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一臉的‘陰’沉,剛纔真被李虎嚇了一跳,真後悔沒帶認人出來,此時見劉浩東‘陰’補‘陰’陽不陽的,心中不由的警覺起來,明明有些畏懼了,卻是死鴨子嘴硬:“哥就是有錢,怎麼樣,要是孫倩倩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給她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只爲了逗她笑一笑,我可以給她買鑽石的首飾,給她買最名貴的衣服,哼,你呢,你能給她買什麼,一個土包子,我開的車就是一個車輪你一輩子都買不起——”
劉浩東嘿嘿一笑,倒也不急着動手,只是嘿了一聲:“有錢很了不起嗎,你覺得自己很有錢是吧,那我來給你玩一個遊戲好了。”
話音落下,劉浩東只是輕輕地朝那人走去,結果那年輕人嚇的臉‘色’一變,忽然轉身就跑,明擺着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還不忘了威脅劉浩東:“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我有的是錢,我——”
“你他媽的別跑——”劉浩東一時間有些氣急敗壞,還以爲這樣的二世祖多麼有骨氣,實在沒有想到,這就逃跑了,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還沒有收拾他呢,敢打自己‘女’人的注意,不過大街上人這麼多,自己也不好施展什麼手段,還是要靠近了才行,只是一時間也追不上:“是個男人的就站住,我絕對不打你,一手指頭都不碰你。”
可惜他的話人家並不相信,伸手張達金和李虎只是看着,不知道劉浩東讓不讓他們管,眼見着那年輕人就跑到了商場‘門’口,而且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劉浩東有些無奈,難道還真就今天先放過他,只是以後再來糾纏孫倩倩怎麼辦,咬了咬牙,真是想要不顧這麼多人就施展點小手段,卻不想就在此時,張曼抱着一堆的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就被那小子給撞了個正着,雖然沒有把張曼撞倒,但是卻將衣服撒了一地,這也就罷了,張曼也不一定會計較什麼,甚至沒有打算多說什麼,畢竟也是不小心的。
有句話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劉浩東終於體會了這句話的含義,明明撞了人,你就是不說聲對不起跑掉了,也不一定就會怎麼樣,但是這二貨本能的頓了頓,正要開口咒罵,結果一擡臉,看見了張曼,那種成熟‘女’人的氣質,加上張曼不俗的樣貌,還有那傲人的身材,這小子竟然想也不想,忽然賤笑了一聲:“美‘女’,能‘交’個朋友嗎,今晚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你隨便說話,只要你願意,我送你一條鑽石項鍊,今晚上——”
遠處聽到這番話,劉浩東差點頭頂上氣的冒煙,做人不能這樣,不能總盯着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劉浩東也是上了真火,今天說什麼也要動手修理這個蠢貨,正要招呼張曼攔住他,卻不想張曼臉‘色’一變,卻已經是一臉的怒氣,猛地‘揉’身朝那人一靠,然後一記膝撞就狠狠地定在了那人肚子上,隨即一個過肩摔就把那人放倒在地了。
一時間那人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一張本來還算是帥氣的臉登時長得通紅,張曼那裡看得上這種紈絝子弟,只是‘陰’沉着臉,重重的哼了一聲,眼見那小子想要掙扎起來,便一腳踹在了那人臉上,接連幾腳將那人踹懵了。
等劉浩東趕上來的時候,看着那人的倒黴勁,竟然不好意思在下手了,都說打人不打臉,只是張曼憤恨這傢伙嘴上不乾淨,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直接打得那人胖頭腫臉的,甚至看不出剛纔的‘摸’樣。
愣了一下,劉浩東嘿了一聲,朝張曼一挑大拇手指頭,嘿嘿一笑,張曼只是撇了撇嘴,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即又是一腳,幸虧張曼不愛穿高跟鞋,不然那才叫慘了,偏偏此時孫倩倩還在不遠處幸災樂禍:“張曼,狠狠地揍他,這傢伙煩死人了,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真替那小子難過,到了這份上,還‘舔’着臉過來,不過這次是招惹錯了人,兩‘女’和劉浩東呆慣了,對於普通人,不管你有錢有勢根本不看在眼裡,除非是像李建國那樣的人物,身後事龐大的國家,不然算什麼,有的辦法整治,何況張曼本身身後就又關係。
