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微微泛白,如果不是看錶的的話,你還以爲是早晨,太陽還沒有從海面上升起的時候。其實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地區一直沒有真正的見過太陽。搞的那些老水手們都以爲是風暴來了。可是接下來兩三天來看,根本就沒有風浪,水面出奇的風平浪靜的。由特級警報降爲了一級警報。但是緊張了兩三天開始,大家都提心吊膽的,接下來幾天沒有發生一點兒事情,也就變成了二級了。沒有陽光的招數,氣溫異常的冷,船員倒是沒有感覺到奇怪,本來就是冬天。只是沒有碰見冰川就ok。
“這樣的鬼天氣真tm的受夠了。”一名船員抱怨道。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抱怨了多少次了。
“菲爾德,多幹幹活,你會感覺到暖和一些。”另一名船員建議道,隨後聽見了一陣口哨聲於是叫道:“你瞧那邊的布衣裡諾夫,光着膀子涼小鳥都不怕。”只看見一名大塊頭的水手露着雪白的皮膚,胸前一片濃密的黑森林。正拉開大前門,一邊吹着口哨一邊將噴泉射進海里。足足一分鐘,還真的能憋,怎麼不把他憋成腎結石啊。
“什麼?傑森。”菲爾德又冒了一句道:“喔靠~~~他們俄羅斯人到哪裡都一樣,竟然對海神不敬,小心真惹惱了海神凍壞他的小jj”
“菲爾德,你知道什麼呢?通常情況下做出如此的荒唐的事情只有一個原因。”傑森瞧了一眼道。
“什麼原因?”菲爾德疑問道。
傑森白了這小子一眼,他是真的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呀。於是解釋道:“只有喝高了,纔會如此。這小子又偷喝酒了。”
“什麼?這小子怎麼不拿出一點兒,大家分享一下。”菲爾德嫉妒道。只瞧見諾夫抖了鬥,紮緊了褲腰帶。一轉身,嚇了一跳,頓時,酒醒了一半,一腦門的冷汗。諾夫驚訝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走路沒聲音。呃~~~”打了一個嗝,一股子酒氣。
“呸~~~你喝了多少酒啊。”被薰了一頓的傑森道。
“誰,誰喝酒了。”諾夫一變臉道。好像被知道做了虧心事一樣。
“切~~~我還不瞭解你。”傑森擺了擺手道:“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而且這裡這麼冷,要不是喝醉了,怎麼敢這種缺德事情。你還不老實交代你將酒藏在哪裡了。”
諾夫吃了一驚,不過馬上死皮賴臉道:“我真沒喝酒。”死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樣。
嗨,這小子竟然耍無賴啊。於是傑森生氣道:“好小子,你有種。我這就告訴船長去。說你在工作時間喝酒。看不把你這次航行的佣金減半。哼~~~咱們走菲爾德。”
“別別。”諾夫嬉笑的跑到兩人的面前,張開臂膀阻止兩人的前進。然而傑森和菲爾德兩人壓根就沒有想走,而只是轉身。
諾夫心裡可不是滋味兒,不過爲了自己的飯碗,吃獨食在這個世界上行不通的。可不是爲了活下去,而是活的更好,就要收買人心。諾夫只好如此了,左右看了看有沒有人跟蹤。
“別看了,就我們三個人,我們值班。像這種鬼天氣,徹底的讓人忘記了生物鐘。好幾天如此的緊張,大家都去睡覺了。”菲爾德知道這小子是害怕多一個人來分贓。
“那就好,跟我來。”諾夫領着兩人來到了些貨物的中間的一個小夾角,這裡非常的安全。菲爾德高興道:“諾夫,別看你四肢發達,這藏東西的本事可是真不賴。竟然想到這裡。哈哈~~~”
“閉嘴,小聲點兒。”諾夫可是粗中有細。在這關頭下可不希望在蹦出人來分贓。唉~~~也怪自己,喝多了,沒事找事的在甲板上***。搖搖頭,不說了。於是推開了箱子。露出了一個木箱。上面一半已經被海水侵蝕了。很明顯這個木箱是從海上打撈上來的。不過上面的字體還是能夠瞧的出,是一些字體,“wine~~~”“這裡什麼?”菲爾德奇怪的問道。
諾夫白了這小子一眼,怎麼像好奇寶寶一樣,然而說道:“傑森你的小兄弟怎麼什麼都不懂啊。”
“是嗎?”傑森回答,然後對着菲爾德道:“這個是酒箱,裡面都是酒,讓我看看。哦,天呢,竟然是這麼多好酒。”諾夫白了這兩個傢伙,本來還想讓傑森教訓他的小兄弟,唉~~~算了,打開了箱子。裡面擺滿了酒。
“你這是從哪裡來的。”菲爾德疑問道。
“當然是海上得來的。嘿嘿~~~”諾夫回答道:“那次我值班,正巧發現了海上的漂游物,於是就打撈上來了。還不錯,裡面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幸運的事情,竟然都沒有開封過。哈哈~~~”
