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品啊?是海洋星演藝公司的節目,原本是沒有那個節目的,是臨時替換掉了另一個節目才上的。”華夏慈善總會滬海分會,也就是義演的主辦方的負責人毛健查閱了一下資料回答道。
舒逸皺起了眉頭:“臨時替換的節目?”毛健說道:“對,臨時替換的,這也很正常,原本那個節目因爲主角突然出了些小意外,只能換下來了,一般在籌備這樣的大型晚會的時候都會備有替換的節目。”舒逸點了點頭,毛健說的沒錯,大型的演出不僅會有替換的節目,一些節目也會準備替補的演員。
舒逸說道:“謝謝你了!”他站了起來,和毛健禮貌地握手道別,沐七兒也微微地向毛健點了點頭,二人便離開了。
沐七兒問道:“去海洋星嗎?”舒逸說道:“嗯。”
舒逸的眼睛望向車窗外面,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誰呢?自己到底有沒有見過她,如果有那會是誰?沐七兒輕輕說道:“在想什麼呢?”舒逸回答道:“女人,那個神秘的女人,真想看看她到底是誰。”
沐七兒說道:“彆着急,我們總會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的。”舒逸說道:“其實我知道,就算我們去了海洋星,可能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一路走來,他們只留下了他們想留下的。”沐七兒沒有再說什麼,舒逸說得沒錯,這起案子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就從來沒有主動過,完全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果然,在“海洋星演藝公司”舒逸和沐七兒打聽到那個小品是改編自《雷雨》,也見了參加演出的幾個演員,還和小品的編、導人員也進行了接觸,卻沒有任何關於神秘女人的信息。
離開海洋星演藝公司的時候,舒逸接到小盛的電話,他已經到滬海市。舒逸看了看錶,下午三點多鐘,他對沐七兒說道:“從今天起,凌小月就交給你了,我讓小惠和小盛一組,去盯林洪兵。”
沐七兒說道:“好的。”
回到酒店,舒逸和沐七兒一起去了小惠和凌小月住的房間。小惠打開門說道:“舒大哥,沐姐姐,你們怎麼來了?”舒逸微笑着說道:“我來看看小月姑娘。”
凌小月看上去很情緒還不錯,她坐在客廳的沙發,對舒逸和沐七兒淡淡地笑了笑。
舒逸對凌小月說道:“小月姑娘,從今天起,會由沐姑娘陪着你,小惠我另有安排,希望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凌小月看了看沐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舒逸說道:“今天你的氣色看上去很不錯。”凌小月苦笑一下:“不然我應該怎麼辦?一哭二鬧嗎?我做不來,也不屑那樣去做。”
舒逸點了點頭:“希望你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凌小月幽幽地嘆了口氣:“如果你們找不到的話,我是不是就會被當成殺人兇手被起訴?”舒逸皺了下眉頭,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凌小月又繼續說道:“如果可以,告訴我父母一聲,讓他們知道我很好,別讓他們太擔心了。”
舒逸點了點頭:“放心吧,你不會有被起訴的那一天的。好了,我得先走了,還有點事。”他對沐七兒說道:“七兒,你就在這陪着小月姑娘吧。”沐七兒輕輕說道:“嗯。”舒逸又對小惠說道:“小惠,我們走。”
舒逸把小惠叫到了自己的房間:“最後有你大伯的消息嗎?”小惠搖了搖頭:“沒有,也不知道他到哪去玩去了。”舒逸說道:“一會小盛就來了,我給你們倆一個任務,去盯一個人。”小惠說道:“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軍品商店的老闆嗎?”舒逸微笑着說道:“是,不過你們只負責盯住他的一切活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衝動,不能隨便動手。”
半小時後,小盛到了。
見到舒逸後,他把穗州的案子簡單地做了彙報,然後便欣然接受了舒逸佈置的任務。舒逸早就讓葉清寒弄到了幾張林洪兵的照片,他交給了小惠他們:“林洪兵現在應該在商店裡,他的商店一般是晚上七點打烊,你們可以去了。”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離晚飯還有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舒逸躺到了牀上,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盛哥,你看看是不是那個穿黑色襯衣的人?”小惠輕聲地問道。
盛榮光對比着手上的照片看了看:“就是他。”小惠說道:“我有一種感覺,感覺他好象發現了我們。”盛榮光微笑着說道:“不可能,這一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小惠說道:“你看他那雙眼睛,目光真是凌厲。”
