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快起牀該上班了。”房門外傳來了白展堂的聲音。
“哎,馬上就來!”徐洪正查看兩個儲物戒中的東西擡頭應聲道,連忙收好兩個儲物戒上班去了。
徐洪來到大廳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了。其實,以徐洪現在的修爲可以看出白展堂是八級宗師高手,郭小姐是七級宗師高手。他們二人都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只是他們藏得深平時爲人又很低調一直沒被人發覺,徐洪見他們並沒用做出對不去徐家和天緣酒樓的事,也算大隱隱於市得一種也就不去拆穿他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此隱居。徐洪很是習慣現在的這種生活,就這樣他又平靜在天緣酒樓生活、修煉了半年。
這半年徐洪消耗了大悲老人儲物戒中所有的靈石,他修煉的功法一直是易經洗髓經,徐洪也曾試着修煉那天荒卷裡記載的功法可是無論徐洪什麼練都感覺不對,這天荒卷裡的功法似乎並非一部完整的功法,徐洪一時也弄不明白既然無法修煉就一直把它擱置在儲物戒中。那喪星功屬陰毒一路的武學,徐洪對他沒興趣就一直把它扔在儲物戒中。不過,他以易經洗髓經爲基礎心法研習開天掌、擎天指、喪星十二劍倒都有一點火候了。徐洪更是把笑面虎的那本毒經都翻透了,那毒經幾乎記錄了天下間的各種毒物同時也附有各種毒的解毒之方。現在的徐洪對各種毒藥醫理都有更深刻的瞭解,他還時常到藏仙峰上去尋找各種毒草,瞭解各種毒的毒性做到身體力行,把各種理論付諸實現,所以現在的徐洪已成長爲一位識毒、用毒、解毒的高手了。這半年徐洪修煉易經洗髓經到了近乎脫胎換骨的境界,那原本新生的經脈不但全被拓寬了而且還便得更加堅韌,就好比一條五十公分的鄉間小路被拓寬成十二米寬的高速公路一般,其練功時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半年來徐洪每個月都要到藏仙峰的那個山洞中,雙手握住那兩個象牙石催動全身真靈於雙手,以檢驗自己一個月來修爲進步的情況。
這又是一個戌時時分,徐洪忙完了酒店裡的工作又來到了藏仙峰,徑直的往山洞去了。徐洪雙手握住那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象牙石再一次催動全身的真靈於雙手,瞬間,那象牙石與雙手接觸的地方光芒大盛向那塊大石板上射出了一束光柱,只是和無名老者一比這光柱的直徑太小了。無名老者產生的光柱直徑在兩米左右,在大石板上撕開的那個門子直徑與光柱是一樣的,而徐洪弄出來的光柱直徑不過五公分。這光柱雖小卻給徐洪帶來了無限喜悅和信心,這是自己第一次產生光柱,這道光柱就好像射出了徐洪光明的未來。徐洪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就可以打開那道石門,進入那古修仙遺蹟,那裡面是天地靈氣充裕的地方,自己在裡面不但可以研究各種藥草也不用再擔心靈石不足之事了。徐洪收了功出了洞外再施展輕身功法飛到崖底來到大悲老人和笑面虎的墳前鞠了三個躬道:“謝謝你們的靈石,讓我可以修煉這麼長時間,你們在此好好安息吧!有機會我會常來看望你們的。”
在天緣酒樓上班對徐洪而言也算是在紅塵俗世中歷練,對他的心性和靈魂境界的提高是大有益處。那道的產生光柱更是給徐洪以無限的鼓勵和信心。
這本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不知爲何老天爺突然發起脾氣,剛纔還是晴空萬里突然間就烏雲密佈,傾盆大雨隨即而降,讓人猝不及防,行人四處尋求避雨之所,在附近街市逛街的一大羣人都涌進了天緣酒樓避雨。飯點時間剛過酒樓內也還算寬敞,徐洪和同事們剛忙完,按徐平的吩咐給那些進酒樓避雨的行人準備了些茶水後正要回房,突然一個尖銳的,帶有諷刺的聲音從避雨人羣中響起:“那不是徐家的那個天才三少爺嗎?什麼淪落成了這天緣酒樓的跑堂了?”所有避雨的人和白展堂衆人都把目光投向那個聲音的源頭,異口同聲的問道:“誰啊?”只見一個衣着光鮮,皮膚白淨看上去有十七、八歲樣子的男子從避雨的人羣中走了出來用手指着徐洪道:“這位就是徐家過期的天才三少爺。”其實徐洪早就發現他了,這小白臉男子便是常家當代家主常榮德長子常威,素有常家年輕一輩第一人之稱,十六歲時就已是六級武師,曾與徐洪有過數面之緣。二人雖都是九龍城三大家族中的領軍人物卻並無惺惺相惜之情反倒因在不同的家族陣營中而頗有敵意,且徐洪曾經有九龍城年輕一輩第一人之稱,穩穩的壓制着常威,常威對他敵意也就更重了。徐洪沒想到這場午後不期而至的大雨會把常威給招來,而自己這身打扮竟也被他認出來了。