“你說這個是不是和那個陌生人的有關係呢?”菲爾德結果一瓶瞧了瞧道。
“應該是吧。我記得聽廣播知道了那嗖飛機可是墜落了,既然他就是飛機上的乘客。那麼這箱東西就是那飛機上的。現在可是便宜了我們。”傑森高興的笑了笑,嘣~~~打開了酒蓋子然後道:“乾杯~~~”咕咚喝了一口,“呀~~~真夠勁兒。這是我希望的。呼~~~”
“你說那傢伙真的是小強命啊,既然在海上漂流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掛了。哈~~~”菲爾德喝了一口酒道。男人就是這樣,喝酒總要找個話題要聊的。想起之前的事情,接着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是啊,我聽廣播的時候,大概是快一個星期了吧。”傑森喝了一口道。
諾夫喝了一口道:“切~~~中國人很能抗的。不要小瞧他們,要知道他們早起吃的地溝油炸的油條,蘇丹紅染紅的鹹鴨蛋,喝三聚氰氨奶粉;中午吃注水肉炒農藥韭菜,有毒豬血和瘦肉精的雙匯,來碗翻新陳米飯,再泡一壺香精茶葉;晚上買尾避孕藥魚,尿素豆芽,開瓶甲醇酒吃個硫磺饅頭;夜裡鑽進黑心棉被睡覺。即使在水裡在泡上個把來個月也不成問題。”
“你怎麼知道?”菲爾德發揮他好奇寶寶的性格道。
“切~~~飛機上加上機長和乘務員160多名人,我們發現只有這一個傢伙。也沒有聽說還有活口。這就是很好的證據。”諾夫咚咚咚~~~喝了幾口。其他的兩人倒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怪不得,我聽廣播說那德國流行的大腸出血冤枉中國呢?說是中國的豆芽菜的問題?原來還真的有問題啊。”傑森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切~~~”諾夫白了這兩小子一眼。
“怎麼,難道傑森說的不對嗎?”菲爾德問道。
諾夫笑道:“你還真的不瞭解這個國家啊。那我就在給你講講,他們出口的永遠是最好的。吃的永遠是最差的,乾的最髒的最累的最多的活。他們對自己人狠,對外可是很友好的。據我所知,那德國所說的大腸出血,也就是幾個同性戀患者互相happy造成的。跟中國八竿子打不着。豆芽菜運到歐洲,可以吃大豆。”
“吆吸,是這樣的。”兩人認爲諾夫說的有道理。然後喊道:“乾杯~~”
“對對,乾杯~~~”
“砰砰~~~”三個人拿着酒瓶子碰撞了幾下。
“你說我們的老二非常的緊張那小子的安慰啊,他們兩個好像是認識。”諾夫喝了一口酒,就開始耍酒瘋了。亂開玩笑了。
“別提了,我聽說,以前二鬼跑船的時候,發生了意外,結果那艘船活着回來的就沒有幾個人。然後回來後,貨物也就全都泡湯了,結果他們賠的血本無歸,那船就被船東收回了用來抵債了。然後二鬼就失業在家,他要養活一家人,後來咱們的船長溫爾思這老傢伙和二鬼是好哥們兒。你也知道,做咱們這一行的,誰不認識誰啊。於是就招他入了夥兒。”傑森喝了一口酒說到,他也是船長的人,要不然諾夫爲什麼害怕他。敢怒不敢言。
“這是真的?”菲爾德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呃~~~”傑森打了一個酒嗝道:“那是當然了。”
“可是這個跟二鬼和那陌生人有什麼關係啊?”諾夫奇怪的問道。
“據說,這個陌生人就是那艘船的倖存者。你們想想,而且曾經救過二鬼的性命,所以這二鬼想報恩的,我們水手可是最不希望欠人家情的。”傑森說道。
“那艘船死了那麼多人,倖存下來。飛機失事也活下來了。這傢伙真的是小強啊。”菲爾德總結的說道。然後看着諾夫一臉憂愁的樣子。
“你有什麼疑問嗎?”菲爾德問道。
諾夫想了一會兒道:“你有沒有發現問題啊?”
“什麼問道?”兩人問道。
諾夫說道:“我們都是老水手了。你也知道,我們看人是沒有錯,一看這個人是不是水手就可以肯定了。”
“嗯~~~是的。”兩人點頭說道:“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
諾夫肯定的說道:“那個陌生人不是水手!”
“對啊,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也看出來了。”菲爾德奇怪的說,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意思?然後看了看傑森,這傢伙陷入了沉思。
“那你說說看?”傑森想了一會兒問道。
諾夫繼續道:“你們想啊,二鬼可是老水手了,他所在的船可是貨輪,不是遊輪。那個陌生人又不是水手。爲什麼乘坐貨輪呢?”