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文道白邊走邊四處張望,希冀能發現梅雨馨的身影,此時的他正走在兩棟房子之間,突然間,由左邊竄出一個人來,“先生!你跟蹤我一個‘女’孩子意‘欲’何爲,是爲‘色’,還是爲財?”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聽聲音有些陌生,文道白又是一驚,轉過身去,頓時,他就吃了一驚,原來,在他身後,站着一個漂亮的‘女’孩,和梅雨馨一般無二,如不是聲音有些陌生,文道白還真以爲是梅雨馨呢。
“咳咳!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以爲你是我一個熟悉的朋友,因爲,你和她長得太象了!我沒有任何的企圖,這只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文道白有些尷尬地說道,他業已看出,自己‘花’了一個多小時跟蹤的“梅雨馨”,正是這個陌生的‘女’子,也許是自己過於想再見到梅雨馨,所以纔會有如此的結果。
“呵呵!方纔我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我早知有人在跟蹤我,但我感覺得出,你不是那種見財‘色’起心之人,並且還是一個很斯文的人,否則,我早就報警了,哪裡還會讓你在這和我說話!嘿嘿!”
文道白愣住了,不知這‘女’子說的話只真還是假,也‘弄’不清她話中的真正含意;“感覺?”“我是個瞎子!所以,我只能憑直覺!”聽到這,文道白再次震驚了,“我家就在這,要不進來坐坐,喝喝茶再走?我想,你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應該會很口渴的!”‘女’子很是自然地說道,
文道白麪‘色’微紅,“不了!我該回家去了,認錯了人,如再打擾你那就太說不過去了!”“你這是說什麼話!怎麼會打擾到我呢?我可是高興都來不及,我可是很喜歡和斯文人打‘交’道,我可以感覺得到,你是個斯文人,再說了,茫茫人海中,你因爲認錯了人而和我在此相遇,這難道不是一種緣分嗎?”
“我看還是不麻煩你了,再說了,我回家還有點事,你忙吧!”“你可真是口是心非,這可不是你們斯文人所爲,你既然還有點事,爲什麼還要‘花’個一個多小時來跟蹤我呢?再說了,喝一喝茶又耽擱得了你多長時間呢?”那‘女’子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番話,令文道白無言以對,只好點點頭,心想,不就是去她家喝口茶而已,這又有什麼呢?平日裡,我也沒少到過同事朋友家中喝過茶坐過客,但爲何今日會很不情願去這‘女’子家中呢?也許是自己看錯了人,覺得有些尷尬,也許是還有其它的緣故吧!
錢宇隨着那‘女’子進了一棟樓內,這是一個有層的民用房,那‘女’子住在二樓,是三房一廳的格局,大廳的擺設可看出這家人的闊氣,彩電冰箱都是名牌的,地板上鋪着紅毯,就連正中的桌子都是大理石的。
“冒味地問一句,小姐叫什麼名字?”錢宇問道,如果在她家喝了茶,連她姓名都不知道就太不禮貌了!
“我叫梅雨馨!你叫我雨馨好了,給!您喝茶,這可是上好的鐵觀音!”‘女’子邊說着,邊給文道白遞上一杯茶來。
文道白接過茶,沒有馬上喝,“梅…雨…馨?”頓時,文道白愣住了,手中的茶杯差點就掉在了地上,“怎麼?我這個名字有問題嗎?”那‘女’子突然間問道,“沒,沒有,只是,太過湊巧了,我有一個朋友,她也叫梅雨馨,並且,也是雙目失明的,你說,這奇怪不奇怪?”“你朋友?‘女’‘性’朋友?該不會是你的‘女’友吧!”“也可以這麼說!”“先生!你可真直白,你這是在向我表‘露’心跡嗎?”“啊!你,你誤會了,我不過是說了實情而已,我的確是有過那麼一個和你一樣名字的‘女’‘性’朋友!”
說完,也許是有些尷尬的原因,不善和‘女’子打‘交’道的他不禁臉‘色’一紅,趕緊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很不想面對如此尷尬的局面,不一會,文道白便將茶給喝完了。
“還好喝嗎?要不要再來一杯?”梅雨馨微笑着說道,文道白臉‘色’還是有些紅,“不了!喝一杯就行了,我真的該走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下次有空再來過!”“呵呵!這麼心急呀,是不是怕我吃了你?難得碰見一個能聊得來的人,不如,多聊一會再走吧!”
“我看還是不要了,畢竟,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也許,以後還有更多的機會!”文道白婉言拒絕道,“我看!你還是不要走了,因爲,你也許走不動了,不如留下來這陪我好了,我一個人很是寂寞!”
文道白心裡頭一驚,似乎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站起身就想走,突然間,只覺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不好!我中了暗算,這可惡的‘女’子不知在這茶裡放了些什麼東西,我的頭身子怎麼不聽使喚了!……”
此時,文道白意識也開始‘混’沌起來,好象看見一身白衣的梅雨馨微笑着向他走來,文道白一陣‘激’動,身不由己地奔向前去,一把將之擁入懷中,“雨馨!不要再離開我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近一段日子我有多難受,因爲沒有了你,我的天空都是一片‘陰’霾,我急於想要你這溫暖的陽光,撫去我心頭的創傷!”
梅雨馨靜靜地躺在文道白懷裡,微笑着說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又何嘗不是和你一樣,我怕失去你,也怕別人會搶走了你,你們男人沒幾個不‘花’心的,見到漂亮的‘女’孩子,沒幾個會不動心的!”
“雨馨!我對天發誓,我文道白絕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之人,恰恰相反,我是一個情有獨鍾之人,我的心中只有你梅雨馨一個人,絕不會再有其她人的身影,否則,讓我遭受五雷轟頂之刑!”
“好了!不要發這麼毒的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可是我還是有一點不放心,也許是我太多疑,可是我真的很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讓其她的‘女’子有任何的機會,不如,我們現在就行房事,過後,我們去領結婚證,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呆在一起了,誰也別想將我們分開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