“客官,你認錯人了吧!”白展堂笑道,他是八級宗師,聽說徐洪全身經脈盡斷而小三與他共事一年之久,其身手敏捷有時自己都甚至懷疑小三是個練家子,可是偏偏以自己八級宗師的修爲都看不出端倪,只能解釋爲小三是一個練了點外功的身手敏捷的少年,自然不信他會是個經脈盡斷之人。
“是啊!客官,你認錯人了。”郭小姐也附和道,她也是個七級宗師與白展堂有同樣的感受。
“別人我會認錯,這徐家天才我什麼敢認錯呢!你說是不是啊,徐家天才三少爺。”常威陰陽怪調的說道。
“客官,你認錯人了,他只是我們這的小跑堂不是徐洪,小三包廂裡面還沒收拾完你快進屋去收拾一下吧!”徐平當心徐洪會吃虧趕緊出來支開徐洪,只見徐洪站在原地不動也不之身。
“小三,好個小三,沒想到昔日名揚九龍城的第一天才徐洪淪爲廢人之後竟會窩在這酒樓裡當一個比小二還小的小三,真是廢物利用,廢人不廢,可傳爲九龍城的一段佳話。”常威奸笑道。
“常威你別太放肆了,這天緣酒樓可是我徐家的產業,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徐平知道這徐洪的身份今天是鐵定要被揭穿的,常威咄咄逼人令他很憤慨。
“你就是徐平吧!看來這天緣酒樓裡盡是些徐家的廢物。”常威神情得意的諷刺道。
“常威,你別太過分了,說話客氣點!”白展堂見常威越來越放肆,竟對他平常最敬重的平叔出言不遜,便氣憤的站出來怒視道。
“常威,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郭小姐也義憤填膺指着常威道。
“哪來的狗東西,什麼跟威少說話的。”常威身後站出了個身材彪悍的跟班擋在常威的面前對着白展堂和郭小姐吼道。
“我道是什麼大人物,原來是個跟屁蟲啊!”白展堂對那漢子笑道。
“狗東西,你說什麼啊!有種你把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那漢子怒視白展堂捏着拳頭欲向其打去,不過沒有常威的許可,他不敢出手,只是做做樣子想嚇嚇白展堂罷了。
“狗東西叫誰呢?”面對那漢子的威脅,白展堂仍然戲虐的問道。
“狗東西叫你那!”那漢子虎頭虎腦的接過白展堂的話茬,引得屋內之人鬨堂大笑,那漢子方知自己上當了。
“笨蛋,滾一邊去!”常威怒斥道,這手下真讓他大損顏面。
“不知徐洪賢弟現在武功恢復了沒有,常威不才想領教領教賢弟高招。”常威一臉奸笑的走到徐洪的面前道。
“常威,你真無恥,明知我家三少爺現在不能練武,還要跟他比試。”徐平生怕徐洪有什麼閃失,急道。
“這麼說你承認他就是你們的廢物三少爺了,哈哈哈!”常威得意的笑道,此時徐平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口。
“常威,我認輸了,你可以走了。”徐洪平靜的說道,他自始至終都在看常威耍寶,像常威這種小人物根本就入不了現在的徐洪的法眼,就想把他打發走算了且照今天的情景這天緣酒樓自己是呆不了了,也省得在九龍城再鬧出更大的動靜而且自己很快就可以打開藏仙峰中的古修仙遺蹟了,到時自己就可以在裡面修煉了。
“常威,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白展堂怒道,他也沒想到小三竟是徐家那個全身經脈盡廢的三少爺,他與小三這一年相處下來感情甚篤生怕他吃虧便極力的維護。
“這九龍城常、徐兩家之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跑堂插嘴,常奎給本少爺廢了這個跑堂的多嘴鳥!”白展堂一再衝撞常威,常威對其的印象很差,就想那他開刀。
只見常威身後那個剛纔在白展堂面前受了一肚子氣的小跟班聽聞常威之言便摩拳擦掌一臉詭笑的看着白展堂道:“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