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着李大柱最後失蹤的地方,仔細的搜尋了一遍,幾乎是用盡了手段,但是最後得到的結果,卻讓所有人心裡都有些不知所措,沒有任何道術的殘留,也沒有任何的蹤跡,甚至於軍士們通過紅外線和熱成像的手段,也只是查明瞭這裡的腳印,除了李大柱來的時候的,就只剩下在場衆人的腳印,沒有一個意外地腳印,就算是最厲害的善於潛藏蹤跡的忍者,想要一點痕跡也不留下也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這裡的也都是精英。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 。。 首發
在折騰了兩天之後,嚴冰終於還是忍不住來找劉浩東,雖然儘量的想把話說的平和一點,但是一張嘴卻還是讓劉浩東心中升起一陣惱怒:“劉浩東,咱們已經平白無故的耽誤了好幾天了,是不是應該繼續尋找銅棺的下落了——”
“平白無故?”劉浩東臉色一沉,斜了嚴冰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如果失蹤的是你的親人,不如說你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還會覺得是平白無故嗎,我明白你的意思,在你來說,李大柱的死活和你沒關係,同樣的道理,在我來說,銅棺的下落對我也一樣沒有多大意義,所以你願意走就走你的,但是我還是要留下來尋找李大柱的下落,找不到他我是不會走的。”
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劉浩東何曾看不見嚴冰那張臉抽動不已,只是劉浩東到了現在卻是一點臉面也不會給嚴冰留下,這讓嚴冰心中憤憤不已,一時間想要發作,卻有顧慮重重,劉浩東不走對於她來說簡直就像是一道緊箍咒,她自己走有什麼意義,如果不是如今軍士們也好,還是道門弟子也罷,這些人和嚴冰同樣是離心離德,估計着嚴冰此時就幹強行將劉浩東帶走。
但是不管怎麼說,劉浩東還是沒有離開,嚴冰在氣憤也是無可奈何,有些事情嚴冰說了已經不算了,雖然暫時還沒有人對總部進行彙報,但是嚴冰卻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情,自己失去了軍心,上級領導對自己不會有什麼好看法的,可是究竟是爲什麼會弄成這樣的,嚴冰卻還是不明白。
劉浩東不走,搜尋工作就還要繼續,但是方圓十幾裡的範圍,全都仔細的搜索過了之後,卻依舊還沒有找到李大柱的蹤跡,哪怕是一點點的蹤跡也沒有,手機也打不通,活着見不到人,但是如果死了卻又見不到屍體,甚至於道門弟子也進行過招魂,但是卻沒有反應,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李大柱還沒有死,一種是李大柱魂飛魄散了,但是最終還是無法確定李大柱的死活。
這一天晚上,衆人回到宿營地的時候,卻已經疲憊不堪了,不過圍坐在篝火周圍,自然有軍士在準備晚飯,衆人卻有些沉默,誰也沒有說話的興趣,這幾天折騰的讓人心煩意亂的,實在是想不明白李大柱如何會這樣神不知鬼不解的消失,也不知多久,李虎咬了一口乾糧,只是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師傅,你說不會是大柱子被外星人給綁架去了吧,如果從天空被打走的話,那也是留不下痕跡,說不定此時正被做切片研究呢,嘿嘿,不是說有的人被外星人綁架,然後早出來一個小的外星人嗎。”
這本來是李虎胡說八道的一番話,有沒有外星人不知道誰也沒有見過,但是生小的卻絕對是胡說八道的話,不過這一番話卻讓衆人忽然精神一震,一名道門弟子忽然一拍手:“對呀,咱們怎麼就沒有想過李大柱也許是從空中被帶走的,但是這不可能是直升機,不然那麼大的動靜不會沒有人注意,如果是從空中帶走的,那麼應該是什麼辦法呢,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或許抓走李大柱的應該是修道之人,不然我問過過路的遊神,這些遊神卻說過,當時有一股特別的氣息讓他們不敢靠近,如果不是修道之人,又怎麼會——”
