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的課程並不多,只有大學外語和民法學,上午9:30的課和下午3:00的課,昭華有充分的時間慢慢到學校去。
這次無論昭華這麼說,張管家還是不肯讓步,非讓司機送昭華到學校,沒有辦法,昭華只得讓司機在離學校還有一條街的時候停車,說自己要散步到學校,她可不想去了成爲焦點,因爲平時都是坐公交車的,一下子又有專車接送,不知道又要爆出什麼流言了。
走進校門,和看門的大伯打了個招呼,昭華邊走邊查閱手機上的通電記錄,顧媛的最多,有10通的未接電話,最後一通是在前天的晚上,還有7通是琪琪的,最後一通也是在前天的晚上,和顧媛的電話相差不到5分鐘。
查看了3遍,昭華將手機放到口袋裡,不知道爲什麼,心理有些失落,她沒有看到任何一通衛函的亦或者是齊悅的電話。
那天,她騙了衛函,可是他爲什麼一句話也不問呢?昭華一向是那種你不問我就不說的人,所以她也沒有主動的聯繫,如果說白了,或許應該說是昭華的自尊心太強了,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讓她養成一種不喜歡隨便迎合他人的習慣。
可是齊悅呢?爲什麼沒接到齊悅的電話昭華會覺得遺憾呢?她跟齊悅應該是沒有關係的纔是,如果齊悅不跟她糾纏不清的話她應該是要很高興的纔是,爲什麼會有種落空的錯覺?
走過樹蔭小道,已經是9:00了,昭華看了看手中的地圖,上午是大學外語,地點是在景鳳樓1—7教室,離昭華所在的東辰路還有一段距離,現在去的話時間應該是差不多的。
一路上昭華不時看到幾個人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昭華走過的時候有些人會靜下來,一走過,她就能感覺到他們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說什麼,有的人更甚,直接當着昭華的面在談論着她,昭華好像記得說什麼“沒教養”、“活該”之類的。
剛開始不怎麼在意,到了教室之後,才發現自己還真成了所謂的“名人”,從來都不知道成爲名人成得怎麼被動,她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每個人都低着頭或者當着她的面在大聲的談論着,這無論昭華怎麼想忽略都忽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