盛榮光低聲說道:“他是個危險人物,在他的身上我感覺到濃濃的殺氣,甚至還嗅到了血腥的氣息。”小惠望了望盛榮光:“殺氣?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林洪兵並沒有發現小惠他們,只是直覺告訴他有人在盯着他。他想一定是昨天出現過的那幾個警察,看來警察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他有些後悔,自己昨天搭上這些警察是不是有些自作聰明?昨天晚上纔回到家,就有保安上來說什麼收物業費,自己的物業費已經交了全年的,那保安的表情有些惶恐,分別就是來打探自己是否在家的。
看來自己一定是被盯上了。
林洪兵的心神有些不寧,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他仔細地想了想自己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或許這是警方例行的一種偵察手段吧,看來這段時間自己得小心一點。
靳大海來叫舒逸吃晚飯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鐘了。
舒逸讓靳大海先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去洗了把臉。
“舒處,沐姑娘呢?”靳大海見就舒逸一個人在屋裡,他問道。舒逸笑了笑:“她在陪着凌小月,我們去吃吧。對了,其他的人呢?”靳大海嘿嘿一笑:“都在隔壁的川菜館呢。”
除了沐七兒、小惠和小盛,大家都到齊了。
舒逸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人到得這麼齊?”鎮南方咳了兩聲:“今天我請客,老舒,你猜猜是什麼日子!”舒逸眯起眼睛想了想,然後拍了拍額頭:“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今天應該是你十六歲的生日吧。”鎮南方笑了:“對,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什麼禮物呢?”舒逸楞了一下:“誰叫你不提前告訴我,現在我上哪給你準備禮物去?”
鎮南方說道:“那倒不用你準備,我想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舒逸望着他:“什麼事?”鎮南方說道:“小惠那家子,到時候你可得幫我搞定!”舒逸笑了:“你想得倒是長遠,你們纔多大,要上門提親總得到了法定年齡吧?”鎮南方“切”的一聲:“誰說提親的事了?我是說如果她家裡人要反對我們的交往,你可得幫我搞定。”
舒逸點了點頭:“行,這事我倒可以幫你做主,不過你小子可別對不起小惠,不然,她家裡的人不把你拆成零件纔怪。”鎮南方嘿嘿一笑:“放心吧,我不會的,再說了,我可沒你那麼吃香。”舒逸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打趣起自己來了,他說道:“你再這樣沒大沒小的,我可就不管你那些破事了!”
鎮南方忙說道:“別啊!”
“嗒!”液化爐點燃了,舒逸的目光呆住了,他楞楞地望着那藍色的火焰……
“舒處,你怎麼了?”西門無望輕輕地碰了他一下,舒逸這纔回過神來:“哦,沒什麼。”他的臉色很難看,舒逸剛纔竟然腦海裡閃出的是林洪兵的樣子,他甚至清晰地感覺到林洪兵那凌厲的殺氣彷彿就在身邊一樣。
他長長地吐了口氣,爲什麼藍色光芒或者火焰就會讓自己產生浮想?自己又怎麼會突然想到林洪兵?舒逸說道:“我一直有個疑惑,林洪兵既然很有問題,爲什麼要承認單曉峰的軍品都是在他那兒買的?他就不怕招惹上我們嗎?”
大家沒想到舒逸會突然來這麼一句,倒是鎮南方,他的思維也很跳躍,聽了舒逸發問,他回答道:“可能林洪兵是想掩飾什麼,對了,或許他想掩飾的是單曉峰還在其他的軍品店購物的事實。”
靳大海不太喜歡動腦筋,開口就問道:“爲什麼呢?”舒逸淡淡地說道:“因爲單曉峰平時逛軍品商店一定不是他一個人!只有這樣,林洪兵纔會不顧自己會暴露的危險,把這件事情給攬了過去。”
舒逸的電話響了,是小惠打來的。
舒逸皺起了眉頭:“喂,小惠,什麼事?”小惠在那邊有些着急地說道:“舒大哥,盛哥他,他受傷了!”舒逸“蹭”地站了起來:“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小惠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在軍品商店門口盯着,六點左右的時候店門一下子關上了,接着燈也滅了,我們覺得不對勁,盛哥就讓我繼續盯着,他說他去後面看看。”
“可我等了二十多分鐘,盛哥都還沒有打電話過來,我感覺有些不妙就開着車到了後巷,誰知道看到盛哥倒在巷尾的垃圾池旁,他是被重物擊中了頭部,暈死了,傷口到現在還在流血,我正在開車送他去醫院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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