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方是第一次見到小紀,小紀和鎮南方看上去不僅年紀相仿,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兩個人都很冷靜,看上去也都很精明睿智,不過大家在看到小紀的時候心裡都有點怪怪的感覺,只是他們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網
釋情見到小紀,瞪大了眼睛,小紀在和鎮南方他們寒喧了一下之後,徑直走到了釋情的面前:“我們又見面了。”小紀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釋情冷哼一聲:“你竟然敢找上門來!”小紀楞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看來你對我有成見啊!”
齊萱兒跟在釋情的身邊,她輕聲說道:“你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吧?”
葉清寒咳了兩聲:“大家都坐吧,有什麼話我們坐下說。”
柳月已經被送走了,不然她一定也會因爲在這兒見到小紀而感到驚訝,甚至害怕。
坐下以後,釋情說道:“我想,對於我和柳月被綁架的事情,你應該做個解釋吧?”小紀聳了聳肩膀:“我今天來也有一部分因素是爲了這事,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是萬聖教的成員,第七羅漢堂的羅漢,所以上面讓我做什麼,我就必須去做,而且還要做好了,綁架你就是上面的意思。”
鎮南方說道:“你說的上面是誰?”
小紀說道:“唐三啊!他可是三區的金剛,七、八、九羅漢堂的羅漢都得聽他的。”
唐三已經死了,不過小紀這話釋情信,他也從柳月那聽說了一些善於萬聖教的事情。釋情說道:“我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紀不解地問道:“昨晚?昨晚怎麼了?”釋情的臉了一紅,這事情他還真沒辦法開口,自己可是個自幼就出家的和尚,往大里說,自己也算是一得道高僧了,昨晚他和柳月之間發生的事情還真的說不出口。
鎮南方越發覺得釋情可疑了,他說道:“我們剛接到釋情和柳月姑娘,釋情告訴我們,這段時間一直是被關在燃情會所地下室裡,可今天早上醒來卻發現是在五月花酒店的房間裡。”小紀“哦”了一聲:“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釋情冷冷一笑:裝吧,你就裝吧!
小紀說道:“抓你們確實是不得已的,而且我也一直在想辦法救你們出去,可你們也應該體諒,燃情會所可是唐三的地盤,而在萬聖教裡他的地位又比我高,所以我一直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等待機會。不過我也覺得奇怪,那個地下室很隱蔽,又有人嚴密地守衛着,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原來小紀也不知道釋情和柳月是怎麼到酒店去的,小盛對酒店監控的記錄進行了搜看與分析,可惜他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送釋情他們去酒店的那二男一女從頭到尾都沒有正面出現在監控畫面裡,甚至是連一個側面都沒露過,他們始終是背對着攝像頭,不管他們怎麼動,都避開了監控,沒讓監控拍到面部。
釋情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小紀的話:“我們憑什麼要相信你?”小紀微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對我有疑心,其實我混入萬聖教也是爲了查清楚萬聖教的事情。”鎮南方皺起了眉頭:“查案?”小紀點了點頭:“是的,查案。”
說完小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本遞給了鎮南方。
鎮南方看了一眼,輕聲念道:“海軍情報處情報員紀鋼。”鎮南方的聲音不大,可在座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釋情一把奪過了鎮南方手中的藍色小本,仔細看了半天。
齊萱兒說道:“是真的。”鎮南方問道:“你怎麼知道?”齊萱兒苦笑了一下:“因爲我也是海軍情報處的。”葉清寒問道:“你們早就認識了?”齊萱兒搖了搖頭:“不,我也是才知道的,原來他就是萊市情報站的站長,獨狼。”
釋情的腦子不夠用了,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望向鎮南方,鎮南方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不過鎮南方卻保持着冷靜,他問道:“齊萱兒,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打完電話以後你又跑哪去了?”齊萱兒說道:“那晚我接到唐三的電話,他說請我吃飯,因爲我有任務需要和他接近,所以想也沒想我就答應了。”
“大概七點四十左右,我就到了夜鶯餐廳,那是一家俄羅斯風味的西餐廳,在萊市也很有名氣,我到餐廳的時候,唐三已經等在那兒了,他很紳士地讓我來點餐,這頓飯我們吃了一個多小時,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們離開了餐廳,唐三說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我沒有拒絕。”
鎮南方嘆了口氣:“唐三就是個好色之徒,對於女人有着強烈的佔有慾。你就不怕他想對你不軌?”齊萱兒的臉上一紅:“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我能夠應付。”鎮南方微微一笑:“後來呢?”
