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擊石點火這條路行不通,他們又換了另外一個辦法,聚焦點火。
陳書離的耳環就是一個水晶吊墜,把它放在陽光下,又撕下雜誌上一頁有黑色的圖案的紙,放在木堆上,三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挑戰。
太陽慢慢的向西邊移去。
風依舊把四周的樹木吹得嘩嘩作響。
木堆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齊某人終於按捺不住了,“啊!到底還要多久啊!本少爺要死了啊!管它蒸餾不蒸餾的,反正也沒鍋,直接喝了啊,又死不了!”
從地上站起來,昭華拍了拍塵土,“說的也是。”
摘了些樹葉,昭華盛了些水,小心的喝了一口,停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事,這次可能是礦泉水。”
鬆了口氣,累了一天的幾個人總算痛快的喝上了水,可是光喝水也不解餓啊。
於是三人又開始在水裡抓起了魚。
溪水很清澈,所以遊過的那些小魚兒都看的清清楚楚,陳書離最先下水,誰知道魚沒抓到就整個人栽倒在水裡了,齊悅連連擺手,直說那樣不行。
昭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笑了笑,突然手一出,一道白光閃過,激起一道水花,待水面平靜下來,纔看到水底一把小的銀色匕首深深的插入了河牀。
蹙起眉頭,昭華喃喃道:“忘了溪水會折射了。”
齊悅一拍腦袋,“好主意啊,射擊的話少爺我最拿手了。”
他從腰間一拿,赫然是一把同樣的小匕首。
昭華的眼睛眯了起來。
齊悅沒有說話,手一出,沒一會兒,水面泛起了血紅色,等水流沖刷乾淨,陳書離過去把被紮在河牀上的魚拿起,簡直不敢相信兩個人會那麼準。
就這樣,三人兩人射擊魚,一人撿魚,也有了不少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