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的長老都是一臉的驚訝,荷鋤歸也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冷冷的看着何長老道:“怎麼?你想叛變嗎?”
玉長老連忙在悲傷中醒過來,急忙上去將已近衝了兩丈的何長老拉住,冷冷的看着荷鋤歸道:“荷頭,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哼……”荷鋤歸一聲冷哼道:“解釋?什麼解釋?在座各位都看見的,我可沒出手,是他自己死的,能怪我嗎?你想我怎麼解釋?”
玉長老一驚,急忙冷靜的思考,嘴上還是軟了點道:“那麼荷頭,現在劉長老已經死去,我想帶我西院衆人爲齊安葬,就此告辭了。”說着抱拳,想拉何長老離開,工作了扭扭捏捏的被拉着,不甘的被玉長老慢慢的拉走……
“慢……”荷鋤歸的聲音穿了下來,玉長老停了下來,冷冷的看着荷鋤歸,淡淡道:“荷頭不知道叫住我等,還有什麼吩咐嗎?”
荷鋤歸搖搖頭道:“剛纔我們的話題還沒說完呢,難道各位想叛變嗎?”
玉長老一驚,忖道:“這荷鋤歸什麼時候這麼精明瞭?看來是咬着我們不放了?得先想辦法先脫身才行。”當下抱拳道:“荷頭,死者爲大,我們安葬劉長老後,西院衆長老定來荷頭那裡領取責罰,還請看着死去的劉長老面上,容我等離開?”
荷鋤歸笑道:“劉長老的面上?劉長老現在已經死了,我會按照長老的禮儀安葬,我們還是先說說你們西院吧?劉長老去了,我們就不討論他了,就吧一切按西院來說吧?現在你們西院過錯有三,一是守衛總壇不利,導致敵人直接攻入總壇,二是在我身邊安插探子,居心何在?三是不尊重我,不止直呼我名字,還對我大呼小叫,你們有把我這頭放在眼裡嗎?你們西院衆人,可願意受罰?”
玉長老急道:“荷頭,話不能這麼說,護總壇不利,是劉長老指使,安插探子我們並不知曉,至於直呼你名字和不尊重你,都是劉長老,你這樣把罪名全部安到我們頭上恐怕難以服衆吧?”何長老不敢相信的看着玉長老,玉長老見狀小聲道:“現在我們必須要抱住西院,不然我們都得完,相信劉長老能原諒我們的。”何長老低下了頭。
荷鋤歸饒有興致的看着玉長老,向西院其他長老道:“你們說,玉長老的話代表你們大家嗎?”
西院衆人面面相覷,最後大家點點頭道:“是的,玉長老的話就代表我們的,還望荷頭明察秋毫。”
荷鋤歸冷笑道:“行,我明察秋毫,那麼我想知道,你們是劉長老的人還是魔教的人?當時被人攻入總壇的時候,你們爲什麼是聽劉長老的?你們說你們心裡還有魔教嗎?死者爲大,你們不但不尊重劉長老,居然在他剛死,身體都還沒涼的情況下潑髒水,你們這樣還是魔教敢作敢當的男兒嗎?”
所有西院的人都低下了頭,玉長老見不能善了,冷冷道:“那荷頭你想在樣呢?”
荷鋤歸搖搖頭道:“不,不是我怎麼樣,而是我想問你們西院的人,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你們今天這樣,和叛逆魔教有什麼區別?你們究竟願不願意受罰?”
所有人都看向玉長老,現在玉長老心裡也亂啊,以前都是劉長老做主說話,自己做旁觀者,現在輪到自己站在前線,冷汗不只覺的冒下來,看着盛氣凌人的荷鋤歸,玉長老忖道:“先看看他想怎麼樣,實在不行,殺了他荷鋤歸又何妨?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就算其他長老們也怪不了我們,畢竟法不責衆,我就不相信他們敢罰我這麼多人了?再說不到一年就是正邪大戰,我就不相信荷鋤歸捨得。”當下道:“還請荷頭說說怎麼懲罰?”
荷鋤歸道:“以也不嚴重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既往不咎你們誣衊劉長老的事,就和我一樣的懲罰吧,這不過分吧?”
不止玉長老一驚,就是其他看熱鬧的長老都是滿臉的不敢相信,玉長老心中惱怒的忖道:“荷鋤歸,你還真的敢趕盡殺絕啊?”咬着牙道:“荷頭,你看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是正邪大戰了,是不是可以緩緩,留下這點殘功,多殺幾個正道的僞君子怎麼樣?”
荷鋤歸搖搖頭道:“國無法不立,家無規不行,難道你覺得我們魔教就你們西院是響噹噹的漢子嗎?只有你們才能殺那些僞君子嗎?你這是不是說我魔教無人呢?還是說我魔教無能?”