蹲下身去,看看那人早已經不知東南西北了,不由得搖了搖頭,心念一轉,卻將剛纔的念頭去下去了,不過隨即有黑黑的笑了起來,隨手咬破手指頭,在手心中畫了一道符,然後猛地一點,最後抱住那小子的腦袋,眼中閃爍着‘精’光,這還是想到了李建國催眠張曼那件事。
說到催眠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意念控制,更多的是一種暗示,而像這件貨這樣,一頓打就哭爹喊孃的主兒,本身就北被打的昏頭昏腦的,再加上劉浩東剛纔抱住他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按住了一個‘穴’位,此時早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只聽見劉浩東一陣輕語,隨後鬆開了手,至於那道符,劉浩東就不想提了,那叫做痛符,只等符咒發作的時候,那種疼痛難忍的滋味可就不好受了,是茅山的一種小法術,不過是爲了整治一些居心不軌的人,卻被劉浩東用來使壞而已,這種痛符只有一種古怪,那就是一旦疼痛起來,卻只有一種解決方法,解不了符咒之力,就只有捱打,越是捱打越是舒服。
說到這差不多也明白劉浩東究竟存了什麼壞心眼,這也是爲什麼剛纔還是怒火沖天的劉浩東,此刻竟然沒有打這傢伙一下,又施展催眠術,讓這小子不能躲在家裡,到時候還要‘花’錢在大街上找打,丟人顯然不說,真是把這小子糟踐透了,可知道劉浩東心中有多麼生氣,不過好在只是三天時間,好歹讓他過年,還是劉浩東存了一點善心。
卻說此時張曼還想動手,孫倩倩在一旁拍這手給加油,周圍很多人都圍了過來,不過卻沒有人管閒事,畢竟這傢伙剛纔說的什麼很多人都聽到了,加上孫倩倩的叫喊,別人也聽得仔細,像這種隨便勾引人家‘女’朋友的事,大家本來就厭煩的很,自然不會有人幫着那傢伙說話。
卻說張曼不曉得劉浩東發的什麼壞,只是遲疑着看着劉浩東,卻不想劉浩東湊到張曼耳邊說了一句話,將張曼說的一愣,隨即拉着張曼和孫倩倩就轉身離開了,等告訴了孫倩倩,孫倩倩聽的是笑個不停,只是抱着劉浩東的胳膊道:“浩東,你好壞吆——”
就連張曼也是一個勁的暗笑,打人的確是很痛快,但是卻不及這個出氣,再說劉浩東還說明天再來看熱鬧,這纔是二‘女’興奮的是,換做往常劉浩東也不會這麼做,不過昏‘迷’了這麼久,心中對二‘女’有些愧疚,所以纔會想到這麼損的招數,也真虧了劉浩東能夠想到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衆人也幾乎把年貨備齊了,晚上回去還說起這件事,就連張達金也是黑黑的直笑,誰也想不到,竟然會因爲這件事引出一件麻煩來,不然的話劉浩東也不會這麼做了。
卻說第二天一早,孫倩倩燥燥的酒醒來,在被窩裡就催着劉浩東爬起來,甚至破天荒的喊張曼起‘牀’,於是三人就爬起來,劉浩東也不想饒了孫倩倩的興致,至於張曼本來無所謂,反正昨天已經出了口惡氣,今天去不去都無所謂,只是劉浩東要去,張曼自然不會反對的。
再說吃過早飯,張曼就開着車直奔那家商場而去,也沒過多久就到了,等將車停好,遠遠地就看見商場‘門’口圍了很多人,等劉浩東他們湊過去,這一看可不是昨天那小子,一時間三人都悶着嘴偷樂。
就看見那小子跪在地上,身前放着一摞錢,身後這一次還帶着兩個保鏢,次數跌情形讓兩名保鏢有些很尷尬,很有些不好意思呆在這裡,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讓這傢伙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作揖:“求求你們了,你們誰打我一巴掌就給一百塊,打的輕了給五十,打得狠得纔給一百,打我吧——”
只是這種詭異的情形,反倒是沒有人敢湊過來,畢竟身後那兩個保鏢虎視眈眈的看着,誰都要考慮一下,瞅着大傢伙,誰也不敢輕動,反倒是那傢伙哭爹喊孃的,猛地撲出來,抱住了一位老頭的大‘腿’:“大爺,你打我吧,我求你了,我好難受,你狠狠的打——”
大爺沒敢動手,反倒是給嚇得不輕,這分明就是神經病呀,哪有這樣欠揍的人,一想到神經病,大爺拼命的掙扎開來,只是匆匆的走了,萬一這神經病發了瘋傷人怎麼辦,只是走了一個大爺,那傢伙也不管男‘女’,竟然有保住一個‘女’孩的大‘腿’,只是哭喊着:“你打我吧——”
抱大爺的大粗‘腿’沒關係,只是人家一個‘女’孩子,自然是‘弄’得臉紅脖子粗的,何況人家男朋友就在身邊,‘女’孩掙扎着,人家男朋友肯定不願意了,只是瞪着眼珠子啐了一口:“他媽的鬆開聽見沒有,不然我可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