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馬上出去。”齊悅看着昏迷的衛函,口氣壓抑的說道:“否則很可能引起腦出血。”
“怎麼離開。”昭華一個冷笑,“大少爺你忘了我們的處境嗎?”
齊悅一咬牙,瞪了昭華一眼,“你個死丫頭,跟函說話就溫柔得快擠出水來,卻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昭華一撇嘴,到現在這個情況了還有心情想這些,將衛函輕輕的放在地上,拉過陳書離帶着的揹包枕在他的腦袋下,然後拉起自己的褲腿,本來還莫名其妙的齊悅在看到昭華小腿上的東西后,一時無語了。
他的臉一沉,沒有的半點的表情。
昭華的小腿肚上有綁有一排的特製的非常小的袋子,蓋上褲腿是看不到了,她拿出一個小袋子,裡面裝的是迷你針筒,另外一個是些小急救用品,她折斷一個小藥瓶,將裡面的要吸進針筒裡,用酒精棉擦了擦衛函的手,就要注射。
“你要做什麼?”齊悅一手阻止了昭華的動作,不是他不信任昭華,而是昭華太不正常了,沒有一個大學生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的,看見她那裡還綁有一把匕首,齊悅就知道她不簡單,像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得罪的人不少,很多人千方百計的想要他們的性命,他不能這麼簡單的就讓昭華給衛函隨隨便便的注射他不知道的東西。
昭華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齊悅:“那你是想他死嗎?這是特效急救藥,裡面有止血敏、止血芳酸、維生素K、維生素C、地塞米松等,你是學醫的,該知道這是都是針對AA患者對症下藥的。”
“你有什麼意圖?”沒有人在身上帶這些東西的,如果要帶,也是帶更爲普遍的防感染什麼的藥,本來能帶的就不多,可她卻還特意帶AA患者的急救藥,這隻能問,她到底是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