玉長老雙眼死死的等着荷鋤歸,突然喊道:“諸位,荷鋤歸已經叛變了我們魔教,你看他現在做的是什麼?削弱我們魔教的戰鬥力,他按的什麼心?諸位隨我捍衛魔教,捉拿叛離荷鋤歸,如果有人阻擋,按叛變處理,衝啊……”說着放開何長老,向荷鋤歸衝去,其他長老都是一愣,西院的長老們率先反映過來,全都向荷鋤歸衝去,其他長老左右爲難了,畢竟西院打的是捉拿叛離,而自己也不插手,說不過去,插手也說不過去,所有人都望向在場的兩個老頭,兩個老頭並不是同一桌,但是兩人都在閒情的看着兩西院的人,所有人看到兩人這樣,都送了口氣的看着雙方的人馬,看着準備戰在一起的雙方。
荷鋤歸見西院的衆人衝來,微笑的對帶月道:“呵呵……月兒,現在你出手有藉口了吧?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少了十年功力啊?”
帶月苦笑道:“師兄你早就把我算計進去了的對嗎?”
荷鋤歸笑道:“沒辦法,他們人太多了,只有靠你了,怎麼樣?達到出手的標準了嗎?”帶月微微點頭,荷鋤歸勝券在握的一笑對苗稀道:“待會兒有人衝過來就是你我的了,知道嗎?月兒的毒並不能一次殺死他們,所以我們主要還是拖延時間。”苗稀無聲的點點頭,荷鋤歸意氣風發的道:“左右護法何在,絞殺叛逆,一個不留。”
聽到荷鋤歸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就連最開始兩個最閒情的老頭都微微皺了皺眉,不過瞬間鬆開,無聲無息的搖搖頭。玉長老聽到荷鋤歸的話,將前衝的身體穩住,看向帶月道:“怎麼?你們毒脈想壞規矩嗎?”
帶月冷聲道:“規矩?玉長老你現在在幹什麼?你還好意思說規矩?先是往劉長老身上潑髒水,後是拒接受罰,還公然造反了?這是你們的規矩嗎?現在諸位束手就擒,我會替諸位向師兄求情,爲你們爭取寬大處理,不然我也只有得罪諸位了。”
玉長老聽帶月這樣一說,好言道:“帶月姑娘,你也看見了,他荷鋤歸想削弱我們魔教,現在我們捉拿叛逆,還望你讓開,不然我等也只有將你按叛逆論處了?”
帶月一笑道:“呵呵……我是叛逆?現在你們公然造反,還妄自說我是叛逆?你們看來真是無藥可救了。”
玉長老一咬牙吼道:“衝啊,誰敢阻我們捉拿叛逆就是同夥,統統拿下,不得有誤。”
後面的西院長老全都義憤填膺的叫道:“捉拿叛逆,擋着死……”說着所有人都不要命的向荷鋤歸他們衝去……
看着衝來的人,帶月憐憫的搖搖頭,然後手間一顆珠子向地上丟去“碰……”像*一樣,一道白眼閃出,玉長老見白光閃出,當下喝道:“閉住呼吸,小心這毒煙。”自己腳尖卻向後倒飛,離開白煙處,西院的人也瞬間向玉長老靠攏;可是瞬間白煙向四周消散,整個廣場像仙境一般被白煙籠罩,所有人都閃過一絲恐慌;離開沒動手的人再次看向兩位老者,兩位老者還是無動於衷的喝着茶,所有人的心都微微安定了下來。
玉長老有些驚恐的看着帶月,發現沒有異常,對所有人道:“衝啊。”說着又衝上去,西院的人都衝了上去,這次帶月沒有放毒,荷鋤歸手拿着桌子向後甩去,然後和帶月苗稀站在同一條線上,和帶月對望一眼,兩人都是輕藐一笑,草盛也急忙和帶月幾人站在一條線上,見人衝來,荷鋤歸首先和玉長老戰在一起,然後苗稀和何長老戰在一起,帶月接住兩個長老,其他的草盛將劍拔出,然後戰作一塊,草盛被這麼多人壓着,根本發揮不了力量,屢屢遇險,荷鋤歸見狀,身體一震,玉長老一愣,前面荷鋤歸不斷變化,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三個向玉長老攻來,剩下的十三個向其他幾人衝去……
玉長老忖道:“這是殘影嗎?呵呵……真是逼真啊,我把他全消滅了,看你怎麼玩。”說着兩掌向兩個荷鋤歸推去,同時要到時,腳也想荷鋤歸踢去。“呃?怎麼可能?全身真的?怎麼會啊?”玉長老滿臉都是驚嚇,迅速的退開;旁邊那兩個沒動手的領頭老者都是一驚的瞪大了眼睛。
但是荷鋤歸可沒想過這麼多,三個荷鋤歸,左邊那左手帶着一個黑手套,右邊那個右手帶着黑手套,都被踢飛,剛着地,便再次向玉長老攻去,‘四人’再次戰作一團……
有了‘十三個荷鋤歸’幫忙,衆人都輕鬆了不少,苗稀使用的是一把一尺長的匕首,和何長老打得難分難捨,帶月也和五個長老打得熱鬧,只是帶月像一隻風中精靈般飄忽不定,每次出手,手上都會有飛塵飛出,弄得和她大的長老不得不撤招,因爲那都是劇毒,你那一招不能要帶月的命,但是卻要拿命去換,魔教的長老都不是傻子,沒不要去做這種捨己爲人的傻事,所以打得幾個長老萬分憋屈,十不留一的發揮,讓帶月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