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調酒師的每天卻也一皺,他是傾城裡最好的調酒師,一般人如果來這裡的話都不會點那麼簡單沒有難度的酒,可是良好的教養讓他還是非常盡責的把酒調好,其中不過花了幾秒的時間,他彬彬有禮的把酒推到昭華的面前,“小姐請慢用。”
昭華嗯了一聲,依舊沒有看他。
調酒師的眉頭蹙得更深了,他有一張能欺騙女人的臉,很多來傾城的女人都是衝着他來的,可是昭華卻一眼也沒有瞧他,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少的傷害。
淺嘗了一口,昭華漫不經心的又放下了被子,沒有一句點評。
好吧,他本以爲昭華是沒有看到他的樣子纔會那麼漠不關心的,但是對於他的手藝,他可是有十足的信心讓品嚐過的人大爲讚賞的,儘管只是最簡單的特基拉炮,他也有把握做得比別人還好,可是爲什麼她還是一副喝白開水的樣子!
終於,年輕的調酒師按捺不住了,他調了他從調酒以來最爲滿意的一杯雞尾酒,“這位小姐……”
“karro!好久不見!”一聲他最不希望聽到的女聲響起,尖銳的,虛僞的,颳得他的耳朵生疼。
真是倒黴,昨天不是才見過的嗎?怎麼今天又來了?年輕的調酒師懊惱的抵着頭,這張好看的臉並不是都只能帶給他好處的,副作用也隨處可見。
“這是什麼?”踩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走過來的女人指着他最新調的酒,驚喜的嘆道:“是給我的嗎?新產品是不是?”
他很想把這杯酒直接扣在她那張油畫版似的臉上。
可是她顯然不會看人的臉色,樂不可支的走過來,撞了下昭華,“走開,你佔了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