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幾個嚇壞,出路已是被堵住了,又沒有其它的出路,看樣子,很難倖免了,就在我們發呆之際,又是砰地一聲,那黃金棺木的棺蓋已是被掀翻在地了,緊接着,天,從那棺木裡爬出一個人來,真得很恐怖,那人穿着一身的黃金甲,臉‘色’異常蒼白,不似正常人的臉‘色’,眼珠子往上翻着,白眼珠子多於黑眼珠,目光呆滯,但是,一雙白森森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盯着我們三個人,有着說不出的恐懼,並且,緩緩地,但很威嚴地向着我們走來。。
“媽的!和它拼了,老子我可不會就這麼等死的!”說話的是我們中的一個同行,只見他,手提着鐵鏟奔向前去,我和另一個人一把沒拉住他,讓他衝了上去,再和那詐屍的屍體相距一米左右的距離時,那人手中的鐵鏟就惡狠狠地拍了過去,很快,那鐵鏟就拍在了那屍體的頭上,啪地一聲響,那屍體的腦袋裂了開來,只是,沒見到有血流出,也沒看見腦髓溢出,只能看見,裡面白森森的頭骨。
看到這,我嚇得差點就要驚呼出生了,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來,我可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恐怖之事,也就在此時,我看見,那死屍的兩隻乾枯瘦弱的手竟然伸向了那人,並且,很快,天!竟然伸進了那人的身體裡,這手可是比那刀劍還要鋒利,頓時,我們的那個同行身體裡就崩濺出了血‘花’來,緊接着,那人就是一通的慘叫聲,看情形,很快,他也會步第一人的後輒了,看到這,我整個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這一切,腦子裡一片的空白。
也就在此時,我身邊的最後的同伴,此時突然大聲道,“我們可不能被它各個擊破,不然,我們都得‘交’代在這裡了,說什麼也要拼上一把!”說這話,那人將手中的一個物事狠狠地甩向了死屍,很快,我就發現,他扔的是我們進來時提在手中的照明工具煤油燈了,又是一聲啪響,那煤油燈砸在了死屍身上碎了,裡面的煤油則是濺了那死屍的一身,緊接着,再看那人大吼了一聲,“罵的,該死的詐屍,我就不幸燒不死你,叫你詐死,把你燒成灰,看你還怎麼去詐屍!”說着話,那人大步衝了上去,並且,還從身上掏出了一盒洋火柴來。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大聲叫道,“不要過去,危險!”但是,那人好象根本沒聽見一般,還在往前行去,並且,手中的火柴也划着了,很快,那人已是離死屍不到兩米的距離了,並且,中間還隔着一個同伴,只不過是,那人此時沒有了任何動靜,看來,已是凶多吉少了,那人猛地將燃着的火柴扔了過去,“噗”地一聲,很快,那屍體身上就燃起了火來,連帶着前面的那一個同伴一起,看到這,那人暗自一喜,正準備後退,然而,就在此時,一件意想不道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身上已是燃着大火的屍體飛身撲了過來,速度極快,快得讓我還沒有什麼反應,我最後的同伴就被那死屍給緊緊抱住了,緊接着,那人嘴裡也傳來了撕心的慘叫,並且,他的身上也燃起了大火。
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我再也受不了,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來,並且,發了瘋似地往外跑去,也許此時,那死屍正緊緊抱着我那同伴,份不開身身來,也許是其他的緣故,總之,我是很順利地跑了出來,這一次的經歷,也讓我有近一年沒敢再去盜墓了,因爲,這一年來,那一日的慘景,時時的在腦海裡閃現。
說到這,那男子沒有再說下去了,而是臉上‘露’出了後怕的神情來,“盜,盜聖!真,真得有,有這事?”那三人中的一個吃吃地問道,“不錯!中的可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我們是同行,按照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我沒有騙你們的必要!”“這麼說,這麼說,詐屍是真得存在的了,盜聖!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怎麼對付這可能會詐屍的乾屍呢?”那個老大指着他們身後,還在古古叫的乾屍,吃吃問道,“根據我這麼多年來的經驗,對於詐屍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火燒,這樣一來,它們就詐不了屍了,最好是趁它們還沒有詐屍之前!”“好!就這麼辦!”
此時,那古古叫的聲音是越來越大了,彷彿很快,那乾屍就要詐屍了一般,那三個盜墓賊七手八腳,慌慌張張地,將三盞煤油燈裡的煤油全都潑在了那還在發出古古聲的乾屍身上,很快,在那乾屍身殺那個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緊接着,一件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只見,那被燒着的乾屍,突然間從地上站了起來,發出很是讓人心寒的噶噶噶噶的聲音,並且,似乎還想向這四個人走來,頓時,幾個人就嚇壞了,大家正想奪路而逃,也就在此時,撲通一聲,那身上燃着大火的乾屍再次倒在了地上,之後就沒再動靜,有的只是那大火在發着畢畢剝剝的聲音,而此時,四個人身上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險!盜聖大人,今日要不是有你,我們幾個可就完蛋了,大恩不言謝,今後,盜聖大人要是用得着我們兄弟的地方,只管出聲!”良久,那個老大才吃吃說道,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這算不得什麼,再說了,我這也是自救!”“話可不能這麼說,如過不是你提醒的及時,我們幾個可是真會要‘交’待在這裡,所以,我們是欠你這一份情的!”那老大接着說道。
那男子正想再說些什麼,然而,就在此時,突然間,四周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雜‘亂’,沉重,聽起來,好象,數目還不少,男子忍不住看向了四周,其他三人似乎也聽見了,也都看向了四周,很誇,四個人就幾乎異口同聲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