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兄弟比武,陰曹地府
自從伍月仔思過回家後,他每天的夜裡、都在胡思亂想:徹夜難眠,儘想一些卑鄙無恥的下流勾當。
譬如說:他要怎麼樣,才能讓那個該死的二弟:人不知---鬼不覺的死去呢?他要是一天不死,我可就睡不着覺:不但是個礙手礙腳的絆腳石,而且日後;還有可能,會與他爭奪三界天主之位。
倘若讓他的詭計得逞,奪走了我的龍位:我這個做大哥的,又顏面何存啊?
還有自己的那個老孃,他一貫的關心那個二弟:總是說自己,不是心善之人;難以擔當三界天主,這個大任---。
就因爲我是一個太子,她才無能爲力:暫時還幫不了二弟的大忙,也無法讓他成爲太子!
又譬如:還有那個天真無邪,善良可愛的香香小公主:她是自己既歡喜,也最心怡的小花妹;他是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總想與小花妹在一起,才覺得開心---。
卻又有家人阻攔,讓他頭疼不已、煩人的事太多啦?最後,他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爹爹曾經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才千辛萬苦;費盡心機的寫了一本佛書,名叫---《生死簿》!
也應該是一本,有用的寶書、十分重要的“佛書”:聽說早就寫好了,卻不知藏在何處?
我也要儘快的找到下落,然後再把它偷過來:留着自己享用,絕不能留給、那個該死的二弟。
否則?這天下所有的好事,全都被他一人佔有了:那我這個太子,還當個屁啊?
當伍月仔把這一切的詭計,全都想好了之後:就在心中暗暗的定下了兩條,殘忍的毒計---。
一,先找到那本寶書:《生死簿》的下落,然後再設法、偷回那本寶書;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千萬不能大意啊?
二,一定要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用毒藥,做好一枚帶毒的飛鏢;作爲暗器,行刺那個該死的二弟:要下決心和狠心,除去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才能將天塹,變成坦途啊?
否則?就會“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後患無窮啊?當他把這些陰謀詭計,全都想好了之後,就依計行事。
且說有一日,伍月仔悄悄地溜到上帝的面前:他裝模作樣,假惺惺的試探道:“我說爹呀,您的年紀、也一天天大了:要好好地休息,千萬保重龍體啊?
您要有什麼煩心的事,就跟仔兒說:仔兒一定幫你完成,不會讓您失望的。”
上帝一聽這話,也就高興地說道:“仔兒啊?你能夠痛改前非,思過學好:棄惡向善,不給爹孃惹事生非;就是對爹孃,最大的孝順啊?從今往後,仔兒還需多做善事,善有---善報啊!”
伍月仔聽後,也假裝高興地說道:“請爹爹儘管放心,仔兒從今往後:一切聽從您的教誨,絕不辜負爹的期望。”
少頃,伍月仔見上帝高興:就小心謹慎的試探着,向上帝悄悄地問道:“爹爹!現在四人無人,仔兒想問您一件事:您著寫的那本寶書,現在放哪兒了?仔兒想替您嚴加保管,不知可否呀?”
上帝一聽這話,就小聲的說道:“仔兒!我寫的那本佛書,它叫《生死簿》!
乃是一本罕見的寶書,也叫---“佛書”啊?是我千辛萬苦,費盡心機的、用了近十年時間:纔好不容易寫成的,十分珍貴啊?
我把它藏在南海的邊上,一個不大的石洞中:洞口上壓了三塊石頭,作爲記號;你要替我,好好的保管啊?
因爲?此書十分的重要,它關係到、天下生靈的生死存亡:乃是一本價值連城,無法複製的寶書啊?
你既是太子,也是以後、三界裡的天主:還需要用此書,造福三界裡的芸芸衆生,都記住了嗎?”
伍月仔一聽這話,讓他歡喜若狂、高興的答應道:“請爹爹儘管放心,仔兒一定會、替你嚴加看管:保證萬無一失,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待他言畢,就向上帝告辭離去:等到了當天的夜裡,他就像鬼魅一樣;鬼鬼祟祟,輕步無聲的溜到了南海:然後,他就在南海的邊上;向四周圍東張西望,進行仔細的尋找。
就那樣,時間不長:他就瞧見,有個不大的小石洞;搬開三塊壓着的小石頭,終於瞧見了一本書。
當他拿起寶書後,忙不迭地看了一眼書名、還真叫---《生死簿》;不光如此,而且還是一本羊皮書:眼見此書足有“半尺厚”,與一般的書、差不多大小;當他打開一看,卻讓他大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
因爲書中除了有一支,約筷子長、“蠟燭”粗的黑筆:再細看書上的字,卻寫的“密密麻麻”;連一個也認不出來,又咋不令他失望呢?