正說着,有人推門進來了,是影子和陸優還有袁財山。
三人一早就出去了,鎮南方是接到小紀的電話後纔給袁財山打了電話,所以三人才趕了回來。
看到小紀,陸優和影子都感到意外。
小紀微笑着站了起來:“陸先生,金先生。”陸優笑了:“公子小紀!”小紀微微點了點頭,鎮南方沒想到影子他們竟然認識他,陸優笑道:“這就是我給你們提到過的,在洗砂路口救走小惠的人。”
鎮南方的眉頭微微動了動,但馬上露出了一個笑臉:“看來小紀和我們九處還真是有緣啊!”小紀說道:“小惠姑娘還好吧?”陸優說道:“嗯,很好!”
鎮南方又對齊萱兒說道:“繼續吧!”
唐三就開車帶着齊萱兒去了金山大道,就在“新藝城”影劇院附近,唐三有幢別墅,那晚唐三在別墅裡開私人聚會,說是私人聚會,其實是一個很穢亂的情色活動,就是幾對男女夥在一起亂來。
齊萱兒在發現唐三的意圖以後,自然不會答應,就找了個機會逃了出來。齊萱兒身手不算很差,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唐三和幾個朋友當然不會讓她跑掉,一路追了出來。就在齊萱兒和鎮南方通完電話,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
齊萱兒雖然能打,可三拳難敵四手,沒多久她就被唐三他們給抓住了,就在唐三他們準備拖着她回別墅的時候,一部車子停在了他們的面前,車上下來兩個蒙面的人,三下兩下就把唐三他們給打倒在地,然後將齊萱兒帶上了車。
齊萱兒原本以爲來的是鎮南方的人,她纔開口問了一句,就被他們給打暈了!再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直到睜開眼睛看到小紀。
不過小紀也沒能說出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按時間推算,她昏迷了至少兩天的時間,可她自己卻一點也感覺不出來。
釋情和齊萱兒的迴歸並沒有讓案情有什麼新的進展,反而更加撲朔迷離了。
還有小紀,他表面的身份是市醫院的外科醫生,實際上卻是海軍情報處的情報員,小盛悄悄和海軍情報處取得了聯繫,也取得了證實。
鎮南方想不明白太多的事情,而小紀這兒他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答案。
最後只有在對他救了小惠和齊萱兒表達再次感謝之後,把他送走了。
釋情是最鬱悶的,他怎麼也不相信小紀會是好人,或許是因爲他第一次見到小紀的時候沒有什麼好感的緣故。
小紀才走,齊萱兒也提出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在軍安方面,齊萱兒這次是袁財山的助手,她之所以讓小紀送自己過來,就是爲了和袁財山說一聲,袁財山尷尬地把她送回到住處,並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好好休息,有什麼發現再及時聯繫。
鎮南方的房間裡,只有他和釋情,鎮南方把其他人都打發走了,他有話要和釋情單獨說。釋情坐在鎮南方的對面,鎮南方望着他,點了支菸,微微一笑:“說吧,你和柳月是不是有事?”鎮南方的話纔出口,釋情就象觸電一樣跳了起來:“我和她能有什麼事?”
鎮南方說道:“坐下吧,和尚,你最不會說謊了,你看,我才提一句你整張臉都通紅,那反應也太強烈了點吧?”
釋情纔不會上他的當,根本就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南方,你請影子去盯小紀,難道你不相信他的身份嗎?”鎮南方淡淡地說道:“他的身份不會假,不過他和我們太有緣了這就不太正常了。”釋情說道:“我們不是正在查萬聖教的事情嗎?爲什麼不讓他留下,你甚至問都不問他善於萬聖教的事。”
鎮南方微微一笑:“萬聖教的事情要查,可不是我們查,讓市警察局和市國安的人去找他查吧,我們不用出面。”釋情不解地問道:“那我們做什麼?閒着?”鎮南方輕聲說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查!”釋情問道:“查什麼?”鎮南方回答道:“海軍情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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