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線斷了不可惜,可惜的是我跟她之間的孽緣斷了,現在的我,要想個辦法再一次的接近她,可是卻想不到,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共同朋友,林小凡在走了之後,我自己甚至沒有膽量去冒充警察去她家裡,網上的關係真的脆弱,就算是有了一次激情的精力,也可以被人簡簡單單的右鍵掉。
我拿出了手機,我最終想的辦法,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們之間不是沒有朋友,共同朋友,假如說那個人算是我的朋友的話,那就是住在隔壁808的男人,我想撥通他的電話,問一下他跟陳曉宇是什麼關係,但是最終沒有,而是出了門兒,或許他還在隔壁的808住着呢,雖然這只是酒店,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敲開了門兒,裡面有一個年輕女孩兒伸出了頭,戒備的看着我。問道:“你找誰?”
“我找我一個朋友,你是誰?”我假裝到這是我朋友的房間問道。
“對不起,這裡沒什麼你的朋友。”她說完就想關門。
“等一下姑娘,我沒記錯,這是808,我朋友就住在這,你什麼時候住進來的。”我問道。
“我晚上才住進來,大半夜的,你走不走,不走我報警了!”姑娘非常戒備。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朋友退房了,不好意思。”我說了句抱歉,然後轉身回屋,回到房間之後,我手裡拿着電話,卻猶豫着要不要打給這個人,本身就是不熟的人,那個人還給我很不好的感覺。
對的,現在的我,有點草木皆兵了,但是我緊張,有我緊張的理由,這個人給我電話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沒有去見過陳曉宇,他就那麼對我,似乎算到了今天,我甚至感覺這是一張網,他就是織網人,我主動去找他,會不會是自投羅網?!
最後我還是沒打,起碼在證明這件事兒是鬼怪的時候,我再打。
比鬼神更可怕的,那就只能是人心了。
那個人給我的感覺,比鬼怪更加可怕,他因爲我的敲錯門,這個巧合,這麼精準的插入到我的生活,這不能讓我相信是巧合。
我穿上了衣服,拿着電腦出了門兒,一個人,黑夜給了我膽量,更重要的是陳曉宇給了我膽量,一個在網上放縱的女人,而不是現實去放縱,那說明她有底線,有她堅持的東西。
她認爲網上是萬無一失的。
而我今天要去做的,就是打破她所有的底線,她會吃驚,會驚詫,會崩潰。
可能她會告訴我全部的全部,可能她會在現實中讓我欣賞和享受那美妙的身體,這兩樣都是我想要的,迫切想要的,所以這一趟,我非走不可。
十月的北京,有點冷。
上次來,是年會,我在這裡有了第一次豔遇,那個穿着絲襪的長腿女孩兒,一切從那場豔遇開始,或許這一切,會在今天結束。結束竟然也是由一段豔遇終結。
我出了門兒,裹了裹大衣,冷風一吹,我有那麼點罪惡感,現實與網絡是不一樣的,網上的陳曉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不重要,每個人都會有兩個自己,你不感覺,或許是壓制的很深而已。深到你自己都沒有發現,我現在要做的,是把網上的陳曉宇和現實的陳曉宇結合到一起去,去打破這個女人表面的端莊和穩重,可是,我想起了我上次去楊大偉家看到的那一雙眼睛,那個小女孩兒,她看着我,那怯怯的眼神兒。
“一切都會解脫的。”我暗自的說了一句,像個神經病一樣,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抱了地址之後,在夜色裡緩緩的朝着我的目的地駛去,這個夜晚,會改變我的一生。
到了她家裡之後,小區保安攔住了我,我給陳曉宇發了一個信息,她的電話是我早就有的,說道:“我是上次來的那個警察趙三兩,現在找你瞭解點情況,很緊急,但是我今天忘記了帶證件,麻煩你跟保安說一下。”
五分鐘後,保安放行。
十分鐘後,我在她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兒,門口到這裡其實只有兩分鐘的路程,我走了五分鐘,是因爲我在猶豫,我在緊張,我在出發的時候認爲自己非來不可,真正的到了的時候,卻又感覺,或許自己做錯了,或許說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否是對的。
門打開之後,站在門口的她對我微微一笑,說道:“請進。”