“那也不一定,如果是強磁的話遊神也不敢靠近,他們對這些比較敏感,但是就算是修道之人,也不可能無知無覺得將李大柱從天空帶走,難道他還會飛不成,”另一名道門弟子卻不這麼認爲,遲疑了一下:“咱們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三五十米或許可以藉助御風咒等這一類的法術凌空而行,但是咱們搜索過幾公里的範圍,卻不曾有一點發現,難道還能有人帶着李大柱飛出去,帶着他能飛出去十米就不錯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們不能以咱們這點本事看天下英雄,或許真的有人能做到呢,也有可能是藉助了一些手段,比如說滑翔翼,或者是——”一名道門弟子遲疑起來,自古就有很多道門中人研究飛行之術,其中也有人藉助一些手段設備的確能飛行一陣子,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這些話全都被李虎給否決了:“你們想得太多了,真要是道門中人做的,那麼從天上飛過,怎麼能瞞得過咱們的眼睛,就算是施展隱身咒,難道就一點也察覺不到嗎,何況這裡的遊神也不會一點也不知道情況,再說了,有那種手段和本事的人,幹嘛要抓大柱子,抓他又有什麼用。”
是呀,抓他有什麼用?這個問題誰也想不通,李大柱根骨不好,並不太適合修道,不會有人特別看重他,至於會不會是想要知道些什麼,李大柱能知道什麼,一看就是個保鏢,而且人很憨,即便是想要知道些什麼,也不該對李大柱下手,這幾乎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爲的。
苦笑了一聲,劉浩東心中五味陳雜,一方面覺得這麼說李大柱有些過分,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甚至就連閻善剛也這麼想,不過閻善剛卻又另外一個猜測,只是不敢輕易說出來,此時聽衆人越說就越是玄乎,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我說說吧,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大黑,單論追蹤的話,只怕你們的手段也未必就比大黑強了,我領着大黑着了好幾天,但是就只有那個地方有大柱子的氣息,其餘的地方全都沒有,而且根據大黑的說法,那應該是從地下消失的,而不是從天上,即便是從天上那麼氣息也應該是從天上過去的,但是卻沒有——”
一時間衆人都超閻善剛望去,看的閻善剛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是大黑這麼說的,他就說氣味是朝地下去的。”
衆人再望向大黑,卻見大黑此時正懶洋洋的趴在閻善剛面前,不過隨即衆人還是望向閻善剛,或者除了閻善剛之外,別人可聽不懂大黑說什麼,一切都是從閻善剛嘴裡說出來的。
但是這番話卻好像在劉浩東心中打破了什麼,除了從天上,從地下也一樣能神不知鬼不覺,而且更具有實質性的操作可能,最少衆人之中就有人精通土行之術,只是這所謂的土行之術可不是像想象的那麼神奇,無非是藉助一些器械和手段,可以在土下面通行,當然也會施展一些法術,比如說設下結界,可以保持在土下面有空氣可以呼吸,而且精通這種法術,那就必須精通堪輿之術,能夠察覺下面那裡最鬆軟,自然不可能在堅硬的岩石上行走。
“可是我檢查過,下面都是堅硬的岩石,不適合施展土行術。”那道門弟子見衆人都望向他,趕忙把自己所知說出來,但是話音落下自己又遲疑起來:“不過在岩石之下有一條地下河,至於地下河的情況我就說不清楚了,當然也有可能沉入了地下河——”
地下河?劉浩東心中一震,猛地翻身而起,在地下劉浩東還是有手段的,只是匆匆的奔到了李大柱大便的那個地方,劉浩東也不多耽誤,在哪裡站定身形之後,劉浩東便催動黑霧,慢慢的在面前凝成一個和劉浩東一般大小的影子,倏然間沒入了地底下,便已經透過岩石,到了地下暗河之中,其實仔細的發現,岩石的分析中還真的有容人通行過的縫隙,這裡很鬆軟,倒是可以做土行之術,難道真的是從地底下走的。
閉上眼睛,地底下的情況在鏡子中反射出來,這條地下河說不上多麼波瀾壯闊,但是卻最少是水流湍急,只是這地下河沒有太多的空隙,幾乎是完全是土壤包着一條河道,水流滾滾又不知通向何處?
但是才走出不遠,劉浩東豁然發現了一個讓他忐忑不安的東西,那是一塊布條,掛在了突起的一塊石頭上,看顏色好像是李大柱穿的衣服的顏色,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布條出現在地下河裡絕對不尋常,李大柱也許就是從這裡被帶走的,但是走出去幾百米卻都是沒有縫隙的河道,這樣的地方李大柱怎麼存活,就怕是早就憋死了,心中一震,劉浩東有些不詳的預感,只是不敢說出來,朝遠處望去:“我找到了大柱子哥身上遺落的布條,咱們立刻就追下去,大柱子哥一定就是從地下暗河中消失的,不過我不確定他現在怎麼樣了,好像情況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