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靜,也只能冷靜!”即墨溯陰沉着聲音開了口。
“即墨溯,你給我閉嘴!”聞皓這次動怒了!
“聞皓,你夠了!你能不能懂事一點?”這次,即墨溯覺得,聞皓真的很不成熟!
如今的局面,各個方面都告訴了他們,現在不適合輕舉妄動。
“我懂事一點?你是覺得我現在不懂事?你是覺得我現在像個小孩子?即墨溯,昨天的事你不要覺得我沒有任何的芥蒂!”聞皓怒極反笑。
即墨溯一愣:“我……”
昨天……昨天的事,說到底,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皓,你這話過了。”沐粟裕還是含着棒棒糖,聲音也是萌萌的。
不過,語氣還是有點責備的。
“話過了?小裕,你覺得昨天他的所作所爲就很好麼?”聞皓指着即墨溯,質問着沐粟裕。
但凡沐粟裕對蘇禾禾有點意思,那麼昨天即墨溯的求婚,怎麼也過不去吧?
“溯昨天做的的確不對,知道你跟我喜歡禾禾,居然還不聲不響的求婚了。”沐粟裕聲音偏軟,呆萌的慢慢述說。
沐粟裕也這麼說,即墨溯的臉色更是不好。
他真的做錯了?可是,他發現他……
呵,自作孽麼?
“不過,還好禾禾沒接受,再說了,水茜芊回來了,我相信溯還是對水茜芊有喜歡的吧?昨天求婚,應該不是認真的吧。”笑眯眯的,呆萌呆萌的,沐粟裕將即墨溯的退路堵死了。
即墨溯聽在耳裡,心中怔愣。
他們幾人之間到底怎麼了?爲什麼他覺得沐粟裕很陌生了?
“溯,你說對不對?”沐粟裕將棒棒糖拿在手裡,看着即墨溯萌的不行,像個求知的孩子。
“嗯。”壓抑着心中那不確定,即墨溯嗯了一聲。
“呵,不論你們怎麼想,反正面對林陽跟蘇禾禾的接觸,我是無法接受的。你們如果可以接受,你們就在這裡等着!我一個人去就好了。而且,好像一直以來,你們應該也不怎麼喜歡禾禾吧?”聞皓低低的諷刺笑了一聲。
這樣其
實也挺好的,他們沒有那麼喜歡喜歡蘇禾禾,那麼也就不用面臨兄弟之爭了。
可是,他們真的對蘇禾禾沒有意思麼?
“我喜歡禾禾,可是現在去很不明智。”沐粟裕直言不諱,微嘟嘴,看着聞皓搖頭道。
“小裕,你是在教訓我麼?”聞皓真的愣了。
他有一天居然會被一直當成弟弟的沐粟裕教訓?
現在去不明智?怎麼不明智!?如果他們不是兄弟,聞皓覺得他不會留下來,而是早就離開了!
因爲是兄弟,所以他才聽他們在這說理由!
“我不是啊。”沐粟裕無辜的搖頭。
他怎麼可能去教訓誰?這絕對不可能。
他,只是說實話而已!
“那你什麼意思?”聞皓的耐心,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話裡多了幾分不耐煩。
“皓,你覺得,你現在去,可以說什麼?”沐粟裕呆萌的,慢慢的說。
聞皓越是着急,他就越是不着急。
關係那麼好,就算是一起喜歡上了蘇禾禾,可是現在出現了林陽這麼一個勁敵,他覺得有必要共同面對。
“我……”聞皓被問的一塞。
他能說什麼?對啊,他要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
聞皓,被問住了。
“林陽,不,北晟洛,跟禾禾一起長大。而我們,只是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相處不過幾個月。而且呀,一開始我們對禾禾的態度,那麼不好。儘管資料上,沒有看出來禾禾跟北晟洛有什麼親密關係,可是從昨天他們的相處,以及剛纔的照片。我覺得,他們的關係,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清楚,不一般吧?”沐粟裕手上拿着棒棒糖,沒有吃,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你說的,你覺得我不知道?”聞皓聽了沐粟裕的話,臉色沒有變化太大,但還是不怎麼好的。
這個情況他很清楚,正因爲清楚,他纔想去,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有些感情無法替代。
“你不知道。”沐粟裕肯定的說出了這麼四個字。
對此聞皓臉色一黑,就要離開客廳,朝門口那走去。
卻是被顏戈羽拉住了。
“皓,你別輕舉妄動。”
沐粟裕在一字一句的跟聞皓分析,顏戈羽跟即墨溯都是想讓聞皓聽進去啊,因此什麼也沒說。
不過聞皓要走,顏戈羽還是要拉着的。
“你們不去,也不要攔着我可以麼?”聞皓皺眉看着顏戈羽,而餘光則是瞅着即墨溯跟沐粟裕。
都說了他們不去,他一個人去就好了!爲什麼要攔着他!?
他並不能理解他們的行爲!
“皓,你去了那,不知道說什麼,去那做什麼?反而,這會讓禾禾知道,我們在監視她,這樣你不認爲是得不償失?”沐粟裕嗓音依舊略萌,不過意思卻是字正腔圓。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他又不是沒腦子!怎麼可能那麼直接的去?
“皓,你過去,只是自找不快。”沐粟裕本不想說出來這話,可是他覺得還是要讓聞皓認清這個事情。
在場的他們,都清楚的。
林陽跟蘇禾禾的關係那麼好,聞皓這麼貿然過去,只是看着他們的親密接觸,而且還不能說什麼。
畢竟昨天晚上就感受到了,聞皓還是以蘇禾禾的情緒爲主。
這樣子的聞皓,過去了真的就是在給自己找不快。
眼睜睜看着蘇禾禾跟林陽親密接觸,卻因爲顧忌蘇禾禾的感受,什麼也不說,或者說,什麼也不能說。
這樣的情況下,聞皓過去了,意義又何在?
到底是兄弟,沐粟裕心裡是對聞皓心疼的。
“自找不快又怎麼樣!總比他們單獨相處的好!”聞皓心裡也跟明鏡一樣,可是他不甘心!
他還是想掙扎一下的,儘管林陽的出現,可能會讓蘇禾禾不疑有他的就會選擇他,然不甘心啊!
“皓,一起長大的感情你比得上麼?”聞皓始終不聽勸,沐粟裕只能說出這一句,這句他自己也不想面對的話。
“比不上,難道就放任麼?”
沐粟裕所說的每一句,聞皓沒有任何不明白的!
只是明白歸明白,實際是實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