她沒有盤起她的長髮,很成熟穩重的捲髮,棕色,一身粉色的真絲睡裙,上衣套了一個同樣的粉色的針織衫,兩條不算很長,但是圓潤雪白,放佛在發着某種誘惑的光。
看到她的那張臉端莊的臉的時候,那天晚上的場景開始如同潮水一樣的涌進我的腦海裡,她的豐滿,她的嬌喘,她的主動與瘋狂,讓我大口的喘氣起來。
“趙警官?”她叫了一聲呆滯住的我。
“不好意思,在想點事兒,丫頭睡了?”我問道。
“她可不是夜貓子,進來吧,難爲你了,這麼晚還在忙案子,有什麼進展麼?”她把我讓進了房間,她對我信任,因爲到現在爲止,她都還認爲我是一個警察,可是接下來,我要做一個禽獸。
“茶還是咖啡?”她走向了一邊兒,她家裡很大,有一個小吧檯。
“茶吧,白開水也行。”我道。
“綠茶還是紅茶?”她繼續問道。
“綠茶吧。”我道,這是一個追求精緻生活的女人,或許這樣的端莊少婦,就是外面會說的,女王。可惜我沒有見到她穿着職業套裙和肉絲的樣子。
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兩杯茶冒着熱氣。
我的心裡在冒火,我的手心已經被汗打溼,甚至整個人都有點輕微的顫抖,這種事兒,實在是太過邪惡,甚至已經超脫了我之前對自己的認識。
“趙警官,到底怎麼了,您說。”她這是第二次問我。
我點了點頭,從揹包裡拿出了電腦,打開,登陸了我名字爲遠方獨行的狼的qq,推向了她,然後端起了茶杯,我整個人都在發燙,我感覺的到我自己的臉很紅,必須很紅。
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不敢看她,甚至有點不敢面對她,但是我還是聽到了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趙警官這是什麼意思。”她有點故作鎮靜,但是我可以明顯的聽出她聲音裡的壓抑和輕微顫抖。
“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我端着茶杯,終於敢擡頭看一下她,她那張端莊的臉上,有紅暈,有嬌羞,有憤怒,有驚詫,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無助,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我有種抱住她的衝動,然後告訴她,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她開始喘息,劇烈的喘息。
人性中的最陰暗面,她以爲做的非常嚴謹,僞裝的非常好的時候,就這樣被我毫不留情的,赤裸裸的帶血撕開,這種感覺,我理解,其實我也一樣,那一場沉淪的視頻,我是男主,不是嗎?
“你是個警察!!”她忽然有點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句。
“可是當天晚上,我只是一個男人。”我壓低了聲音說道,說完,我對她指了指門上貼了個卡通畫的房間門,示意她小聲點,姑娘還在。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有點戒備,但是也在同時壓低了聲音。
——我想做的太多了!但是在這個晚上,這樣的場景下,她問出了那樣的話,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的朝她那一雙我最喜歡的大腿上看了一眼,這只是我的本能,卻讓她的喘息更加劇烈,或許她會錯了我的意。
她一定是會錯了我的意!
我心裡有兩個小人開始打架,有一個說,趕緊解釋你不是這個意思。
另一個馬上把上一個打倒在地上,罵道,你是傻缺?!將錯就錯睡了再說!
他們倆在打架的時候,我自然是沉默的,氣氛曖昧而詭異。
“就這一次。”她壓低了聲音跟我說道,然後就在沙發上,在客廳裡,在對面就掛着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上,她開始緩緩的脫去身上的針織衫,她在喘息,在顫抖,整個人佈滿了紅暈。
圓潤的肩頭最先跳了出來。
她是一個可以把圓潤詮釋到我所見過的極致的女人,或者說,是最有味道的少婦,僅僅是肩頭,就已經讓我接近失控,更別說那些還遮擋着的吊帶之下的風景,那一晚的風景。
“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不然我會跟你拼個魚死網破。”她這時候,擡起了一直低着的頭,瞪着兩個眼睛看着我,一臉的倔強。
我沒說話,這一次,是激動的說不出話,我甚至不敢張嘴,生怕我張嘴,我自己的心臟就會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