欲問爲啥,那是因爲:上帝在每一頁的紙上:都十分詳細的,記載了十萬八千個生靈;包括他們的生辰八字,和死亡的時刻:所以才把字寫的很小,小到如同螞蟻一樣。
不僅如此,還又“密密麻麻”的、是一個挨着一個:既沒有標點,也沒有任何的空隙---。
就因爲如此,伍月仔纔會、認不出一個字來:他也猜不出,此書寫了啥東西?
心說:“先甭管此書,有何用處、我把它偷了再說:絕不能留給,那個該死的二弟、讓他沾了便宜。”
當他想到了這裡,就忙不迭地把寶書、藏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又把那個藏書洞、恢復了原樣;還用三塊石頭壓着,這才幸災樂禍、高興的揚長而去。
且說到了第二天清晨,伍月仔就訕訕的陰笑着、走向那個該死的二弟:然後雙手抱拳,假惺惺的說道:“二弟!今日可好,別來無恙吧?
最近又勤奮練功,認真習武了沒有?大哥想同你比劃一下,不知你、可有這個膽量啊?”
伍月夢一聽這話,就覺得事有“貓膩”?心說:“我這個孽子哥哥,他一向心術不正:詭計多端,又想耍什麼花樣?
爲了小心的提防他,就開口說道:“大哥言之有理,正合小弟的心意:咱們兄弟二人,一同練功---習武、都這麼多年了;卻從沒有---比劃過一次,也該來一場大比劃:分一個高低,見個雌雄啦?
則不過?這場比武,非同兒戲、還需有證人在場:想請示爹孃二人,讓他們做主、才能公平啊!”
伍月仔一聽這話,就仔細的一想?心說:“反正那枚飛鏢暗器,已替他準備好了:還有那本寶書,也被我偷回來了:就藏在自己的懷中,還怕你不成?”
當他想到了這裡,就高興地答應道:“好啊,那咱倆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大比一場,分出個雌雄---勝負!”
少頃,兄弟二人就去見爹孃:說他倆都是練功習武之人,唯有相互比劃一下,才能看出:武功的長進,也是一件好事啊?”
瑪麗娜娘娘一聽說,這兄弟二人、要進行比武:她也覺得很高興,就開心地說道:“好呀,兄弟之間、比武可以:雙方只能點到爲止,勝者給與獎賞、敗者以後多加練習;勤能補拙,笨鳥先飛嗎?”
話音剛落,又見上帝也說道:“你們兄弟二人,都是我的親生兒子:如同一個手心,一個手背---;全都是一樣的珍貴,我也決不會、偏袒哪一個?
既然你們二人,要進行一場比武、那就要立下一個規矩:無論是誰勝負,均以三局兩勝爲贏;勝者定爲---我的接班人,立爲太子---:繼承三界天主之位,不知你們二人、可有意見呀?”
伍月仔一聽這話,也只好無奈地答應道:“爹和娘,你們二老說得對:我雖是一個太子,但也要願賭服輸;以劣讓賢,毫無半句怨言---。”
再說瑪麗娜娘娘,眼見伍月仔已同意:勝者立爲太子,也就高興地說道:“下午就讓人搭個擂臺,讓你們兄弟二人、明天大比一場:一決雌雄,定下個輸贏---。”
待她言畢,就命令天兵天將:在靈霄殿的外面,搭建一個寬達十米;高約三米的擂臺,準備明天大比一場。
且說到了第二天的清晨,伍月仔早就準備妥了:那枚鋒利的飛鏢,帶有毒藥的暗器;將它藏在身上的一個小口袋內,準備隨時備用---。
當早餐過後,伍月仔就見“靈霄殿內” :到處張燈結綵,鑼鼓齊鳴;鼓樂震天,呈現出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一場巨大的比武陰謀,即將拉開序幕、比武就要開始了;且說就在那時---那刻,說時遲---那時快:忽見瑪麗娜娘娘,高吭大叫道:“比武,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就見兄弟二人:一個個神奇活現,如同猛虎一樣;飛身一躍,跳上了那個擂臺。
然後二人,相互抱拳施禮、瞬間拉開了架勢:準備一場生死存亡的大戰,一決定雌雄---。
再說這兄弟二人的武藝,又是那些能人異士傳授的:全都是公開的教徒,並沒有什麼兩樣?
又加上這兄弟二人,都是聰明絕頂的學武天才:一個個學習認真,刻苦的演練、勤奮好學---。
就因爲如此,他們二人的武藝:不分上下,雙方你來---我往;如同凶神降臨,妖魔現世一般---!
霎時間內,發出“轟轟”巨響:如同流星穿梭,閃電飛舞一樣;呈現出一幕幕霞光異彩,散發出璀璨的刺眼光芒。
打得十分的精彩,瞧得臺下觀衆、一個個眼花繚亂:如同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一樣---。
就那樣,雙方拳來腳往、越戰越兇:大戰了約一盞茶的時間,敵我雙方、就打了上百個回合;仍然分不出輸贏,最後二人無奈、只好來一個平局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