞了過去。
更讓人不放心的是,啞哥都把崗錯吉給帶壞了!
崗錯吉用手指着張大剛昏睡的那口‘陰沉木舟’,輕聲地吩咐扎西說道:“扎西,你就呆在這不要亂動,哪裡也不許去,保護好裡面那個睡着的人,聽話纔是好孩子。”
我一聽,崗錯吉這麼吩咐扎西,難道這是她也要脫單擅自行動的節奏?
可等我反應過來時,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崗錯吉一轉身跟到了啞哥的身後,這是也跟着去進行包抄行動了,還好意思說狗狗,我看她纔不像聽話的壞孩子。
好在崗錯吉的個子矮,現在這個卻成了優勢,她根本不需要低頭貓腰,就可以靈活地穿梭於衆多的‘陰沉木舟’之中。
雖然啞哥的不合作行爲很不可取,但他的戰術明顯是對的,現在的形式是敵在暗我在明的狀態,我們這麼多人在一起目標太大,很容易被對方放冷箭偷襲不說,加上都處在一個視角觀察,也是很難發現敵人藏身位置的。
現在剩下我、天心、二師兄、鄧排長四個人,也簡單的商量了一下,便對一起包抄那個藏在暗中的敵人做了大致的分工。
所有人之中我的槍法最差,但是我有我們這裡火力最猛的武器——***,於是就由我領着火力最弱,拿着袖珍手槍的天心作爲一組,依靠‘陰沉木舟’做掩體,看情況向前推進一些,到了我有準確射擊把握的距離或位置後,就留在那裡策應別人。
就算我的槍法打的再不準,反正我一扣扳機就可以打一梭子子彈,進行火力壓制給別人解圍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二師兄則和鄧排長一組,從與啞哥行進路線相對應的中心大石室的左側外圍進行包抄,這樣就算我和天心這裡有了什麼意外情況發生,憑着二師兄和鄧排長的槍法,給我們解圍也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已經先行出發的啞哥和崗錯吉,我們也沒有必要過多擔心他們什麼,雖然他倆手裡沒有槍支火器,但是崗錯吉彈弓的遠距離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啞哥的大鋼刀近距離作戰更是勇猛無比。
就算啞哥和崗錯吉出現了什麼危急的情況,待我摸近道中心大石室中心的時候,對外圍的射擊距離就沒有超過三十米的距離,所以我手中的***也可以策應他們了。
我們都利用這些堆得滿地的‘陰沉木舟’做掩體,從這隻後面在竄到那隻後面,緩慢地小心地向前推進着!
在推進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和啞哥救回張大剛時所走的那個‘青銅門’,在我們走的時候封堵門口的東西,竟然被移開了一點位置,本來被封得死死地‘青銅門’,現在卻平白地露出了一個寬度可容納一個人進來的縫隙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